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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甲叔曾經說過:“練這門功夫,只有練到任何人都殺不死你的時候,你才算大成。任何兵器在你身上留不下一點印記,不管是宗師也罷,大宗師也好,他們殺不死你,打不爛你,你才有資格去報仇!”
所以雲戰的心裡一直是無畏的,甚至一直想找一個能威脅到自己性命的人來挑戰。他不怕死,他也不想死。他只想讓自己達到傳甲叔所說的那個境界,繼而報仇。
但他面對那個張瘋子的時候,真的產生了害怕的情緒。
為了將這門鐵骨鋼皮的功夫練至大成,他曾經找很多人挑戰過。
但是李知安是不用想了,他那柄飛刀太過怖,刀子剛一入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那還是前幾年的事情。
在去年八月時,李知安從千里寨的天牢裡出來,然後就找到了自己,提著一柄彎刀,說了一句:“雲戰,你說我這一刀能不能把你劈死?”
輕輕把狗腿大彎刀垂在膝上,輕描淡寫的問了這麼一句,全身都是破綻,卻讓他感到無從攻擊。
“劈的死!”
雲戰當時是這麼回答的,緊接著又問:“什麼刀法?”
“霸絕天下無敵人間驚九雲宵神仙怕怕鬼邪躲閃鎮懾雲庭的,無解之刀。就問你怕不怕?”
自那之後,雲戰就知道除了‘飛刀技’之外,李知安又掌握了一門‘無解之刀’,所以也就很識趣的不去找那傢伙“尋死”了。
至於莫惜朝,這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傢伙,他的武學到底到了哪一步,雲戰不清楚。
他也曾經去莫惜朝那裡“找死。”
原以為“鬼穀神劍”嘛,肯定是劍法厲害。
卻沒想到這個“看不透”的傢伙當時只是沉穩大氣的坐在椅子上,說道:“其實,我不怎麼會劍法的,劍法之類的,就是隨意練練,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劍道宗師的,用劍,不過是因為用的順手罷了……至於我會什麼,那可就雜了,就好比……”
他伸出食指,隱隱的向西戳了一下,然後淡然回手:“你不要說出去喲,這可是秘密。”
簡單的一戳,雲戰知道自己距離他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於是甘拜下風。
不管李知安也好,莫惜朝也罷,這兩個人應該是玄衣中武功巔頂的人物了,至於其他人,雲戰覺得就算以功力境界來說,自己一流的本事,戰他們宗師的本領也不是什麼難事。
今晚針對東方,也不過是因為這傢伙是真的能夠有本事“殺死”自己罷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正在隱隱突破的時候,李知安那可惡的聲音傳來了。
東方住手了,那自己再動手就有點沒意思了。
其實,在雲戰來講,不管是李知安或是莫惜朝,他從來都是沒有怕過的。
真正讓他恐懼的,還是那個張瘋子。
“真力的運轉到底有多玄妙?元氣被人吸入體內後有了什麼樣的改變才會變成真力的?”
“你要是真的死了的話,請把你的屍體交給我,你體內鐵的含量太高了……”
他真的是怕了這個瘋子的,害怕自己要是死了的話,屍體還要被這瘋子給解剖褻瀆。
但這瘋子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給他說過這樣的話:“魔教的燃血大法可以讓人的身體倍增,力量也隨之以十倍而增。我很好奇,血肉膨脹是因為真力催動。可是骨格怎麼會隨之而伸長?”
“這個跟你的‘混元鐵布衫’似乎有點聯絡,畢竟都是一些讓人感到莫名奇妙的東西,說不定藉著這個素材,能讓你突破宗師,乃至大宗師……”
“知安雖然送來的有關《燃血大法》的功法,但沒有一個適合的人練,我也很苦惱啊……”
所以,就在這喊殺聲不斷的戰場上,雲戰瞧著趙東樓的目的便有種飢渴的樣子。
“燃血大法?魔教?”雲戰的臉上展現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你需要被研究啊……”
話音落,便如炮彈一直的衝向了趙東樓!
……
另一邊
凌絕閣上。
新武皇帝摟著寵妃程氏,嘴裡說道:“放心,不過是一群螻蟻,愛妃不必擔心。”
嘴上這樣說著,但心裡卻並不平靜,反賊的聲勢實在太大了,高手也太多,就算小桌子在下面不斷的阻攔,留守的損虎司亦在殺敵,但卻總有反賊不停的湧上凌絕閣。
手中的長生劍便在繃簧之間時而出鞘,時而入鞘。
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