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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孫小紅疑『惑』,接過紙張。
“顧長風,景和三年擔任刑部從四品中侍郎,總推官。景和六年到景和二十二年之間,他在嶺南長餘縣撫鎮平家村,做一個幼學蒙師,二十二年六月初二後,不知所蹤。”
孫小紅看完紙上的資訊,皺眉思索了片刻,問道:“這人,很重要?”
孫伯綸點頭道:“是伯祖的一位故友,嗯,你將這事告訴知安,他自會明白的。唉……如今或許也只能藉著玄衣這般布控天下的本事,才能找出這位友人的下落了。”
他的神『色』頗為落寞,遙想當年的“蘇林八魁首”,李推之太凌厲,鋒芒畢『露』。林惟中太深沉,心機厚重。明遠聖人自不必說,大家都服他的,但與孫某人關係最好的卻是心思靈動的顧長風與看似乎圓滑實則執拗的種成師……
……
京城,有福客棧,甲天字房。
極為興奮卻壓抑的呻呤中,塔娜似是本能的摟著緊緊他的脖子,良久過後緊繃中帶著些許抽搐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香汗打溼了她的頭髮,雙目『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箍著他脖子的粉臂怎麼都不肯鬆開。
“好人,沒夠了?”
感覺對方還沒有安靜下來的她,俏皮問道。
李樂呼了口氣,輕輕挪開她的手臂,從床上下來,拿起案几上的茶壺,順著壺嘴長龍吸水般一飲而盡,長長舒了口氣,道:“你知道的,我如今失勢了,大督都的位子雖說目前還在空缺,但遲會有人接的。”
床上的塔娜裹著被子技著下巴,眯著眼睛問道:“那又怎樣?”
被子的後面,兩條白皙的小腿肚正在晃悠,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李樂沒有回頭,懶懶散散的說道:“我失勢了啊,不是玄衣大督都了啊,有關於我們早先的約定已經不可能完成,你又何必還要纏在我身上?”
“那又怎樣?”塔娜重複著說了一句,接著又道:“你是新武皇帝的親信,這總歸沒錯吧?你現在還這麼年輕……哦,對了,你十幾啊?我都忘了問,我十八……不管這些了,我的計劃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可能更久,誰知道呢?”
“你這麼年輕,又是新武皇帝的親信,將來不管你是想當宰相也罷,大將軍也好,反正你是武狀元,文魁首,遲早會出頭的,等等也就是了。再說嘍,就算你再不復起,我上懷著你的孩子,在沒顯懷的時候,找其他有權有勢大人物接盤也是一樣的嘛,商國的重臣那麼多,總有一個適合我,他們幫你養兒子就偷著樂去吧。嘻嘻……”
彷彿是想到了那樣的場面,塔娜覺得有趣,便不自覺得笑了起來,又道:“反正距離黃金家族那兩個蠢貨決出勝負還有要很久,我有的是時間。”
李樂沉默良久,將手中的茶壺放下,返身走回,坐在床沿上,道:“你那個計劃太過簡陋了,不可能實現的,我這有個新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塔娜好奇,問道:“什麼想法?”
李樂沉『吟』片刻,道:“在北元,與黃金家離心離德的部落是不是有很多?”
塔娜蹙眉,想了想道:“確實很多,但那都是些中小部落,而那些實權派的大部落卻跟孛兒只斤氏緊密的聯絡在一起,那些大部落裡的戰士,每一個都願意為黃金家族的榮耀戰死,其中也包括我烏達罕部。這都是偉大的成吉思汗留下來的遺澤,哪怕坐在大元皇位上的真的是頭黑豬,只要他姓孛兒只斤,各大部落的首領將會無條件的效忠他。”
“唔……”李樂輕輕點頭,撫了撫塔娜光潔白皙的脖頸,莞爾笑道:“但你似乎不是這樣。”
塔娜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道:“我是不同的,烏達罕距離中原較近,每次黃金家族要對商國發動戰爭時,總是我的部落頂在前面,死的人也最多。雖然部落依舊效忠孛兒只斤氏,但怨言還是難免的,不過倒也沒有什麼反叛之心。”
“正是因為我的部落距離漢地比較近,我們對漢地的瞭解要比草原深處的那些蠻蒙更深,雖說商、元兩國是敵國,但中原的商隊來烏達罕我們也是非常歡迎的,並不像蠻蒙部落那樣,只要遇到了中原人不是抓起來當奴隸,就是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