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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只斤的大部落之外,其他的小部落卻因為利益的原因,對黃金家族產生不滿,甚至敵視……”
李樂的語速很慢,娓娓道來。塔娜聽著他的話語,時而皺眉,時而雙目發亮,過得片刻目光中出現了驚悚,但卻一直沉默著,聽著他說下去。
“事情就是這樣,過程很困難,非常困難,困難到你完法想像。而你可能也要提前回到北元了,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手段來做成這件事情,所以我會派一個人跟在你身邊。這個人,我會精挑細選,你可以完全放心。”
李樂這樣說著,眼睛輕輕眯著,手掌伸進被子,緩緩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塔娜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完全沒有感應到他這樣的『騷』擾,過了半晌才艱難的說道:“我……我不能背叛大蒙古,不能……”
李樂搖了搖頭,順進了被子裡,將她壓在身上,上下『摸』索著,緩聲說道:“我沒有讓你背叛啊,王朝更迭,在中原幾千年的歷史當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們,是為了和平……”
半個進辰後,塔娜帶著帽兜,遮住面容,在哲華黎的接應下離開了有福客棧。
又過了一刻鐘,李樂從甲天字號房出來,轉而從客棧後門離去。
與等在後門處的張春德打過招呼後,他便上了馬車。
張春德眉目飛揚,揮了揮馬鞭,車子開始行動。
走了片刻,張春德問道:“公子爺,去公主府還是回家嗎?話說公子你都出來這麼久了,二夫人的氣也應該消了,要不然回府如何?總躲著也不是個事情。再說秋闈快到了,公子爺娶親的日子也不遠了,總不能一直在外遊『蕩』不是?”
“就你話多。”李樂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道:“今天的事情你要保密啊,別大嘴巴說出去。另外,以後你別再擅作主張了,我的張大哥,你知不知道本公子莫名奇妙的又接了件麻煩事?”
老張呵的笑了一聲,道:“這算什麼麻煩,李家添丁進口的事情,公子爺受累些也是應該的……公子爺去哪?回家還是……”
李樂無語,沉默半晌後說道:“去老種家,雖然有些唐突,但如今也該拜訪一下這位老種相公了。”
“得嘞!”
馬鞭揮動,車子碾過斑駁路面。
……
青龍坊的綏靖侯府,算是種家在京城的別業。他們家祖上是西軍種家一脈,前宋時,種家自女真第二次南侵,因為种師道去世的原因,再加上種家軍主力又去救緩開封汴梁,被西夏人乘虛而入,滅了種家滿門。
在外的種家軍回緩後,又被西夏軍隊擊破,種家軍四散而逃。過了兩年,倖存下來的種家餘脈種凜,帶著千餘人投入了當時還在水泊積蓄力量的大商太祖那裡,自此開始了種家兩百餘年的將門生崖。
府內,前廳。
已至古稀之年的種承餘睜著有些發昏的雙目,看向坐在客椅上,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緩聲說道:“純虎,你們想多了。仲堂前些日子也就此事與老夫說過,將門參政……呵呵,我這把老骨頭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啊。”
那坐在客位的中年人,便是九將之一的柏純虎,他面容消瘦,長相也很平常,但多年位居高位,威如泰山的大將軍氣質,依舊讓人有一種凜然的壓迫感。
他略微的底了底頭,然後說道:“有些事情,老相公您應該明白的,某家也不知老相公這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老相公日後要作什麼,某家此時也不想管了,但那條線不能破。”
種承餘呵呵笑道:“底線在哪裡,老夫比純虎你清楚……”
他才剛說到這裡,廳堂門外便有一個管事回事,老種說了聲:“進來”後,那管事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封名貼匆匆走走了過來。
老種微微愣了愣,順手將那名貼接過,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之後,便灑然的笑了起來,蒼老的臉上帶出了些許的玩味。接著道:“李推之的兒子來了,正好,純虎你也瞧瞧他。”
說著話,便將手中名貼遞給了管事,道:“請進來,待茶。”
那管事躬身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