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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吏部的,更離譜的是連禮部與工部的人都被推了出來。
甚至某位王爺還跟宮中的某個實權太監搭上了線,將那太監給抬舉了出來。結果遭到了大商全體官員以及勳貴勢力的反對,然後那掌管御馬監的太監被大家一起跟整死了,新武皇帝讓張保給那太監送了瓶牽機『藥』過去。
面對這樣的局面,或是迫於行勢,或是覺得他們鬧的實在太不像話,新武皇帝最後便看似隨意的點了侯元毅的名,大督都的位子總算有了著落。過程雖不盡人意,但在勳貴們看來,這是一場屬於他們反擊的巨大勝利,於是在這個訊息傳出後,他們開始彈冠相慶。
當今至尊少年意氣,做事也是雷厲風行,在十月初六當天的朝會上,他便讓侯元毅交上刑兵印信,然後賜下禁軍大督都虎符,以及那一身金線走邊、印有閃閃下山虎肩章的黑『色』玄衣袍服。
並且讓侯元毅立刻換上。
侯元毅本身便體格健碩,相貌端方,頜下花白鬍須井然飄擺,自來便給人一種很有威儀的感覺。此時,他頭帶走烏紗折上巾,身穿禁軍大督都制服,背披黑『色』甩袖大風衣,乍一看倒是威風凜凜,氣勢昂然。
鳳目微眯,看似乎平靜的面容下卻激動的熱血翻湧。稽查天下的禁軍大督都啊,多大的權力?李知安不過是依仗著與至尊私交,東宮侍讀的身份才坐上了這個位子,然後便殺的人頭滾滾,讓天下人提心掉膽,端的好威風。
但那樣莽莽撞撞的作為卻讓他成了所有人的公敵,從江湖到朝堂,很多人恨對他千刀萬剮。他年紀輕輕,何德何能可以掌握這樣的權力?這般看來也不過一介庸才而已。
而侯某人宦海沉浮多年,心機比他多,城府比他深,智謀比他廣,自然勝他百倍。如今撐了這玄衣,倒要看看這天下誰有我威風。
他心裡這樣想著,躬著身。
只聽上方傳來掌印大太監張保宣讀聖旨的聲音:“今封爾為正一品玄衣大督都,禁軍大總管,內書房行走,總攬稽查天下大將軍,望爾戮力王事,忠心報國,欽此!”
前面的那些話侯元毅是沒聽清楚的,但聖旨結尾他卻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單膝跪地,雙手平伸接指:“臣遵旨!定不辜負至尊所託!”
張保將聖旨放入他高舉的兩隻手中,他的耳邊傳來了坐在龍椅上新武皇帝的聲音:“大商糜爛至今險有崩塌之勢,稽查天下勢不可擋。李知安矇蔽聖聰,有負朕之所託,望爾好自為之”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話,又是勉勵他如何如何,過不多久朝會便散了。
當天散了朝會之後,侯元毅便急不可耐的去了玄衣總衙上差。倒也沒有為難什麼人,一派和顏悅『色』的神態,見誰都會客氣幾句,哪怕是當職的小兵,他也會和聲細語的與其說幾句話,問問家中怎樣啊,是否有什麼困難之類的,總得看來似乎還是不錯的。
其間左督莫惜朝與葉沉明來訪,恭賀了他幾句,言說下差後有鳳樓擺下酒席,賀侯大督帥新官上任。
這本就是官場規矩,侯元毅自是曉得的。
然後他便略有些感嘆的說道:“兩位都是少年英傑吶,沉明自不必說,你家學淵源深厚,令尊葉大帥,侯某人自也是十分佩服的。沉明你更是了不得,為了這稽查天下事破門而出,讓本督帥感佩非常。”
“左督自也不必說,算盡蒼生的名頭,本督帥也是聽說過的,本督帥以往也是想與左督結交的,怎奈何公務繁忙,一直不得空,如今倒是有了打把的時間,也算彌補本督心上的遺憾。聽聞年初時的奪位之爭,便是出自左督的策劃,端的是了不得的人傑。”
“然則讓本督帥不明白的是,奪位如此大功,右督東方都已然是三品的虎賁將軍,其他指揮人等四品,為何左督這般身份,這般能力,卻只得了個與司將一般的五品鷹揚將軍?這事委實讓本督帥不解。”
他這話說完,莫惜朝原本微笑的臉上微微僵了僵。
而另一邊的葉沉明卻『露』出了憤憤不平之『色』,卻也只是氣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侯元毅心中瞭然,接著便有些歉疚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道:“本督初來乍到,不瞭解情況,失言了,左督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