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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說得一陣,龍小云與徐勁松各自上了坐騎,打馬,緩緩離開京城。
出得京城,龍小云拍著坐下良駒,笑道:“勁叔,可知這馬是什麼來歷?”
徐勁松看著那匹通體雪白,唯獨四蹄上一片烏黑的俊馬,半晌後笑著搖了搖頭,道:“小人眼拙,倒是不識此馬。”
龍小云道:“此馬是萬馬堂少主,馬空群送與我的,名叫‘神風踏燕歸’!京城至保定,一日可達!”
說著話,“駕!”的一聲,絕塵而去。
徐勁松愣了片刻,沒搞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也是生怕少主人會出什麼意外,於是打馬急追。
……
亦在同一時間,玄衣總衙的議事廳內。
劉明遠案就此告一段落,在外的各家禁軍指揮使這段時間以來已然陸續回京。此時,除棘蛇劉啟劉存孝因為劉家的一些瑣事,這幾日告了假,正外面奔走。其他指揮使這個時候便聚在裡開會。
各自說著一些此次外出,有關案件的辦理情況。匯同總參屬人等,比照原先的計劃,做出總結。
禁軍大督都侯元毅坐在上首位子,安靜的聽著各人的彙報,時不時點點頭,說上幾句。亦或是聽完某人的話以後,沉思片刻,問一問坐在左首位的莫惜朝:“左督以為如何?”
亦或是有不解之後,問右首位的東方卓:“右督覺得如何?”
一派從善如流的模樣,當真算得上是通情達理的好上官。
等到諸人都彙報總結完畢,侯元毅喝了口茶,看向青花指揮使司那邊的唐開山,帶著些許疑惑,亦或是明知顧問的道:“唐司將,為何不見貴司的梅指揮?”
唐開山趕緊起身行禮道:“梅指揮婚期將至,目前本司大小事務由卑職暫且打理。”
侯元毅不置可否的“唔”了一聲,接著像是略有感慨的說道:“這女人吶,就是麻煩,她與淨安侯的婚事,本督帥也是聽說過的。倒也不可壞了她的良緣,既然如此,那便讓她將印信交上來,免了那一身職務便是。”
“再說,我大商也沒有女人當官兒的先例,本督帥也是為她好,與淨安侯成婚之後,少了那些拋頭露面的閒言碎語,一門心思的相夫教子也是好的嘛。想來淨安侯與梅姑娘也能體會本督帥的一翻良苦用心,嗯,此事便由唐司將去辦。”
唐開山滿臉尷尬的站在那裡,神色間頗有些猶豫,道:“大督帥,此事怕是不妥吧。”
侯元毅問道:“有何不妥?”
“切~!什麼玩意兒!”
卻在此時,那一邊的趙肆極盡輕蔑的說出這樣一句,聲音不高,但這議事廳裡的每一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侯元毅聽到這話,愕然片刻後,雙目微微眯了起來,顯然已經動怒。看向趙肆,神色凜然的說道:“趙奎牛剛才說什麼,本督帥沒有聽清楚。”
趙肆冽了他一眼,輕輕冷哼兩聲,沒有說話。
侯元毅見他像是慫了,此時也不想將事情鬧的太過夥,便將目光移開,繼續對唐開山道:“沒什麼不妥的,本督帥也是為梅姑娘好嘛,便是這樣了,以三天為限,讓梅姑娘將印信交上來,本督帥會另選人手接任青花指揮……”
“狗穿袍子上桌,以為自己是個人了?什麼玩意兒。”
又有人嘀咕了一句,將侯元毅的話打斷。
侯元毅額頭上漸漸出現了青筋,將目光再次轉向趙肆,心說,本督帥打算循序漸進的將屬於李知安的派系打下去,沒想到你趙老四直接跳出來了,當真以為本督帥治不了你了?
趙肆見他看自己,攤了攤手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我說的。”
侯元毅這才發現自己找錯了人,略微回想了一下那聲音,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韓陸,沉聲道:“韓靈明,信不信本督帥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
韓陸滿不在乎的扣了扣鼻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本指揮怎麼個以下犯上了,侯嘚(大)督都?本指揮只是隨意說了句俏皮話,礙著你什麼事了?難不成嘚督都喜歡對號入座,想要當狗?呵呵呵呵……”
“放肆!”
侯元毅怒不可遏,“啪”的一掌將邊上的案几拍得粉碎,站起身來喝道:“姓韓的,反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