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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沉明,將門棄子,他為何如此執著的要跟李知安過不去?”
“東方卓是新武皇帝安插在玄衣中的眼睛,他的行為有所偏頗,也應該以至尊的意志來辦事。至尊偏袒李知安,他從中迴護是應有之理……此次動亂,只讓玄衣明斷查案,便想可見李知安的聖眷依舊。李知安考進士的事情,朝中上下沉默,亦可見一般……”
“只是,有一個關節點,莫惜朝呢?這個人原本是街面上的話事人,也是有幾分本領的,受李知安提拔才當了禁軍左督一職,他為何沒有報答李知安的‘知遇之恩’,反而在侯元毅將將入主玄衣,便急慌慌的投到其門下?古怪,古怪,難道真如岳家子所說的那般……”
他這樣想著,腦子裡轟轟亂亂的念頭不停的閃現,摺扇拍打手掌的聲音越的急促。不停的在腦中問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叮”的一聲,他有些恍然,想起了新武皇帝登基大典時,有關莫惜朝的封號。五品……
在韓松年這個地位的人物,原本是不會在乎雜號封賞的,因為他本身就是雖未有國公爵,但卻有國公實。封號之類的與本身職務權實沒有太大關係,可是此時想想莫惜朝的封號,他是越想越彆扭。
喃喃自語:“封號……左督主……”
便在這時,廳堂的門被推開,打斷了他的思緒。
韓老二怒哼道:“什麼狗雜種,出去!”
推門而進的韓老五略微的愣了愣,接著笑道:“同祖同宗的,你叫我狗雜種?那你是個什麼?”
韓老二有些氣惱,將手中的摺扇背在身後,問道:“你來做什麼?”
韓老五笑了聲,痞裡痞氣的道:“這家現在你做主,給你說一聲,我跟永和明天去鄂國公府,他家老五娶親,平日裡跟我關係不錯,給他的面子。怎麼樣?這樣的小事也要給你彙報,給盡你臉了吧?”
韓老二煩亂的揮了揮手:“自去,自去……”
韓老五低哼了一聲,道:“順便說一句,過兩天永和要去宮裡陪永慶,我不回來了。”
說著話,他關門離開。
韓老二沒理會他,十分惱火的罵了句:“屁大的牌子……”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心緒極為煩躁,對於一個聰明人來講,看不清楚對手到底在做什麼,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而這樣的情緒,在得知了今天生在玄衣總衙事件後,更是攀升到了極點。
片刻後,他雙目微凝,似是想到了什麼,喃了聲:“把這沒用的牌子丟出去,試試水深……”
於是,一個荒誕且又膽大的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
華燈初上時分,侯元毅走進淳王府在京城的別業,他的臉此時依舊還是腫的,說話時還在漏風,他的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王府別業的管事將他引進了淳王世子此時正在宴會的偏廳門口,便徑自進去通報。
偏廳內傳來陣陣絲竹管樂之聲,隱隱的聽到有歌女唱著:“小雨如煙晝掩扉,捲簾忽見燕雙飛……”這李知安幾年前寫京的詩句。
隨後裡面的客人與家妓調笑的聲音,亦也隨之傳來。這讓原本就心情悶鬱的侯元毅,更加的煩亂。
不多時,管事出來,說世子爺請他進去。
侯元毅隨著進了偏廳,一眼便看到了到了上位坐著的那個英俊的中年男子,他摸約三十四五歲,頜下有美髯微短,卻顯外格外硬朗,此時已然顯出了略微的醉意,眯著眼,裸著胸膛,懷裡摟著一個眼媚如絲的美姬。
這位,便是此間主人,淳王世子朱孝舉。
而在下位還排著四張案几,三張有人,一張空白。左下第一位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模樣亦是瀟灑不凡,只是略顯富態,峨冠博帶,正襟危坐,旁邊有侍女為其添酒。此人名叫朱仁杰,汝安郡王朱孝生之長子,亦是汝安王世子。
右下第一位的則是位女子,摸約三十歲上下,體態豐盈,眉目嫵媚,輕紗薄罩,一對飽滿的胸膛若隱若現,正是熟透了的好時侯。她左手摟著一個身如水蛇的柔嫩女子,右邊則是一個異常俊美的男子,正嘴對嘴的給她灌酒。這女子名叫朱艾,臨江郡王之女,武宗末年封為龍原縣主。
左下第二位的,則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長相自不必說,當得起風流俊雅,劍眉星目,一身白色袍服,眉心處點了一顆紅痣,讓人覺得他天生便是貴人。案几上放著一柄綴滿寶石的“富貴劍”,邊上半裸衣衫的女子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