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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明白的。”
馬伕嗯的一聲答應了。
說著話,管事便離開了。
馬伕架車,出了安樂王府。
走過府前街道時,馬伕放了個屁,隨意抖了抖褲子,那臘丸便已脫落,掉在了街角一個小乞丐面前。
那小乞丐,順手將臘丸拿起,等著車伕離開。
然後,他便一行一乞的走出了木棉街,向著前街方向走去,在一家簡陋食肆前,小乞丐停住了腳步,走入食肆,
向著一個江湖客討要吃食道:“大爺,給口飯吃吧,小的已經餓了兩天了。”
那江湖客不耐煩的隨意向他丟去兩文錢,小乞兒隨手接住,一顆臘丸便掉進了江湖客眼前的湯盆裡。
小乞兒千恩萬謝的離開。
江湖客順手將一隻蒼蠅丟入湯盆,叫嚷著道:“夥計,夥計!你這飯食不乾淨啊,怎會有這等汙物?”
食肆的夥計趕忙過來,瞧見了那裡面的東西,慌忙致歉,說著好聽的話。
江湖客卻是個暴脾氣,隨手將那湯盆揭翻,與夥計理論。
盆子揭翻之後,那一顆臘丸便滾在了一個食肆中書生的腳下。書生順手將他撿起,撓了撓耳朵,便將那臘丸塞進了耳朵裡。
接著,書生看了半天熱鬧,出了食肆,隨意散著步,左瞧瞧,右看看。
最後,來到了南直門,會友樓。
書生便輕輕拍了拍臉頰,將他耳朵裡的臘丸丟掉,滾在了一個店小二的腳邊。
……
會友樓對面
一座茶棚內
有三個人正喝著茶棚裡十分粗略的茶。
這三人是三個打分,一個暗黃錦袍,一個青衣小冒,一個黑衣長袍。
那青衣小冒的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嘆了口氣道:“果然啊,世間爺說得不錯。這府裡都成篩子了,是老奴的錯,請世子爺懲罰。”
暗黃錦袍微微一笑道:“柴叔,本世子多年不在京,所以對京城的事情很不瞭解,但是也不能讓在京的府坻如此荒廢。”
柴叔微微點頭,道:“是老奴的錯,請世子爺賜藥。”
錦袍公子微微點頭,道:“回府之後,在你房裡,有一杯酒,孤送柴管家!”
柴管家呼的哭了一聲,道:“奴才謝殿下賞……”
趙不安微微點頭。
錢管家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離開。
趙不安無奈的閉上眼睛。
卻在這時,那黑袍人說話了,道:“趙世子,我隨著你跟了一路,然後便到了這裡。我想問你個問題。”
趙不安吸了口氣,微笑道:“難得丁兄會問我問題,你說說看。”
丁亮道:“我實在不明白,你已經知道了我們到京城最大敵人是絕公子,絕公子在你府裡安插暗線是應有之意。不管多麼匪夷所思,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安排個下屬過來便可以知道全面的訊息,可你為何要自己親自過來?”
趙不安微微笑了一下,道:“因為絕公子沒在王府裡安插任何一個人,這些人不是絕公子的人。”
丁亮好奇,問道:“哦?何以見得這些人不是絕公子的?你剛才可說,這之用會友樓是淨安侯家的買賣。”
趙不安笑道:“這裡卻實是絕公子家的生意,但那些人卻不是絕公子的人。那在府後門的行乞之人,只不過一個引子,引著咱們去追這條線。而馬伕早已經將訊息帶離,去了府前大街對面的絕味樓。”
丁亮搖搖頭,道:“不懂。”
趙不安輕笑一聲,道:“沒什麼不懂的,他們只不過是想讓我將目光全部集中在絕公子身上,從而對他們少些提防罷了。”
……
絕味樓,四樓,雅閣。
裡面現在只剩下吳奮鈺與嶽永興兩人,劉傳覆在剛才受不了兩人的擠兌,憤然離去了。
而此時,嶽永興拿著手裡的字條,臉色陰沉,久久不語,看起來似乎有些惱火。
吳奮鈺問道:“永興兄,何事如此煩惱?”
嶽永興咬呀,盯著吳奮鈺,冷笑恨聲道:“你們家裡安插在趙不安身邊的那個管事暴露了,白痴啊!姓吳的,誰讓你動用他的?好不容易安排進去的人,就這樣給扯出來了,你還有沒有一點腦子?”
吳奮鈺見他出言不遜,立刻便怒了,氣道:“永興兄,我從未讓那管事在趙王府傳過任何資訊!咱們幾家的那些人交給你之後,我便再沒過問,由著你一手安排的,如今卻說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