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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羽親了她一口,手指在她光潔的腹部輕輕摸索,哼哼笑了兩聲,道:“我父親曾對我說過,挑撥離間的女人最可恨,希望你以後別這樣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花白鳳輕輕的嗯了一聲,此刻她心裡只有這個胸膛結實,拿走她一血的男人。乖乖的捲縮在白天羽的懷裡,喃喃道:“可是,我真的很想救任長老……”

白天羽樓著她,輕聲嘆道:“知安是玄衣大督帥,相信會有辦法的,以我與他的交情,這事想必不難。”

花白鳳便像小貓一樣的“嗯”叫一聲,兩個人相擁而睡。

至於第二天,客棧掌櫃莫名奇妙的發現,自己的店裡竟然全多出兩個客人,而且這兩個客人在臨走時還留下了一大筆銀子這種事情,就不在這裡多說了。

……

時間再往前推上一推,大約在一兩個時辰以前。

李樂與莫惜朝告別,幾個起落便到了長公主府的前院當中。

在他落地之時,一大群玄衣便將他圍在中間。

有一個玄衣督尉上前道:“東邊日出西邊雨!”

李樂隨口說了聲:“管他孃的誰操誰。”

玄衣們迅速如潮水般隱沒,就好像他們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在玄衣退去之後,梅香竹迎了上來,輕笑道:“果然啊,連暗號都說著操不操的事情,你到底有多想?”

李樂無語,只是一句隨意安排一句暗號,明天還得換呢,竟然讓她想到那種事情,這女人得多欠.操啊。

搖了搖頭,輕笑一聲,走到梅香竹面前,順手攔著她的小腰,道:“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府裡這兩天可還算安寧?”

梅香竹笑道:“安寧的連個跳蚤都沒有,奴家都覺得乏了,總想著有兩個飛賊跳進來,讓奴家練練手。”

說到這裡,梅香竹帶著醋味道:“你這沒良心的小狼狗,為什麼要安排二公主與三公主住在這府裡?這兩天奴家盡受她們姐妹三人的氣了,風言風語的,也沒見你回來一躺。”

說到這裡,梅香竹狠狠的掐在李樂的腰肉上,氣道:“說!你是不是打算連二公主永和與三公主永佳都收了?你這色急的性子,讓我說你什麼好。”

李樂痛呼一聲,甩開她的手,驚道:“想什麼呢?她們都是永安的妹妹,而且還都是嫁了人的,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梅香竹輕蔑一笑,道:“出牆婦你又不是沒勾搭過?就算不想出牆的,也能讓你這小混蛋勾搭的把紅杏枝子伸出來,這時候裝著當又正經人了?你臊不臊?”

李樂無語,這個時候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直接一把摟住,來了一回上下搓摸。

嬌聲連連間,梅香竹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額頭,叫了聲:“沒個正形,好啦,正事要緊。”

李樂鬆了口氣,吃醋的女人啊,沒法說。但凡她們覺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跟自家男人有一腿。

兩人隨意聊著天,便到了後院的廳堂前,李樂推門而入,卻見三位公主正在玩二十一點的紙牌。幾年前李樂教給她們的東西,她們現在還玩的不亦樂乎。

永安當著荷官,給永和與永佳發牌的空當,卻見李樂與梅香竹進來。

“三郎?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話是永安說的,丟下手裡的牌,從案几後繞過來,盈盈的走來,腳步都有些急切,走了兩步,意識到還有外人,便放慢了腳步,笑道:“香竹姐姐還總是念叨你呢。”

梅香竹輕碎道:“也不知是誰在唸叨,沒羞的往我身上推。”

永和與永佳也站起身來。

永和笑道:“知安可算回來了,皇長姐念你唸的沒法子說,連打牌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

永佳也跟著道:“就是,就是,皇長姐因著記掛知安你,這兩天可是輸了不少呢,卻平白便宜了我與三姐,讓我兩個還小發了一筆財呢。”

李樂無所謂的笑笑,隨意說笑道:“我家有錢,有的是讓永安輸的,也不在乎這一點。話說,兩位公主姐姐,以前在宮裡的時候可沒這麼生份。一口一個小皮猴,一口一個李三子的叫著,怎麼如今卻顯得這般見外?”

永和與永佳對視一眼,都嬌笑了起來。李家這一句話,把這先前的生疏感一下子打破了。

永佳開著玩笑道:“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這長公主府便是知安你的家一般,這樣的局面,我與二姐當真不知怎麼稱呼你啦。”

永和道:“就是就是,你與皇長姐這般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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