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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永興瞧著韓老五離開,臉上略帶冷笑,心裡在琢磨,看樣子絕公子已然對我針對韓老五的事情有所警覺了。今日這一手,是打算將韓招牌拉出去啊。哼哼,若是如此的話,恐怕你要失望了,出身在這四姓人家,從來都是身不由己,何況他一塊招牌?

他這樣的想法,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李樂觀察著他的表情,雙目不由自主微微眯了起來,從嶽永興的表情當中,便可以推斷出他肯定憋著什麼壞主意呢。微微一笑,並不放在心上,走到了過去說道:“嶽公爺,老五的局我應下了,可否賞個臉,咱們倆賭一把吧?”

嶽永興心頭微微一提,緊接著笑了一下道:“賭之一道是在下最大的喜好,能有絕公子湊局,當真喜出望外。卻不知絕公子要賭什麼?骰子、牌九,還是關僕,馬吊?在下這裡的賭具一應俱全,肯定不會讓絕公子失望。”

李樂搖搖頭,說道:“那些東西我不怎麼會玩兒,而且平時玩的時候也是老輸,還是玩點別的吧。比如……”

說著話,指了指案桌上那具屍體,道:“比如,賭一賭此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梅花盜,嶽公爺以為然否?當然,只賭這一把。”

嶽永興心中冷笑,暗自琢磨,你絕公子既然想盡辦法要搞我,那麼,此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梅花盜,最後的他也必定是真的。你又怎麼會留下空子讓我去鑽呢?

想到這裡,嶽永興臉上微笑道:“好,在下答應了。卻不知賭注如何?是西路的生意,還是京裡的銀樓?”

李樂微笑,搖頭道:“不要這些,這些生意啦,店面啦之類的都是虛的,真金白銀才算實在貨,咱們賭小點,十來萬兩黃金,正好,在下手裡還有十四萬兩金子的餘錢,摺合白銀,五十八萬兩,嶽兄覺得如何?”

嶽永興倒吸一口涼氣,好大的手筆!這是嶽、韓、吳、劉四姓人家加起來整整半年的收入!確實比賭幾家買賣來錢快。雖然隱隱已經感覺到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會輸,但骨子裡賭徒性子發做,讓他有種興奮的感覺。

於是笑道:“也可,只此一把定勝負。卻不知絕公子的金票開好了嗎?”

李樂從懷裡拿出一張帶著金邊的花紋金票,道:“隨時候著,只要你贏了,在下便將金子數目以及暗語寫上。”

嶽永興叫了一聲:“好。”

說著話,叫心腹吩咐管事過來,低低吩咐了兩句,管事點頭,緊跟著下去。

不過一會兒,便見那管事帶著十幾個僕人,抬進四五個沉重的木架子進來,而那木架子上堆滿了金塊,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場間眾人瞧見這金子,全都漏出了貪婪的目光。不管是已然被控制的國公府別院的下人,還是班七郎帶來的玄衣,以及與李樂一起到來的棘蛇們,此刻兩眼都有些發紅,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了。

金子是黃的,進了人眼之後便成了紅的。銀錢拿在手裡是涼的,可心裡卻是熱的。貪婪為人之本性,不管一個人的意志有多強,初次見到這麼一大堆金子時,有些失態也在所難免。

李樂的目光微眯,他已經明白了嶽永興的打算。便是想用這幾架金子,來晃住人的眼睛,以此激發李樂屬下玄衣們的貪婪之心,想瞧瞧看,這些隨行的玄衣到底有沒有機會讓他收買。

就算不能收買,藉此機會讓玄衣們失態一下,教絕公子丟個醜也是好的。不過很可惜,他嶽公爺註定要失望了。

玄衣們很爭氣,在看到這些金子,過了短暫的失神狀態之後,一個個的便再不去關心。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棘蛇,戴著黑蛇面具的他們一聲不吭的轉過臉去,好像那並不是金塊,而是一堆磚頭。

緊接著便是班七郎的屬下,臉上出現了輕蔑與不屑的神情,瞧向嶽永興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個粗俗的暴發戶,還是那種帶著濃濃鄉土氣的暴發戶。

班七郎的副手督尉餘西山走到他跟前,聲音略低的說道:“將主,這位國公是在炫富嗎?”

班七郎哼哼冷笑兩聲,回答道:“是啊,嶽公爺很有錢的。”

餘西山癟了癟嘴,沒有說話。但表情似乎在說,就這點金子?把咱們當做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江湖人了?不說玄衣的第一道考核便是,在訓練有成之後,集體進入千里寨地下那金山銀海的金庫,以此來考驗心性。就是玄衣們平幫滅派,一批批押解回來的財富也比這要多,也沒見哪個玄衣在押解途中中飽私囊過。

這樣的談話聲音並不高,但武功高強的嶽永興已經聽清楚了,在瞧過眾多玄衣的神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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