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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百曉生喝了口茶,接著又道:“而此時,朝堂上突生變故,原本應該穩定的局面,突然之間急轉直下。而此的發生,對大人而言,當真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甚至可能影響到對未來整個局面的發展。所以大人才會如此心憂。”

百曉生微一停頓,舉目微笑著看向董存柯,問道:“尚書大人,在下所言,大人以為然否?”

一番分析,鞭策入理,聽的董存柯雙目連連。原以為只是一個有些小心機的江湖人,卻不想竟然有如此智謀,先前當真是小瞧了這意氣書生了,卻不知,此人可為我所用否?

這樣的念頭徘徊在董存柯的腦子裡,久久不能散去。

而此刻百曉生隨手間指點江湖的模樣,當真便有隱世市井之高人,藏於大山之名士的風範,又哪裡能看見半點他在興雲莊時,對龍嘯雲的瞻前顧後,小心翼翼,時而神棍,時而書生意氣的模樣。百曉生,或許也可以稱之為“百變書生”。

董存柯微微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未曾想,白先生竟然有如此大才,老夫佩服。卻不知白先生能否猜到,朝堂上又起了什麼變故呢?”

百曉生灑然一笑道:“若是這事都能猜能,那白某便成神仙了。”

董存柯微微點頭,心裡想著,這才符合常理,若是連這朝堂機秘議都能猜到,那這白某人就太過妖孽了。

他卻不知,百曉生此刻只是藏拙而已,為的便是不想太過引起董存柯的注意,不然一會兒想要走脫可就難了。

董存柯喝了口茶,道:“白先生當真大才,老夫實在佩服。接下來有些問題,需要白先生解惑,卻不知白先生是否願意?”

百曉生“唰”的一展手中摺扇,一派自信從容,道:“黃金千兩,開匯通的金票子。”

董存柯哈哈大笑,認為這書生就是個貪財的人物,隨意說道:“莫說千兩,便是萬兩黃金也由得白先生,只要白先生能為老夫解惑便好。”

百曉生微微一笑,道:“還請大人明言。”

董存柯也不猶豫,將最近一段時間,朝堂上有關李知安與梅花盜,以及太子的想法和兩位閣臣突然轉變態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百曉生聽。

這些話語一出,聽得百曉生直皺眉頭,想了半天才,問道:“林首閣與趙次閣可是同黨中人?”

董存柯呵呵笑道:“朝堂上的事情白先生不明白,我便與你說說,他兩人並非同黨,林惟中為蘇林黨魁首,趙繼善是北堂黨領袖。蘇林黨是武宗年間興起的黨派,已故劉明遠為此黨創始人。”

“北堂黨是景和初年,當今至尊為了壓制蘇林堂的一言堂,才放縱起來。這兩堂之間從來都是斗的你死我活,有時候當著至尊的面都會撕破臉皮,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雖然中間也有妥協,卻也是時勢所逼罷了。”

聽了董存柯這些話,百曉生的眉頭皺的更深,輕念道:“這倒是奇了,兩個黨派,誓不兩立,起初因著絕公子辦案而共同牴觸也是情理之中,因為玄衣參與進來,對這兩黨而言沒有半點好處。可是今日,這兩黨竟然會齊齊妥協?這不符合常理。”

董存柯嘆道:“說的也是啊,老夫正是為此事心憂,不明白林惟中與趙繼善心裡在想什麼。”

百曉生站起身來,手中摺扇輕輕拍打,來回度步。過了許久,突然間停下來,雙目發亮道:“或許在下明白了他們的想法。”

董存柯驚奇道:“白先生只管明言。”

百曉生呵呵笑道:“最近京城裡有一個傳言,不知尚書大人聽過沒有?”

董存柯問道:“什麼傳言?”

百曉生道:“幾日前,絕公子治好了京兆府尹阮蘊阮大人家千金的瘋病。”

董存柯繼續疑問道:“自然聽說了,這與朝堂兩黨的態度轉變有何干系?難道就因為阮蘊是趙繼善的門人,他感念李知安為他家女兒治病的情份,所以才說動趙繼善?怎麼可能,他趙繼善一個浮於宦海三十多年的老狐狸,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孢子,怎會幹出如此不知輕重的事來?”

這個時候,董存柯又對百曉生開始失望了。

百曉生坐下身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呵呵笑道:“非也,非也,尚書在人且聽在下把話說完。”

董存柯道:“白先生請講。”

百曉生接著道:“因為林、趙二位閣佬也聽了這樣的傳聞,並且得到了確實可信的證據,所以他們便會想,絕公子既然已經讓瘋了的人恢復了理智,那麼阮千金肯定也已經想起了那盜花盜的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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