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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萬萬不想看到的,難道真的是因為鬥出了火氣,收不住手了嗎?若是葉沉明有絲毫隕傷,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手上輕微宛轉,飛刀已入手,隨時準備射出!
趙不安也已經凝功於雙掌,差點就要跳出來。這兩人與別的武林人不同,任何一個死在這裡,他都會有大麻煩!
嶽永興雙目散發狂熱的光澤,等著最後的結果。
應二也已準備出手將他們分開。畢竟,一個是葉大將軍之子,一個是藏劍山莊少主,折了哪一個都是天大的牽連。
他們都準備出手時,卻不想,在電光火石之間,葉沉明的劍刺向游龍生的喉嚨時,劍尖輕轉,微微讓過,只是在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而游龍生那本應釘進葉沉明的眉心劍,卻也突然改變方向,向上輕抖,只是在葉沉明的額頭處輕輕摸出一道殷紅。
繼而,兩人錯身而過,彼此峙立。
這般情景過後,那些準備出手的人都齊齊鬆了口氣,又安安靜靜的坐了回來。這樣的局面,應該是最好的了。
當然,嶽永興卻有些不甘心的嘆了口氣。打了個平手,這賭局該怎麼算?
場中兩人,背對面立。
良久過後,葉沉明嘆了口氣,身回抱劍拱手,道:“遊兄,多謝。”
游龍生緊跟著回身,同樣抱拳道:“葉公子,多謝。”這兩聲“多謝”。在別人看來,似乎只是他們彼此之間,手下留情時的默契,卻不知,一場比鬥,讓兩人的境界得以提升。
或許,三五年後,這世間,便又多了兩個宗師。
葉沉明將秋水劍還鞘,走到趙不安身邊,說了句:“此劍物歸原主,沉明多謝世子。”
趙不安笑道:“葉公子客氣,今日一手絕世之劍法,讓趙某大開眼界。”
葉沉明微笑搖頭,接著走回自己的案几,穩穩坐下。
李樂笑著打趣道:“可以啊,沉明,那游龍生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盡然能與他打到平手,我也算大開眼界了。”
葉沉明喝了口茶,搖搖頭道:“知安,我當你是朋友,非常不喜歡你這樣算計我。”
李樂嘆道:“我也不喜歡,只是,我需要你,就如先前說的,你那一身玄衣,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而且你已經跟將門割裂了,為何就不能進入玄衣?”
葉沉明輕輕微笑,只是笑容有些慘淡,語氣中充滿無奈,道:“知安,說割裂便割裂嗎?我姓葉,我父親是九將,他叫葉重樓,我只要姓葉,便割不斷的,我原先的想法,太過幼稚了。”
李樂沉沉嘆息,道:“我理解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但是,你的玄衣服,我會一直留著,直到有一天,你可以穿上它為止。”
葉沉明重重點頭,沉默不語。
葉沉明與游龍生的比鬥結果之後,朱孝傑那邊又走出一個農夫打扮的老者。
這兩者雞皮鶴髮,看起來六十多歲,呵呵笑了兩聲道:“我為老農一個,練了些莊稼把式,算不得什麼高明的手段,就是不知,玄衣的那位絕公子有沒有興趣與老農打一架?”
李樂正是不耐煩的時候,隨意便道:“四兒,劈了他!麻煩。”
趙肆的刀早已飢渴難耐了,哈的笑了一聲,道:“聽公子的!”
說著話,雙腿如彈簧一般躍起,到得場間時,輕足點落,竟然沒有半點聲音。出時如狂風,落時入飄葉,當真可以說得上舉重若輕的功夫。
應大微微點頭,對這個健碩的少年有這般本領,感到十分滿意,目光讚許的瞧著趙肆,道:“小小年紀,有如此本事,當世罕見。老夫如你這般年歲的時候,還在遼東某個小鎮上與人搏殺。那時,只有我兄弟二人……”
他這話才開頭,趙肆哈的笑了一聲,將其打斷,道:“你是打算開支線嗎?”
應大微愣,不明所以道:“支線?什麼意思?”
趙肆道:“我家公子說的,我也不懂,好像意思就是你這樣來來去去講自己生平如何的人,就是在開支線似的。反正我也不懂啦,我不管你出初江湖時有多為難,也不管你風光時有多牛逼,更不管你曾戰勝了多少高手,這些我都不管。我只想告訴你,我叫趙肆,我家公子說,讓我殺了你!”
淡淡的一句話後,趙肆抽刀,細長如竹尖的刀鋒,曲了一下,沿著應二肋下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