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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回道:“看著不太像,董家人說,這個張行知很早以前已經來京了,這麼長時間以來,絕公子都對他不聞不問,看著也沒有聯合道門的舉動。再說,尊至陛下也不會讓地位超然的道門領袖參與進局勢。”
趙不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問道:“難道這個道士是什麼絕世高手?”
管事答道:“不是,一個二流的人物而已。”
趙不安百思不得其解,自語道:“這倒是奇了,這個什麼都不是的道士,會讓絕公子下這麼大的心?本世子是不信的,他肯定還有其他的謀算。算了,以靜制動吧,本世子剛來京城,很多事情還不熟悉。等先瞧清楚行勢再說。對了,給絕公子的貼子送到了嗎?”
管事道:“送到了,絕公子的回貼昨日便到了,只是因著世子爺要與杜公子手談,便沒拿給世子爺。”
說著話,管事將回貼遞給趙不安,趙不安伸手接過,開啟回貼,瞧著上面如刀如劍的字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暗自琢磨著,他用的是什麼筆?怎會寫出如此似刀劈一般的字型來?
只是對這樣的字形略微有些不適應,卻也不太在意,瞧著上面的內容:
聞趙兄來京,知安未曾親迎,實在惶恐,還請見諒。三月初九,知安必到,卻不知趙兄之美酒佳人是何滋味?
趙不安看完,將回貼放在澡盆前的錦榻上,笑了一聲道:“絕公子,果然銳氣帶人,那本世子就讓你品一下美酒,見一見佳人。有美酒,有佳人,又怎能少得了刀槍凌厲英雄呢?想必明日的宴會會很熱鬧。嗯,朱八世子有回信嗎?”
管事道:“八世子聽說不在京城,他家裡替他回信了,說恐怕有負世子爺的美意,明日不能赴約。”
趙不安呵呵笑了兩聲,道:“朱家人,就是小氣。本世子已經不計前嫌,他卻躲著不見,好沒意思。”
他哪裡知道,朱老八現在正在千里寨,忙的要死要活的。玄衣實戰演練,所有的物資調動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還有什麼功夫去理會趙家子的請貼,讓三郎去應付就得了……
……
與趙不安的淡定不同。
嶽永興在探明瞭玄衣的去向之後,納悶問吳奮鈺道:“那個叫張行知的道士,值得李知安動用這麼大的陣仗?”
吳奮鈺也很疑惑,道:“或許這個人很特別呢?”
嶽永興搖搖頭,道:“一個武功二流的道士,看起來痴痴的,被絕公子晾在桃源山不聞不問,這麼一個人物能有什麼特別?”
吳奮鈺道:“或許,這人對絕公子很特別呢?比如,他掌握了絕公子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嶽永興苦惱的擺了擺手,道:“不可能,絕公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能讓他一個一無事處的小道士知道?他霸佔長公主這種事情,至尊都沒怪罪,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
另一邊的劉傳復突然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道:“難道絕公子想要謀反?被這個道士給知道了?”
嶽永興有些無語的瞧著劉傳復,半晌才道:“你沒腦子嗎?以絕公子的行事手段,就算他想謀反,也絕對不會讓一個無關緊要的道士知道。”
劉傳復疑問道:“那他搞這麼大的動靜,是為了什麼?”
嶽永興冷笑道:“他決對不會是為了這麼一個道士才搞出這麼大的動驚,反正,我是不信的!絕公子肯定有其他的謀算,咱們要仔細些,低調些,別讓絕公子把矛頭對準咱們……”
……
昌寧伯府
董存柯接到這樣的回報之後,鬆了口氣道:“還好,好還,真怕他哪根筋不對,昏了頭,讓玄衣去殺郡王。”
坐在他對面的“天山雪鷹子”姜先生道:“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只不過是一百個玄衣進京,就讓你如此失神?差點讓‘幽蘭山莊’死士營出動?太小提大作了吧。”
董存柯嘆道:“不一樣啊,李推之這個兒子,不按常理出牌,他敢當街讓屬下人殺斬鐵血八捕,就是從來沒把規矩放在眼裡,他做出什麼事情,老夫都不會感到異外。”
姜先生道:“那也沒必要出動死士營吧?有二應兄弟在,保住郡王綽綽有餘了。再說,即便二應兄弟不行,有老夫在,看他絕公子能奈我何?”
董存柯道:“先生教訓的是,是老夫太沉不住氣了。可惜,那‘青魔手’伊哭莫名奇妙的走掉了,不然也是一個幫手。”
姜先生輕蔑一笑,道:“他不是老夫的對手,《兵器譜》,徒有虛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