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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的神色也只是剎那間便被趙不安隱去,接著便做出有副十分落寞的神色,道:“上官驚虹,讓趙某做了好久的惡夢,每每想起,便覺得身如針扎一般。”
杜清源瞧著趙不安的灰敗的神色,心頭微提,他絕不相信這個可以“微笑殺人”的人物,會就這樣被上官給壓住。便刻意的轉開話題,道:“那世子覺得,絕公子與上官,哪一個更厲害?要知道,絕公子也是以霸道著稱的。”
趙不安搖搖頭道:“絕公子的手段不是霸道,而應該是跋扈才對。而上官的行事風格,才真正可以用霸道來行容。”
杜清源道:“霸道不如王道,絕公子頭上還有一柄飛刀。”
趙不安搖搖頭道:“就算有飛刀又如何?飛刀未必是龍鳳環的對手,就算是天機棒,也未必能打得過龍鳳環。”
杜清源沉默著點點頭。
卻在這時,門外有管事的回報道:“世子爺,貴客到了。”
趙不安放下手中棋子,問道:“誰來了?”
管事道:“是四姓家的人到了。”
趙不安隨口吩咐道:“本世子立刻便到。”
管事的應了一聲,悄然退去。
趙不安微笑著道:“清源兄,殘局留在日後?”
杜清源微微點點頭道:“自無不可。”
說著話,將手中棋子丟下棋盒內,與趙不安一起起身,向著書房外走去。
剛出書房,便見丁亮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趙不安的身邊。
杜清源有些反感的皺了皺眉頭,卻也沒說什麼。
三人剛剛走到前院的花廳,便見到嶽永應與吳奮玉,劉傳復以及韓老王一起迎了過來。
趙不安開口笑道:“嶽兄,韓兄,吳兄,劉兄,不安這廂有禮了。”
說著話,微微拱手。
嶽永興走上前去,哈哈笑道:“趙兄客氣了,難得天南海北的,還能與趙兄一起相聚,嶽某實在榮幸啊。”
說著話,嶽永興從袖口裡拿出一張文契,道:“到趙兄府上,總不好空手而來,囊中又羞澀,便想著有一處買賣留著也是多餘,倒不如送與趙兄。”
趙不安伸手接過文契,展開來隨意瞄了一眼,卻是安樂王府對面絕味樓的商契,這算是叛逆們因著前些日子的事情,所做出的賠禮嗎?嶽永興,果然輸得起。隨意道:“若是不收,怕嶽兄見怪,若是收了,趙某心裡不安,真真不知如何事好了。”
劉傳復哈哈笑道:“左右也不過是一處買賣罷了,世子又何必客套?收了,收了。”
吳奮玉也跟著微笑點頭。
卻在這時,韓老五神色頹廢的道:“不是在私下裡都說這四姓家,是你趙宋皇家的叛逆嗎?怎麼這個時候卻人模狗樣的客套起來了?當真虛偽!”
說完這話,韓老五便直接向著後院走去,他感覺與這些人在一起,很噁心。
劉傳復與吳奮玉都覺得有些尷尬,趕緊補救道:“老五他喝多了,趙世子不必見怪。”
嶽永興卻沒有他們那樣尷尬的想法,輕笑兩聲道:“韓家老五說的也不錯,咱們這四姓人家,本來就是前朝的叛臣,趙世子心裡有想法,也是應有之意。”
趙不安卻搖頭笑道:“什麼叛逆不叛逆的,就好比李知安《三國》裡說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不分。秦有二代,漢有紛亂,晉有覆滅,以隋唐之武力,也難保萬世江山,更何況是前宋呢?王朝更迭,歷史規律罷了,永興兄可覺得此話有理?”
嶽永興哈哈笑了一聲,道:“也有世子如此說法,卻不知酒宴之地在何處?”
趙不安微笑拱手道:“在櫻花的那個園子裡,嶽兄隨著管事去了便是。趙某還要迎接其他客人,禮數不周,嶽兄見諒。”
嶽永興還禮,說了句:“有勞安樂王世子了。”
然後便與劉,吳兩人一起離開。
趙不安雙目微眯,瞧著嶽永興等人離開的背影,心裡琢磨,老對手了啊,卻不知你岳家子今日見了絕公子之後是什麼想法。別想著事不關己,孤必定將你拖進來。
此時,正門外的管事傳喚一聲:“葉公子到!”
趙不安已然快到二道門子前時,葉沉明便走了進來。微微拱手,微笑道:“世子萬安,有勞世子相迎。”
趙不安趕緊客氣道:“當不得葉公子如此說法,趙某惶恐。”
葉沉明微笑道:“世子當得起,因著沉明聽說過世子的傳說,沉明自知不如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