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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顫抖,這一刀太快,快到目不所及,這是怎樣可怕的一柄刀啊。
而趙不安身後的丁亮,雙目中卻隱帶興奮的光澤。好快的飛刀,不知道我能不能接下來。
臺上的說書人,也在這時嚇傻了,說了一半的書在此時戛然而止。
有一個與那許伯爺交好的勳貴直接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指著李樂道:“李知安,你太過份了,這裡是京城,是安樂王府,是天子腳下,你怎敢如此行為,當著諸多貴族的面將許兄殺掉!”
李樂輕舉杯,抿了一口酒道:“還未請教閣下是哪位?”
那人道:“本爵蔣世傑,甘州武孝候,祖上在太宗平西夏時封爵,怎麼?你絕公子也要將本爵殺了嗎?”
蔣世傑站出來之後,又有五六人紛紛站了出來,一個個怒目面視,瞧著李樂,紛紛叫道:“絕公子,若是想殺,我等一併與你殺了,但卻不知你能殺多少?至尊爺那裡你又如何交付!”
“便是如此,本公子楚述,是成都府德行伯長子,為著至尊爺大壽而來,卻不知絕公子殺了我等之後,怎麼向至尊爺交代!”
“本公子廖志,若絕公子想殺,那便來吧,遼東男兒未有怕死之人。”
“本爵公孫越,蘇州府……”
“本爵韓歸……”
一個個的站出來,自報姓名,他們的護衛已經在這幾人出來之後紛紛守在了周圍,眼見,便是一場大亂子。然而李樂卻呵呵笑了一聲,在梅香竹不知所措的眼神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接著道:“你們啊,一個個的,這是怎麼了?人又不是本公子殺的,急吼吼的衝本公子亂叫什麼?”
蔣世傑指著那許伯爺的屍體,怒道:“絕公子,有這飛刀在,你還要抵賴不成?”
李樂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這天下會用飛刀的人多了,怎麼就非得是本公子呢?說不定有人嫁禍呢?”
說到這裡,李樂將目光轉向福安郡王朱孝傑,說道:“郡王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朱孝傑懵逼了,剛才還在幸災樂禍,覺得李樂要栽,卻沒想到他會突然之間玩一手嫁禍於人,愣了片刻之後,朱孝傑笑道:“我屬下並沒有會用飛刀的,李樂你想錯了。”
李樂呵呵笑了兩聲,不再言語。這就是智商足夠,情商差勁的樣子,我又沒有問你飛刀是誰發的,你卻主動說什麼你屬下沒有會用飛刀的,謝謝你,尊敬的郡王同志。
其他人聽到朱孝傑這翻話之後,也都將目光紛紛轉向他。
趙不安更是無語的拍了拍腦袋,暗道:“這人得傻到什麼程度?”
杜清源在旁邊輕語道:“世子,人蠢到這份上,也算是夠了,這位郡王,杜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杜某現在想說,豬一樣的盟友雖然好控制,但也非常容易被對手利用。”
這話說完,杜清源便再不言語,輕輕舉起酒杯,向李樂示意。
李樂瞧見了他的舉動,跟著端起酒杯,回禮。
杜清源這個舉動,讓李樂有一種意味深長的感覺,卻在此時也不好多做探究。
趙不安嘆了口氣,為了這局面不至於鬧的太大,說道:“各位,若你家護衛裡宗師人物的話,便會發現,射向許伯爺的飛刀是從這另一個隱暗的地方射出的,不是知安賢弟,也不是王爺,這府裡潛進來刺客了,是趙某不對,讓客位受驚了。”
說著話,趙不安向管事道:“調集府裡的高手,嚴加排查。”
管事令命下去。
這和事佬做的很不成功,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和稀泥,卻也沒法子追究,因為,他們的護衛裡,沒有宗師。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那幾個指責李家的外來勳貴也不再說什麼。
朱孝傑此刻也反應了過來,臉變得異常難看,回身悄悄問身後之人,道:“應大,你能殺死李樂嗎?就在今晚。”
應大道:“殺不了,他比老夫厲害。”
朱孝傑又問另一人,道:“應二,你呢?你可是宗師。”
應二答道:“殺不了,他那柄飛刀太快,老夫沒看清。”
朱孝傑非常遺憾的嘆了口氣,但心中被人耍弄的怒意卻怎麼都平息不了,連喝酒時都帶著咬牙的節奏。
卻在這時,他身後那個提劍人說話了,道:“王爺,絕公子殺不了,不代表他的那兩個屬下殺不了,一個趙肆,一個韓陸,玄衣司將去其二,也是好的。王爺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