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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生氣他打斷自己的話頭,直接甩臉,氣他道:“沒說完,話說和尚,你什麼時候帶你徒弟去逛妓院?你總該不會連男女常識都沒教過他吧?那小和尚真可憐,如今還以為那個叫夏至的姑娘懷了孩子呢。你虧心嗎?”

老實和尚搖搖頭道:“陸施主,你說錯了。那孩子不是貧僧徒弟,他有自己的師父。貧僧只是教他一些運功的法門而已。再說,難得的純良子,又何必在此時讓他知道這世間的汙穢呢?”

陸小鳳立刻道:“男女歡愛是汙穢?和尚,若無這‘汙穢’事,你又從哪來?在我看來,這是世間最乾淨的事情。”

老實和尚一時語塞,心裡想著,以他了解的陸小鳳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這話應該是他那奇葩徒弟說的,但卻讓人一時無法反駁。

緊接著,他突然理解的陸小鳳胡攪蠻纏的心思,因為自今日之後,他們將再不會見面。陸小鳳捨不得他們這些老友,所以想多說幾句話。

老實和尚想到這裡,蒼老的嘴角掛起了微笑,然後便以佛法之理與陸小鳳辯論。

花滿樓在陸小鳳問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於是也加入了貧嘴的行例,他與陸小鳳相交最早,靈犀指的功夫就是陸小鳳教他的,他又哪裡會不知道老陸此時的心情?

其間,陸小鳳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罈酒,跟老實和尚與花滿樓對飲,一邊喝,一邊吵,好像他們永遠都吵不完一樣。

自今往後,他們或許再也不會見到彼此了,多想讓這樣的時光永遠停下來,他們三人都是這麼想的。

……

梅香竹從千里寨出來,運起輕功,一路向著京城方向而去。

夜黑寂寥,路過一片農莊時,看到一對男女正在草窩裡野戰,也不知是誰家的女人正在偷野漢。

梅香竹沒有理會,直接略過而去。

只是向著京城飛掠時,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那偷情男女的場面,恍恍然,在草窩裡,壓著那女人的男子突然間變成了她的小狼狗,而那女人,不知怎麼,卻被她想像成了自己。

一下子就覺得全身都火熱了起來,趕往京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

心裡還琢磨著,今天不去長公主府了,直接去淨安侯府,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那小狼狗的被窩才是好的,給他來個驚喜。

梅香竹的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了一抹誘人的微笑。接著想到,他破身的日子快到了吧?那東西怎麼長的?真的像驢一樣啊,嚇死個人了。就算再嚇人,本姑娘一定要拔個頭籌!

這樣想著,便很快來到了京城之外,運起輕功,火急火燎的直接竄向城樓,她的小狼狗正等著呢。

可是在梅香竹將將要翻過京牆之時,一柄開山鉞突然之間向她襲來。

梅香竹大驚,完全搞不懂這個時候會是誰來襲擊自己,順手甩出三條精鋼絲線,將那飛捲來勢之鉞纏住。細線微一用力,那鉞便被割成寸許碎裂,噹啷而落。

梅香竹這才看清襲擊自己的人,喝問道:“鐵不曲,你什麼意思?”

坐在城樓邊的鐵不曲呵的笑了一下,道:“最這半個月,城門府都漏成了笊籬,總有你們玄衣的人上竄下跳的,把我這個城門管不當回事。如今攔下你,便是要讓你轉告那絕公子,收斂些,別把京門當鬧市,若是以後還要這樣,鐵某可是會抓人的。”

說著話,又喝了一口酒。

梅香竹冷笑一聲,不去理他,直接運起輕功,直接進了京城之內。小狼狗還等著我呢,沒功夫跟你磨粉。

鐵不曲也再沒有糾纏,發情的女人沒道理可講,若是這個時候繼續攔著,吃虧的還是自己。

等梅香竹走後沒多久,鐵不曲嘆了口氣,道:“最好說話的梅香竹你也見了,有什麼想法。”

這話剛完,從城樓裡走出一個人,這人二十歲上下,肩膀總是鬆垮垮的耷拉著,像一個痞子,又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他卻有一張十分剛正的臉,所有見到這張臉的人第一反應便是,這是一個正派人物。

但是配上那混不吝的舉止,總讓人感到十分別扭,很不舒服。似乎這身軀與那張臉極不協調。

這人坐在鐵不曲身邊,順手拿起他的酒壺,道:“沒什麼想法,什麼人帶什麼兵,都是一群不講理的,還能怎麼樣?那絕公子既然有如此雄心,大旗門為他所用又有何不可?只要他能過了這一關。再說了,我也想知道,當年襲擊祖地的那夥大宗師到底是誰?這世間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大宗師?他們又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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