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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肆得意的笑了兩聲,接著道:“而你家男人,便是與三公子一起長大,如今領著玄衣十二司,奎牛司司將的職務,手下掌管三千多人,江湖人稱‘絕命刀’的便是。”

“哇哦~!”柳思語聽他說完,不由得兩眼冒星光。雖然沒怎麼聽明白,但不妨礙她知道自己男人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問道:“聽四郎如此說法,如果到了京城,有三公子做主,我外公便會同意咱們的親事了?”

趙肆用力點頭道:“這是自然,這天下,沒有三公子辦不成的事。”

柳思語長長舒了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下。

收拾好行囊,趙肆語氣堅定的問道:“曼陀,再問你一次,你可真的願意與我一起回京?”

“願意,四郎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這句話說完,柳思語臉上充滿著甜蜜的幸福。

接著拿出筆墨,寫了一張字條放在床上,算是給自己外公的留書。

趙肆瞧清楚了她寫的什麼,笑了一下,將自己與刑立堂交戰時,那柄被打破的半個刀鞘拿出,壓在字條上。

兩人相視一笑,離開九華山下,農家小院。

……

隔天中午,劉妙妙來到這裡。

在院門外叫了半響,卻是無人應答,感覺有些不對勁,急忙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等到屋子裡找了半天之後,依舊不見柳思語的影子,有些慌亂之下,才瞧見了竹床上放著的那張紙條。

只見到面寫道:我跟四郎去京城了,在那裡等著翁翁與翁母,四郎才是曼陀的夫,曼陀此生非四郎不嫁。

劉妙妙是個心思靈巧的女人,見到這個字條之後,想了片刻,便明白了其中意味。

眉目間隱有笑意,倒是有幾分心領神會的意思。

將紙條折起來,又把那半把刀鞘收好,便輕快的返回山間。

等回到山上,見著刑立堂之後,劉妙妙滿面微笑著將字條遞給他,道:“那趙小四沒死,順便還拐走了咱們的寶貝疙瘩。”

刑立堂一驚,接過紙條,瞧了半響,隱隱有些氣惱的問道:“夫人何以見得,這個四郎便是那趙肆?”

劉妙妙道:“‘去京城,四郎’這五個字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奴家想著,肯定是咱們的寶貝疙瘩把重傷的趙司將給救了,少男少女的,後面的事情自不必說。”

刑立堂猶自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這世間叫四郎的人多了,京城裡更是不少,夫人怎麼確定這個‘四郎’便是那趙肆?”

劉妙妙輕輕一笑,從衣袖間拿出半個刀鞘來,遞到刑立堂面前,道:“老刑,覺得這刀鞘眼熟嗎?”

刑立堂瞧見這鞘子這後,立刻明白了,氣道:“真沒想到會是如此,陀羅女怎麼如此行事?”

劉妙妙笑著牽起他的手,道:“少男少女的,發生這種事情也屬正常。更何況,江湖兒女,奔放一些也再所難免,年輕人嘛,總歸有為了情愛之事,放棄一切的時候。阿堂,你年輕的時便沒有過嗎?”

刑立堂失笑搖頭,緊接著卻冷笑了起來,道:“這事不算完,趙肆將我家的寶貝女勾走了,他絕公子與書生刀總要有個說法,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事!夫人,咱們這便去京!”

……

趙肆的這一場經歷,自然要比韓陸精彩許多,典型的江湖上美女救英雄的套路。雖然這個“英雄”真的很不著調,但不妨礙美女對他青睞有加。

與柳思語兩人曉行夜宿,日夜兼程,在四月末尾時,終於回到京城。

趙肆知道自己這回做的有些過火,離開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將奎牛司的那一攤子事情甩開不管,三公子肯定不會饒過自己。更何況,他與柳思語在回來的路上打聽到,聽江湖人士都在議論著,絕公子因為他的事情,已經調集全部玄衣,準備南下。

金錢幫自然不敢怠慢,最近一段時間風聲鶴唳,固守地盤,準備與玄衣來一場硬戰。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惹出來的,所以這個時候也不敢直接去見三公子,更不敢去找自己的老子趙安,他爹那暴脾氣的,見到他指不定會往死了打。

而且趙肆太瞭解自家公子的脾氣了,這個時候貿然前去,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小六子的下場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於是到了城門口,趙肆便準備找鐵不曲打聽打聽,看看三公子現今是不是在京城裡,要是在京,那趙四爺便先去秋名山,找梅大姐說合,讓她幫著自己求求情。

要是不在京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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