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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定走後不過片刻,有一個全身罩著白色大氅,臉上蒙著白布的人出現在院子裡,這人觀察了許久,確定班七郎已經離開之後,才悄悄鬆了口氣,自語道:“還好沒出手,不然真的會被他發現,死了兩個龍衛,不算什麼,雜家也算是能給上頭交差了。”
……
四月中旬,距離至尊大壽還有三天的時間。
讓閨閣小姐,勳貴夫人們聞風喪膽的梅花盜案件終於有了定論,各家高門貴府的內眷們也終於可以長長鬆口氣了。再也不用像前些日子一樣,躲在自家府裡不敢出來。現如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請閨邀蜜的,結伴而行。
大街上,總會看到勳貴官員家的千金與夫人們座在自己家的馬車上,揭開車簾,露出美麗的臉龐,微笑觀景。
禮部尚書家侯大人的千金,侯曉珊此時便坐在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與眾姐妹一起說說笑笑,顯得異常開心。
馬車裡,總有四五個相熟的閨蜜,彼此間調笑著說些玩笑話。
九將門,祖歸塵最小的女兒,祖玉文便笑著道:“侯家妹妹,你那日還當真兇險呢,差一點就被那喪盡天良的梅花盜給虜走了呢,幸虧有那玄衣班七把你給救了,不然後果當真難料。我第二天聽到這訊息,差點給嚇死。”
勳貴家的劉夫人說道:“是啊是啊,太可怕了,阮家妹妹那麼好的姑娘都被梅花盜給禍害了,若非李知安手段高強,治好了她的瘋病,現在還指不定是什麼樣子呢。”
官員家的於小姐道:“就是就是,那梅花盜禍害了多少人,若非有李三郎,咱們姐妹們如今還指不定怎麼樣呢。靠家裡的那些護衛?能有什麼指望。次相趙家的婉如小姐,便是例子。”
劉夫人緊跟著道:“誰說不是呢?堂堂次相府,謫出的大小姐,竟然差點被梅花盜給帶走,說出去都夠丟人的,他家裡的護衛是擺設嗎?若非玄衣東方,趙千金早就沒命了。更何況咱們這些不如次相府的人家。”
於小姐附和道:“就是就是,若非李三郎與玄衣,咱們當真沒法子說了。”
劉夫人聽到這話,捂嘴笑道:“一口一個李三郎,於妹妹是瞧上他了?不若這樣,姐姐與二夫人詩音娘子有些交情,給於妹妹說個媒如何?”
於小姐大羞,呀的叫了一聲,滿面含春的輕輕打了一下劉夫人,道:“瞧我不撕了你的嘴,沒事說我做甚。”
祖玉文瞧著她個鬧的有些不向話,笑著說道:“行了行了,你兩個也太不成樣子了,就算於妹妹看上了絕公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京裡勳貴家裡的姑娘哪一個不愛他?就說劉姐姐你,去年與我喝酒的時候說過什麼話?”
劉夫人大羞,啐了一口道:“那都是酒後的胡話,你怎還當真了,我如今都嫁人了……”
祖玉文隨意調侃兩句,將目光轉向侯曉珊,道:“我估摸著,也就只有曉珊妹妹不對絕公子動情,因為她心裡記掛著那個將她救了的班七郎呢。妹妹,你說是不是?”
侯曉珊的臉突然間紅了,不好意思的推了一把祖玉文,道:“姐姐瞎說什麼呢……”
她這樣的舉動又哪裡能瞞得住其他人,便聽劉夫人笑道:“是啊,英雄救美,哪個女人不愛?班沉安又是李知安的結義兄弟,想必也是個有本事的,妹妹喜歡他也是應有之意。”
侯曉珊大羞,抓起隨手的佛珠丟向劉夫人,道了聲:“討厭啦你……”
幾個姐妹隨意調笑著,在綢緞莊賣了幾緞布,又在首飾樓挑了幾樣簪環,路過一家成衣鋪子時,瞧著一有些成衣不錯,便讓掌櫃的量著身材,定坐了四五件。
總歸便是女人逛街的那一套。
消遣時,有些累了,便招呼著自家護衛緊隨,進了一間叫做“明竹軒”的茶樓。
夥計瞧著她們的派頭,便知道這是貴家的小姐,殷勤的伺候,一個勁的往二樓包間裡讓。
大廳裡五湖八客的人物太多,所以顯得有些亂。四個姐妹也不習慣,便準備向著二樓去。
然而那臺子上的說書生的故事,卻讓祖玉文停住了腳步。
只聽那端著菸袋的說書老人正唾沫橫飛的講著一段《絕公子大戰梅花盜》書目,精彩非常,引得臺下觀眾觀眾紛紛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