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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搖頭道:“若是樊貴的話,應該是在四年前被人用了調包計,假死脫身。至於其他的,奴婢委實不是很清楚。”
太子無奈道:“這宮實在讓人不得安寧,你幫著孤去查一查吧,有訊息了再告訴孤。”
蕭敬躬身道:“諾。”
兩人又談了會兒話,眼見著時辰不早,蕭敬便下去忙碌。
太子叫人進來,伺候著更換禮服,準備去主持這場壽宴。
……
晌午時分。
李樂與二青丫頭告別之後,乘著馬車去往宮裡。
今天是皇帝的大壽,普天同慶的日子。他這個李家門唯一的男丁,雖然還沒有繼承淨安侯的爵位,但還是有資格進宮去喝杯酒的。
再說了,不給某人吃顆定心丸,耍個移花接木的手段,今天又怎麼能夠順利行動呢?這事總要有個了結才行,若是過了今日,那想了結也是不可能的了。絕公子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更何況,這也是他一直在等著的一個機會。
到了宮門前,便見該到的人基本都已經到齊。文官與將門都非常有規矩,文東武西列立兩行,守在宮門外,等著大宴開啟。
文官排第一位的,自然是當朝首相林惟中,他今天滿面紅光,精氣神足。
第二位的便是次相趙繼善,微躬著身子,笑眯眯的正與林惟中說著什麼。
其後便是其他閣臣,六部尚書,侍郎等等四品以上在京的官員們。
將門排在第一位的,為當朝樞密使,鎮邊九將之首,於忠肅,字表節臣。在他身後,便是九將第二名,領樞密副使的葉玄,葉重樓。其後便是九將第三位,秦素,秦公明。緊隨其後的,便是九將第四位,此次對西戰爭的第一功臣,祖落,字表歸塵。
鎮邊九將中,只有他們四位在京,其餘的都在邊關任防。而在這四位之後的,便是各位稱的上名號的將軍,最小的都是正四品的虎威將軍。
與文臣們之間的小聲嘀咕不同,大將軍們一個個目不斜視,站的筆直。雖然未曾著盔帶甲,卻威風凜凜,冒著煞氣,讓旁人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相比於文臣將門,勳貴們就自由散漫的太多。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彼此間說著那些風花雪月,爛賭狂嫖的事情,有時候還會因著哪個開了黃腔,惹出來一陣哈哈大笑。
有眼尖勳貴見李樂下了馬車,立刻高叫一聲:“哎!各位,京城第一來了啊。”
這一聲叫,引得眾紈絝紛紛轉項,一個個的過來跟李樂打招呼。
這個說著:“京城第一當真威風凜凜,不愧是咱們風月街的頭號班頭,梅花盜一案,給咱們哥們長臉。”
那個講著:“這還用你說?絕公子的名頭放在江湖上,那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
總之亂亂哄哄,沒個正形。
也有真心實意過來與李樂道謝的,感謝他斬殺梅花盜,為自家報仇。李樂都一個個的客氣著當了回去。
有一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在李樂與一個相熟的勳貴聊天時,有兩輛馬車幾乎同時到達。
一輛是杭州安樂王府家的,一輛是山西鎮國公家的。
見到這樣的場面,李樂戳了戳身邊的紈絝,低聲道:“有好戲看了。”
這紈絝順著他的目光瞧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呀?因著前朝故智,趙家與岳家從來都是不對盤的,他們彼此瞧不順眼,也是應有之意。”
李樂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再不答話,依舊瞧著那個方向。
卻見趙不安與嶽永興兩人下了馬車之後,便向著彼此走過去。
嶽永興報拳笑道:“趙兄,別來無恙?”
趙不安也跟著笑道:“嶽兄,一向可好?”
嶽永興道:“聽說,安樂老王爺近幾年身子一直不好,趙兄可得當心啊,別有什麼不忍言之事發生。”
趙不安哪裡又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潛臺詞,無非就是像個街面上的無賴子似的,咒自己父王早死。對於這樣沒品的話,趙不安體現出了非常良好的涵養,微微一笑後,便道:“有勞嶽兄記掛,我家父王身子還算安泰。”
嘴上討了便宜,嶽永興感覺心裡似乎還舒服了一些,嘴角略帶冷笑,道:“趙世子送了好禮,嶽某記下了,改日定當加倍奉還!”
趙不安拱了拱手,便不再去搭理他。
李樂瞧見這樣的場面,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原本想看一出嘴炮對轟,撕逼大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