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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直丁亮走後,又過了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韓陸雙目發亮的站起身,嘴角帶著快意的微笑,輕聲說道:“原以為只要探明巢穴就行了,沒想倒他這麼快便離開。如此看來,今晚的收穫恐怕不會小。”

陳若風不解的問道:“將主打算做什麼?”

韓陸冷笑道:“那個姓丁的梅花我不是對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倭國梅花嗎?陳若風,你帶著其他人去後山,探探那山洞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出口,以防止他逃走。若是有的話,直接給本將堵死。”

陳若風猶豫了一下,道:“可這與大督帥的命令不符……”

韓陸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大督帥都說了,便宜行事。咱們這就是在便宜行事,能早點將他拿住才是好的,或許還能問出有關那針的隱秘。快去快去,別耽誤了正事!”

陳若風應了一聲“諾!”

接著帶人向著山後摸去。

韓陸嘴角掛笑,幾個起躍,下了山崖。一步步走向洞窟時,抽出腰間兩條雙節棍,在棍身的黃銅機關上輕輕一按,便有四柄雪亮的刀子從棍頭處竄出。

隨後想了想,又非常遺憾的嘆了口氣,將刀子收回棍身中,若是這刀子出來,一個收不住手,那倭國的梅花哪裡還命在?對於韓陸來說,不能痛快的殺人,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

而此時,山洞裡的佐井野村還未意識到危機的來臨。

丁亮的那一腳踢的太重,即便過去一段時間了,他還是感覺到胸口痛的厲害,已有內傷存在。

調息半響,略微有所緩解之後,便站起身來,從石床上拿出一瓶子藥酒,開啟壇封,狠狠的灌了一口,又將藥酒淋在胸口,手中真力微吐,輕輕搓揉著傷痛處。過了半響,才有所緩解。

再次將藥酒大口大口的倒進嘴裡,咬著牙恨聲說道:“苛索哈諾!(該死的),本人堂堂大日本貴族武士,卻要受商國一介草民如此折辱,當真氣煞人矣!我佐井氏向天照大神發誓,遲早有一點會將你碎屍萬斷!”

緊接著又頹敗的想到,這姓丁的太過厲害,如今只能忍著這份恥辱,以待來日。

便在他那話音剛剛落下之時,有一個玩世不恭,卻又帶著極為輕蔑的聲音從石門處響起:“哎呀呀,這是怎麼了?誰惹這堂堂大日本貴族武士先生這麼大的氣?還要碎屍萬斷?這麼大的仇嗎?”

佐井驚悚回頭,刀柄已經握在手中。

就著幽暗的油燈,佐井瞧見,在那石門處有一個身穿玄衣服,頭戴烏紗折上巾,手中提著兩條雙節棍的人,正倚著門洞,笑盈盈的瞧著自己。

這人他見過,是絕公子的屬下,一位玄衣司將,名叫韓陸!

那日在安樂王府,三個玄衣司將大戰一位宗師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此時見到韓陸出現,不由嚇得肝膽俱裂!

佐井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心中大駭之下,將手中藥酒一丟,便打算轉入後面逃生甬道,若是運氣好的話,或許能逃得性命。卻不想,在他剛剛準備進入時,便見甬道口處突兀間又出現了八名玄衣,將他最後的求生道路堵死。

此時的佐井已經被韓陸嚇的完全失了膽氣,面對眼前這八名手中提著明恍恍狗腿大彎刀的玄衣,他竟然失去了拔刀的勇氣!

身上冷汗直冒,一步一寸的退了回來。

韓陸將棍頭輕輕敲打在石門上,發出“叮叮”的聲音,聲音非常悅耳,好像玉器在輕碰。然而這悅耳的脆響,聽在佐井的耳朵裡,卻仿若喪鐘在迴響。

韓陸呵呵笑了兩聲,好整以暇的說道:“怎麼,大日本貴族武士原來就是個慫包嗎?見到情形不對,便如同喪了家的狗一般逃命嗎?我可是聽我家公子說過,扶桑武士都是非常有氣節的,動不動就喜歡來的刨腹自殺什麼的,要不你給本司將表演一下?也好讓本司將開開眼見,如何?”

這些話讓佐井野村感到異常憤怒,剛剛落下的膽氣又重新回來,手按刀柄,咬呀喝道:“野鹿!たとえ死んでも、私は武士にしても、……”

他一連串鳥語還未說完,便被韓陸打斷道:“行了行了,老子又聽不懂你說什麼,嘰裡呱啦的,你不煩嗎?”

堵住甬道的陳若風有些苦惱的拍了拍額頭,非常痛苦的琢磨著,將主這想殺人的性子又發作了。這個倭國人剛才明明已經失了膽氣,很好擒拿。此時將主卻偏偏要去激怒對方,讓其產生殊死一搏之心,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唉,也難怪,將主根骨奇佳,自從上回跟呂頌青比鬥輸了之後,一直憋著勁兒想要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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