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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四

黃曆上說:宜:作灶餘事勿取祭祀

忌:開市安床

清晨。

天空灰濛濛一片,雪粒子漱漱而下。整個京城便被籠罩在這一片寒霧之中,若登高還望,就會發現,這樣的景色,竟然有些似仙境一般的感覺。

京西白虎坊的一處宅院。

葉沉明從牙床上坐起,搖了搖還有些犯迷糊的腦袋,接著坐正之後,便瞧見了離床塌不遠處的矮几上,疊放的四方整齊的玄衣帆布硬制服,以及掛在左邊衣架上,繡紋銀邊走線的玄黑大風衣,一時間有些愣神了。

過了片刻,又將目光移開,看向在右邊放著的,帶著包裹式護手的細長而又怪異的寶劍,長久時間說法出話來。

不管是玄衣制服也罷,還是那怪劍也好,都是昨日傍晚,李知安派人送來的,連帶著,還有李知安親筆寫給他的一封信。

上面寫道:

沉明兄,今有玄衣明斷司司將之衣袍,以及“守心正吾劍”送來,還望不棄笑納。

大戰已至,知安不敢再託,望爾明瞭。

明日晨時,知安於紫禁城東門外相候,若是有心,且請早來。若無心意,過午吾歸。

弟:李知安拜首。

簡短的一封信,卻道出了李知安最後的心意。葉沉明又哪裡會看不出來?

他一個在玄衣之內,毫無根基的人,竟然會被李知安贈送玄衣明斷袍與守心正吾劍,當真是好大的一份抬舉。

坐在床上,身穿一身白絲睡袍的葉沉明,看了這些事物許久之後,突然間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卻又十分感動的笑容,雙目隱隱有些泛紅。喃喃自語道:“李知安啊,李知安。李三郎啊李三郎,我葉沉明不過一介紈絝子,值得你這樣抬舉嗎?”

接著嘆息,道:“若是不穿這身黑皮,我與將門還有迴轉餘地,老父也不會因為我這不孝子,而被其他將門排斥,可是這樣一來,卻傷了你這個與沉明相交數年至交好友的情份,也對不住你對我的這份抬舉,更不能舒我葉沉明平生之志。”

“若是穿了這身黑皮,從今往後,我便徹底與葉家裂開,葉氏祖譜不能進,葉氏祖墳不能入,到頭來便如一個無主的野鬼一般,遊蕩世間,葉家便從十二子,變成了十一子,獨獨再無我葉十二。知安賢弟啊,你真是給我出了好大難題。”

說到這裡,葉沉明自嘲一笑,眼角隱隱有淚,道:“也是我當年太過年輕,沒有勘破此事的嚴重性,總以為另出門戶,不依靠家裡,便可以隨心決定,所以才答應知安你,出手幫你,並且可如八世子那般,在玄衣裡謀一份差事。”

“到那時,玄衣衛組成,有稽查天下之權,我亦或可反補葉氏家族。可如今,事情已經明瞭,哪裡會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葉十二或可變成那不孝不義之人。知安,你素來多謀,你告訴我,孝與義,該當如何選擇?”

便在葉沉明喃喃自語的愣神工夫,臥房的門被推開。

祖玉文手裡託著一身暗白的綿衫,以及一件黃狐裘的大氅。身後隨行著兩個伺候的丫鬟,拿著溫熱的水盆以及一些洗漱用具。

將這些東西放下之後,祖玉文隨意招呼道:“你們兩個出去吧,夫君由我伺候。”

兩個丫鬟道了聲“諾”,退出臥房,關好房門。

祖玉文見房中只剩下他們兩口子,沒好氣的走到還在發愣的葉沉明身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喝道:“我緊告你,葉十二!心裡有多大不痛快,也別在姑奶奶身上找不自在!你昨是瘋了還是怎麼了?不就是李知安的一封信嗎?一晚上操磨了姑奶奶四五回,如今下身還疼呢!”

“你祖家姑奶奶不是你那個外面的相好,容不得你這樣在我身上如此放肆!若是再敢有下回,別怪姑奶奶不給你留情面,大耳貼子直接扇你你信不信!?你以為你現在武功了得,姑奶奶就怕了你?你葉十二在我面前,還得像小時侯那樣盤著!現在不打你,是為了顧及你男子汗的臉面……”

一翻吵鬧,把葉沉明的情緒打斷,呵呵一笑,將祖玉文摟在懷裡,說道:“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是誰一隻在叫‘好夫君,好親親’來著?”

祖玉文被他一句話說的臉色緋紅,強自嘴硬的叫道:“就……就是叫你了又如何?你祖家姑奶奶總有情不自禁的時候,怎麼了?得意的你了還。”

嘴上這樣說著,卻將頭直接埋在了葉沉明的懷裡。

葉沉明抱著她,微微一笑道:“就是很得意啊,男人嘛,這種時候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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