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可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迪帶著飛虎軍,回了台州。組建新軍一事,不可張揚,陳迪命飛虎軍秘密駐紮在臺州城外二十里的一處山谷之中。
這日,陳迪正在府衙之中處理公文,一名望月樓的小二進到衙內對陳迪說陳可楨回來了,此刻正在望月樓內等著他呢。
陳迪不敢怠慢,趕忙跟著小二去到了望月樓。
一見到陳可楨,陳迪便又裝出一副小孩狀,一把抱住了陳可楨:“爹,你可想死兒子我了!井上十四郎前一陣還對我說,爹你被什麼東瀛九州藩的軍隊圍困在薩摩藩!嚇得兒子寢食難安啊!”
陳可楨嘆了口氣,撫摸著陳迪的腦袋說道:“唉,為父這趟可謂是九死一生!現在的東瀛國,已經打成了一鍋粥!為父我也差點丟了性命!幸虧井上十四郎好一頓搶掠咱們江浙,湊了一大筆錢,給了什麼鹿兒藩的藩主。鹿兒藩的藩主派兵幫薩摩藩解了圍,為父我這才能安然脫身。”
陳迪問陳可楨:“爹,那批貨物呢?”
陳可楨道:“已經運到台州城外的海城港了!一共六十多條六桅海船的瓷器啊!我已經快馬通知江浙的所有富商,明晚到望月樓出價!”
陳迪道:“爹啊,你平安回來就好。”
陳可楨對陳迪道:“我給你的賬冊和銀票呢?”
陳可楨給陳迪的那八十萬兩銀票已經被充作了飛虎軍的軍餉,陳迪自然要編個謊。
陳迪“撲通”一聲跪下,泣不成聲。
陳可楨急道:“兒子,你這是怎麼了?賬冊和銀票呢?”
陳迪道:“爹啊,兒子對不起你!上回不是輸了你幾萬銀子麼?兒子就想撈回本來!於是跟京裡來江浙遊玩的幾名勳貴子弟開了賭局。。。。。八十萬兩銀票,已然輸光啦!嗚嗚嗚哇。。。。。”
陳可楨一聽,如五雷轟頂!他“啪”一聲扇了陳迪一個耳光。
陳迪捱了耳光,哭得更兇了。
“嗚嗚嗚哇。。。。。。”
陳可楨見兒子泣不成聲,心裡起了愛憐之心。他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錢沒了可以再賺,兒子最重要。
不過八十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是自己苦心經營得來的,自然還是要訓斥陳迪幾句。
“跟你說了多少次!天下的賭局,十賭九詐!可你就是不聽!爹臨走的時候是砸囑咐你的?一定不要再去賭博!你到好,一下把八十萬兩銀子全給我輸光了!你要知道,八十萬兩的銀票,如果兌換成現銀,堆起來可是一座小山啊!”陳可楨怒氣衝衝的說。
陳迪邊哭邊說:“兒子我是覺得,爹你為了賺錢九死一生。兒子不想爹你再冒什麼危險了嘛!本來我看那幾個京裡來的勳貴子弟腦滿腸肥,像是錢多人傻的主。。。。。沒想到他們一上了賭局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個個賭技精湛!我們先是打麻吊,我輸了二十萬兩銀子。又是推牌九,又輸了二十萬兩。最後賭篩子,最後的四十萬兩也讓兒子輸光了!爹,你打死兒子我吧,我沒臉見你啦!”
如果明代有個奧斯卡,陳迪絕對能拿小金人。
陳可禎問陳迪:“那幾個勳貴子弟現在人呢?”
陳迪道:“他們贏了錢,就直接到大通錢莊把銀票兌成了現銀,裝了船說是回京城去了!”
陳可禎氣的直跺腳:“那哪是什麼勳貴子弟啊,分明就是一群騙子手!你是著了他們的道兒了!”
陳迪婆娑著淚眼,看著陳可禎:“爹,那可咋辦啊?”
陳可禎道:“罷了罷了!就當是我這一年多的生意白做了!這批瓷器上,我多宰那群江浙富商和井上十四郎一道,估計能把損失撈回來。”
陳可禎又道:“那本賬冊呢?那賬冊可比銀子重要的多!”
陳迪道:“賬冊在我府衙裡,我藏的好好的,一會兒我就會去給爹拿來!”
其實陳迪已經將那賬冊謄寫了一份。現在就算陳可禎要回賬冊,陳迪也有把柄要挾江浙的官員和富商們。
陳可禎去了趟倭國,回來就沒了八十萬兩銀子,這真如剜了他的肉一般。不過眼下他手裡有這樣一筆天大的生意,他寄希望於透過這筆生意賺回這八十萬兩銀子。
陳可禎摸了摸陳迪的臉:“剛才爹下手太重了,還疼麼?”
陳迪心想,沒想到陳可禎這個漢奸還是個兒奴。他乾脆賣起了萌:“早就不疼啦爹!”
陳可禎又道:“明晚江浙富商都會來望月樓。這一回的交易比以往要大的多的多。這批瓷器我仔細算過。賣到大明的內陸各省,可以賣得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