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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迪拜別陳可楨,回到台州府衙。手裡握著五萬兩的銀票,陳迪感慨,有個有錢的爹真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便早早來到大通錢莊門前。
他要將昨夜陳可楨給他的那張五萬兩銀票兌成五千兩和四千五百兩兩份。大的一份給俞大猷、戚繼光、唐順之。練兵之事刻不容緩,他想讓這三人拿這筆錢立即去義烏招兵。
小的一份嘛,是給嚴嵩準備的。嚴嵩現在管著兵部。編練新軍總要有個名分,陳迪想讓兵部給新編練的這支新軍一個名分。
本來招兵的事情,陳迪想全權委託給俞大猷和戚繼光。唐順之博學多識,留在身邊可堪大用。可轉念一想,要是唐順之天天待在臺州城,保不準哪天就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做了倭寇的掮客。到時候誰知道唐順之的態度會是如何?不如把他打發到台州去。
大通錢莊是徽商開的,在兩京一十三省皆有分號。陳迪進到錢莊內,擎著銀票等了半天,卻沒有一個夥計搭理他。
誰讓陳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呢?再者今天他穿著的是便服,誰能想到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就是堂堂的台州府知府並且手裡有五萬兩的大額銀票?
陳迪有些不滿,他拉住一個高個兒夥計:“喂,我來兌換銀票,你們怎麼也不問我一聲?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麼?”
高個兒夥計俯視著陳迪:“你這娃娃,別在我們錢莊裡胡鬧。走開走開,撒尿和泥去吧!”
陳迪怒道:“難道我手裡拿的不是你們大通錢莊的銀票?難道大通錢莊現在不能承兌銀票了?”
高個兒夥計推了陳迪一把:“去去去,乳臭未乾的娃娃在這兒裹什麼亂?還銀票呢,你身上要能掏出二兩銀子來我特麼吃粑粑!”
陳迪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粑粑吧!”
那高個兒夥計大怒道:“給你臉了是不是?你滾不滾?”
說完這高個兒夥計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上前推揉陳迪。
大通錢莊的夥計趕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出門,前來存取銀兩的人站在旁邊圍觀這場好戲。
大通錢莊的掌櫃姓張,張掌櫃見櫃檯外起了衝突,趕緊從櫃檯裡走出來。
張掌櫃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張掌櫃問夥計話的同時,瞥了陳迪一眼,差點沒嚇出一身冷汗。
陳迪到任時,張掌櫃跟台州眾商賈、士紳在城門口迎接過陳迪,認得眼前這位少年就是新任的台州知府。
“陳。。。。。”
張掌櫃拱手剛要給陳迪請安,陳迪卻擺擺手道:“咱們櫃檯裡說。”
陳迪從張掌櫃的表情中就能看出張掌櫃認出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換銀票這事兒,還是低調些好,畢竟這可是五萬兩的銀票。
張掌櫃也知道官員們在大通錢莊辦事不願意表露自己的身份,他做了幾十年的生意人,油滑的很,會意的說:“陳小公子,櫃檯裡請。”
高個兒的夥計不知道掌櫃的為什麼會對一個少年如此恭敬。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裡。
陳迪和張掌櫃進到櫃檯裡,他掏出那張五萬兩的銀票:“張掌櫃,先說正事,這五萬兩的銀票,你給我兌成一張五千兩的,一張四萬五千兩的。”
張掌櫃不敢怠慢,趕緊叫來賬房兌銀票。
兌完銀票,陳迪一本正經的說道:“正事兒談完了,該說說剛才你店裡那個夥計的事了。他可說了,我要是有二兩銀子他就吃粑粑!我這裡有五萬兩,他豈不是要吃兩萬五千泡粑粑?”
張掌櫃哭的心都有了,差點給陳迪跪下:“知府大人啊,我店裡的夥計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罪該萬死!您要是真想讓他吃粑粑,我就讓他吃。。。。。。”
陳迪“噗”一聲笑了出來:“掌櫃的,我在跟你快玩笑呢,你可別當真。”
陳迪深知錢莊即是後世銀行的雛形,這大通錢莊今後肯定能用得上。
陳迪道:“我初來臺州,處處還需張掌櫃你多多關照。”
士農工商,商為末等,陳迪這個正四品官員如此客氣的跟張掌櫃講話,張掌櫃有些受寵若驚。
“哪裡哪裡,今天實在是得罪了,今後凡是有用得上張某人的地方,陳知府儘管開口。”張掌櫃道。
陳迪問張掌櫃:“你們大通錢莊台州分號,每年有多少流水?”
張掌櫃回答道:“不敢欺瞞陳大人。去年大通錢莊台州分號一年的流水是八十萬兩。”
陳迪吃驚不小:“你們大通錢莊在兩京一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