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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推官、陳迪、劉鳴天、徐巡檢等一干人,迎到衙門外。
來人正是新任河南按察使高文澤。
這位高按察使是嚴嵩的心腹。他四十多歲,正值年富力強的時候。按察使一職,主管一省刑獄。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上任,他便巡視全省,清理各府州縣的積壓案件。第一站,恰好來了沁陽。
按察使是從三品,張老推官、陳迪、劉鳴天、徐巡檢等跪倒迎接。
沒想到,這位高按察使沒有搭理張老推官和劉鳴天,徑直走到陳迪身邊,將陳迪扶起。
“啊呀,早就聽嚴次輔說過,河南沁陽的縣令是一位十三歲的少年,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按輩分,你可要叫我一聲師叔呢!”高按察使說道。
“師叔!不知師叔巡查到此,未能即時迎接,還請師叔恕罪!”陳迪道。
這位高按察使擺擺手:“本院此次巡察全省訟獄,沒有通知下面的府州縣,師侄大可不必在意。”
劉鳴天見這位高按察使和陳迪關係匪淺,心中自然生出了幾分忌憚之心。
高按察使又道:“都別跪著了,一同衙內說話吧!”
張老推官、劉鳴天、徐巡檢等聽令起身,跟著陳迪和高按察使進到衙內。
高按察使在衙門大堂上坐定,陳迪一干人,在堂下垂首而立。
“師侄,我問你,沁陽縣的訟獄如何?”高按察使問。
“本縣的訟獄。。。。。。”劉鳴天開口。
“你是何人?”高按察使問劉鳴天。
劉鳴天道:“卑職是沁陽縣丞。”
高按察使冷哼一聲:“本院問的是你們沁陽縣令,你個縣丞亂插什麼嘴?”
劉鳴天彷彿碰了一鼻子灰。
陳迪拱手道:“下官到沁陽還未滿一月。對於訟獄一事,每日開堂審案。不過對於陳年積案,倒是還沒騰出手來清理。”
高按察使點點頭:“嗯,本院沿途找了幾個百姓詢問,都說你陳迪陳縣令斷案入神呢!小小年紀,了不得!”
陳迪謙道:“哪裡哪裡。”
高按察使說道:“有小師侄你坐鎮沁陽,本院看沁陽縣的訟獄一定一清二楚。本院就不一一清查了!”
陳迪道:“師叔過譽了!此時本縣正出了一幢驚天的命案!下官愁得頭都快破了!”
這位高按察使是刑部出身,在刑部幹了十多年,自認為查案子頗有一套。聽到陳迪這個小師侄說遇到了棘手的命案,他誠心要給陳迪露一手。
高按察使道:“驚天的命案?師侄儘管道來!”
陳迪將王朗被殺的事情一一說予了高按察使。
高按察使道:“師侄啊,你雖是新科二甲頭名,做文章是行家裡手。這查案子,你可是個新手了!本院在刑部任職多年,別的不敢誇口,查案一項,自詡整個河南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本院!”
陳迪道:“那就有勞師叔了!”
陳迪給高按察使使了個眼色,欲言又止。
高按察使在官場混跡了多少年,這點端倪能看不出來麼?他對著張老推官和劉鳴天等命令道:“我有幾句私房話跟陳縣令說,你們都下去!”
張老推官、劉鳴天等領命而去。
高按察使說道:“師侄,你有什麼話是當著他們不好說的,現在沒外人了!儘管道來!”
陳迪宛如一個受了氣的孩子,“撲騰”一聲給高按察使跪下。
陳迪將劉鳴天如何以下欺上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高按察使一拍桌子:“哼,一個小小的縣丞,什麼東西!敢欺辱到本院的小師侄身上了!這個沁陽劉家,本院早就聽說過。不過是因為這劉鳴天巴結上了本省的布政使王平石!”
陳迪心頭一震。河南布政使是劉鳴天的後臺?這位高按察使真是訊息靈通。這事情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有一省的布政使做靠山,怪不得這劉鳴天氣焰囂張呢!
高按察使道:“王布政使是首輔翟鸞的門生,沒什麼了不起的!本院一個從三品官員,辦不了他王布政使,還辦不了個小小的縣丞麼?”
陳迪道:“師叔,實話實說。皇親王朗被殺,我懷疑與這位劉鳴天劉縣丞有關。只不過,投鼠忌器。。。。。”
高按察使道:“你為何懷疑與劉鳴天有關,細細道來!”
陳迪道:“這二人在沁陽聯手為非作歹多年。近年來,已經控制了沁陽縣城內所有的賭場和青樓!二人不免因為其中的紅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