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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押著犬養牲道回到了嘉善縣城。犬養牲道幾個時辰前還是不可一世,如今已然成為喪家之犬。
飛虎軍遇到了一個問題。
大明軍功,以俘首數為唯一標準。嘉善縣城兩戰,共滅倭寇一萬五千餘,一千多飛虎軍實在沒有功夫一個個的將一萬五千名倭寇的首級割下。
陸炳當即表示,錦衣衛南衙可以為飛虎軍作證,消滅的倭寇的確是一萬五千餘!
陳迪命人將犬養牲道壓了上來。
兵者,詭道也。陳迪不打算跟平湖、海寧兩地的一萬五千倭寇硬拼。要是每一戰都硬拼,單是消耗彈藥飛虎軍也消耗不起!如今犬養牲道落入了自己手裡,可以利用犬養牲道對付這兩地的倭寇!
犬養牲道見到陳迪,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八嘎,陳迪,你言而無信!。”
陳迪冷笑一聲:“君子只對君子言而有信!你這樣的畜生,根本不配和我談什麼信用!”
俞大猷抽出了腰刀,橫在犬養牲道的脖子上:“好好跟我們陳部堂說話!再吵吵老子砍了你!”
犬養牲道是大阪的商人出身。與藩主家將出身的井上十四郎相比,犬養牲道是一個毫無骨氣的人。
犬養牲道安靜了下來,他問陳迪:“陳迪大人,我怎麼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陳迪對犬養牲道說:“平湖和海寧兩地,不還是有你的一萬五千軍隊麼?你讓他們放下武器,我自然會繞你一命。”
犬養牲道為難的說道:“這我辦不到!我用了十五年時間,才建立起這支三萬人的軍隊。在嘉善縣,我已經損失了一萬五千人!剩下的一萬五千人,是我最後的砝碼!”
陳迪笑道:“砝碼?難道你還想跟我談判不成?你已經被我生擒!我現在想要殺死你,如碾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跟我談判!”
陳迪給俞大猷使了個顏色。俞大猷會意,手起刀落,一刀將犬養牲道的髮辮割去。
犬養牲道竟然被嚇得屎尿齊出!
陳迪對犬養牲道是連嚇帶哄。:“我再說一遍,讓你剩下的軍隊放下武器!這樣你能保住一條命!另外,我會給你一筆銀子,再在我們大明的京城為你買一座宅院,你的餘生能夠過上安逸的富戶生活!”
犬養牲道咬了咬牙:“好吧!我就答應你!”
犬養牲道不是三歲孩子。陳迪擺過他一道,他怎麼會再輕易相信陳迪的話?只是他現在落在了陳迪手裡,不得已才答應陳迪的要求,他打算先保住了命,再尋機逃走。
陳迪問犬養牲道:“你在平湖和海寧的軍隊由誰指揮?”
犬養牲道回答:“平湖的軍隊由松島風指揮,海寧的軍隊由風間由龜指揮。”
陳迪思索一陣,對犬養牲道說:“你立即寫兩封信,就說嘉善戰事艱難,讓這兩人帶著軍隊來嘉善支援你!”
犬養牲道不敢怠慢,俞大猷的腰刀可一直放在他的脖子上呢!他寫立即寫好了信。
陳迪讓人叫來渡邊村一。
“渡邊君,你立刻帶著這兩封信,先去平湖找倭寇頭目松島風,再去海寧找倭寇頭目風間由龜。你對這二人說,嘉善戰事艱難,讓他們立即帶兵來增援!”
渡邊村一領命而去。
陳迪又命令俞大猷:“從火銃營調二十人,日夜看守倭首犬養牲道!”
俞大猷問陳迪:“陳部堂,還有一事,此次嘉雲谷伏擊,我們奪回了那四十多萬兩銀子,這批銀子如何處置?”
陳迪回答道:“那還用說?自然是發給飛虎軍的弟兄們做商銀!走,大家一起去看看弟兄們去!”
飛虎軍的一千多弟兄,此刻正在嘉善城南紮營休整。
陳迪和俞大猷等人來到嘉善城南。飛虎軍兵士見陳迪來了,歡呼起來。
朱厚珺做指揮使時,九千飛虎軍被倭寇打的僅剩一千人。陳迪重掌飛虎軍不到一月,飛虎軍便取得了如此大勝。飛虎軍的將士,已經對陳迪佩服的五體投地。
俞大猷高喊一聲:“弟兄們聽了!陳部堂有令,在嘉善谷奪得的四十多萬兩銀子作為賞銀平分給弟兄們!”
一眾飛虎軍兵士又是一陣歡呼。
“嘿,跟著陳部堂能打大勝仗,還能拿賞銀!”
“可不?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老糊塗了,前一陣竟然派朱厚珺這個草包來做我們的指揮使。”
“跟著陳部堂打仗就是痛快!打死倭寇一萬多人,咱們弟兄卻毫髮無傷。。。”
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