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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三大倭寇已去其二,飛虎軍威名傳遍天下。
飛虎軍乘勝在陳迪的率領下收復杭州城。飛虎軍將士兩戰皆捷,士氣正盛。從指揮使俞大猷,到普通兵士,都堅信能夠戰勝浙江的最後一股倭寇——小泉鱉康的三萬人。
陳迪將浙直總督行轅設在了浙江布政使衙門。南鎮撫司緹騎的探報一份份的傳入行轅內。
小泉鱉康的三萬人馬,分別駐守在寧波府城、象山和奉化。其中主力自然是駐守寧波,共有兩萬人之多。奉化和象山各有五千人。
陳迪決定主動出擊,出杭州,攻擊寧波。
在入浙作戰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一千多飛虎軍能否戰勝十萬倭寇。歷經嘉善、嘉興兩戰,陳迪打出了信心。何況現在他手裡,還有一支弗朗機僱傭軍在手?
陳迪正在行轅內研究寧波地圖,一名飛虎軍兵士前來通報:“大人,浙江商人馬如雲和徽州商人蘇炳炎求見!”
陳迪這幾天正愁錢呢。為了大量製造新式火器,他在浙江做布政使時攢下的錢財幾乎都貼補給了兵部造辦處。到蘇州後,蘇炳炎和馬如雲給他湊了六十萬兩軍費。這筆軍費已經全給了馬德拉。如今陳迪手裡能夠動用的銀子只有江蘇、南直隸藩庫的十幾萬兩壓庫銀。
一千多飛虎軍將士浴血奮戰,總不能讓他們兩手空空吧?上回說給他們四十萬兩的商銀,結果又讓陳迪找了個藉口收回,充作弗朗機僱傭軍的佣金了。
弗朗機僱傭軍沒有任何立場,誰給的錢多就給誰賣命。陳迪允諾馬德拉,協助他進攻寧波再給五十萬兩佣金。這筆錢,也還沒有著落。
有錢行萬里,無錢步步難。
正缺錢,蘇炳炎和馬如雲兩位財神爺就來了,陳迪很高興,他命兵士道:“快快有請!”
蘇炳炎和馬如雲淚腺似乎非常發達。他倆是見陳迪一次哭一次。
上回見陳迪,兩人因為浙江淪陷,田產、房產皆失痛哭。這回見陳迪,二人則因為田產、地產失而復得而痛苦。
蘇炳炎哭的兩眼通紅:“鎮海伯啊!我們徽州商人在浙江的財產能夠收回,全靠鎮海伯你用兵如神!”
馬如雲是杭州當地人,他亦大哭道:“我替杭州的百姓父老給鎮海伯你磕頭了!”
陳迪笑著說:“二位不必如此!我吃著朝廷的俸祿,自然該保境安民!浙江是大明的土地,收復失地是我的職責所在!”
浙商和徽商在浙江的田產、地產價值何止千萬兩白銀?光是田產一項,每年他們收穫的水稻賣掉便是上百萬兩銀子。這還不算他們控制的那些茶山、鹽田、絲綢作坊。若是倭寇一直佔著浙江,他們要損失多少錢?大半個浙江被陳迪收復,他二人怎能不對陳迪感激涕零?
蘇炳炎之前曾與陳迪為敵,現在他已經完全拜服在陳迪腳下。
陳迪道:“二位,言歸正傳,打仗說白了就是打錢!我的軍餉如流水一般花出去,現在我這個浙直總督可是個名副其實的窮總督!眼下我要乘勝追擊,收復寧波。唉,缺錢啊!二位是浙商和徽商的領袖,浙商和徽商能否。。。。。”
蘇炳炎摸了摸眼淚,道:“鎮海伯,實不相瞞,我們徽商在寧波的田產、茶山兩項,價值兩三百萬兩!收復寧波,我們徽商自然該出一把子力氣!我們手裡雖然現銀不多,但可以從相鄰省份的票號中調銀子到浙江!”
馬如雲也拍著胸脯說道:“徽商對報效朝廷的事情如此踴躍,我們浙商也不能落後!何況浙商都是浙江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浙江若沒有鎮海伯和飛虎軍,我們到現在還是無家可歸!浙商手裡現在有多少銀子我們就湊多少銀子!”
陳迪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蘇炳炎和馬如雲已經表了態,這下不用再為軍餉發愁了。
其實蘇炳炎和馬如雲如此熱心的替陳迪籌銀子,還有另一番打算。
陳迪年僅十五,便做了浙直總督同時還是皇上的女婿,今後的前途不可限量。此次收復浙江,陳迪立有大功,封侯甚至封公是鐵定的,入閣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一位前途無量的官員,蘇炳炎和馬如雲怎能不盡力巴結?靠上了陳迪這棵大樹,今後他們的生意還愁做不大?
錢這東西,越有便越有。越窮則越窮。
陳迪剛送走蘇炳炎和馬如雲,陸炳便來求見。
陸炳對陳迪說道:“陳部堂,我手下的弟兄已經探明,井上十四郎此次進攻浙江,掠奪了浙江百姓數百萬兩銀子。在進攻嘉興府前,井上十四郎命令將這筆銀子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