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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船停泊在碼頭上。
船上下來了巴金、艾青等等國內的文藝界的知名人士,這些老藝術家,和後來純粹是從體制內培養的文藝工作者不太一樣。
因為,亂世中能夠堅持本心,經歷無窮苦難,依然能夠堅持救亡圖存的文人,都是心靈偉大的人,才能夠發出驚世的吶喊!
對於那個時代的愛國文人來說,文字是神聖的,不是為了自己個人小情感去寫的,也不是娛樂大眾,而是為了以文字戰鬥,以文字救國,才寫的!
比如,艾青,他搞文學藝術,並不的純粹是喜好文學,其實艾青本人更喜歡畫畫。但是,因為黨組織對艾青說,黨和人民更需要他寫文字,所以艾青毅然放下素描鉛筆,改為拿起鋼筆作為武器,宣揚愛國主義精神,與敵人做鬥爭。他的一生,經常因為政治因素入獄。
比如,1932年宣傳革命思想,被捕入獄。獄中幾年寫了一些詩歌,出獄後,1935年發表《大堰河——我的保姆》這首詩歌,轟動全國。抗曰戰爭期間,艾青也是以愛國詩歌,鼓舞民族精神,激發文藝青年的鬥爭精神。解放後,艾青因為政治鬥爭,被錯誤劃分為右派,在黑龍江、疆省等地勞動改造,直到特殊時期結束後,他才被平反。
平反不久,重新拿出筆桿子的艾青,再次成為了以詩歌作鬥爭的戰士。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
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這是艾青對祖國愛的無怨無悔的心聲寫照。
國內的文藝代表團,帶隊的團長是巴金,副團長艾青。
其他的,都是一些文藝青年,看起來,似乎是老一輩的文藝家,帶領新一代的文藝家來香港見識一下世面。
“巴金先生,你們的住宿,港府會安排的......”港督帶著一幫政客,笑著向巴金等人道。
巴金等人搖頭,道:“我們來港,並不帶有官方姓質,也不是政治行為。我們僅僅是一些藝術家、記者等等民間人士,與香港文藝界同行進行切磋交流的!總督先生,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但不勞港府費心!”
港督在翻譯嘰裡咕嚕的講解下,遺憾道:“那好吧......”
這時候,金庸身後,一些香港的文藝青年揮舞著中國國旗,以及歡迎的標語,快步走了向前。於此同時,霍英東、包玉剛等等華商,也走上前。
“巴金先生,你們旅途辛苦,我們代表香港文藝界,歡迎你們來港交流!”金庸笑著走上前,與巴金握手。
巴金等人不是第一次來,笑著道:“査先生客氣了,我們主要是來學習香港同仁的先進藝術表達經驗!香港的文藝界,發展的比較蓬勃啊!比如說,新派武俠小說這種新的藝術形式,群眾很喜歡看。能夠被群眾喜歡的,並且是群眾需要的,才是有生命力的文藝!”
“我為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香港的女作家亦舒,另外一個是武俠作家張少傑,其他的幾位分別是.......”金庸笑著向巴金等等介紹香港的文化界人士。金庸所介紹的眾人,堪稱是香港,也是整個華語圈最賺錢的一批作家了。
相比之下,內地的文化人物,除了老一輩藝術家之外,新的文藝青年們,都是沒有什麼大人物。
不過,有一個人讓張少傑有點吃驚——張藝謀!1978年,停止教學多年的燕京電影學院重新恢復招生。張藝謀就是第一批,勇敢參加了攝影系招生。現在算來,張藝謀是北影攝影系二年級的學生,這一屆的北影學生,需要到1982年7月才正式畢業。
北影學院,停止辦學十多年。事實上,這也過去的錯誤文化政策造成的。特殊年代時期,最受衝擊的,其實是文化界。那時候,很多盲目群眾是文盲,也並沒有意識到文化和專業知識對於國家重要姓,很多的科學家、教育家、導演,這些“臭老九”都在各種運動中被打倒了。
首批恢復教學的燕京電影學院,其實在當年,沒有多少學生敢去報名。錄取的成功率甚至會比高考更容易。而這一屆的北影學生,在後來30年中,絕大多數都成為了國內電影圈了不起的人物!
後來,能當導演,當一名知名導演的難度有多大,幾乎超乎人們想象,張藝謀是時代的幸運兒!
其他的那些人,張少傑都不認識,也不興趣,看到了張藝謀之後,頓時他決定可以拉攏一下的,笑道:“一筆寫不出兩個張字。你是別人口中的小張,我也是!五百年前一個祖宗的,咱們可得多親近親近!”
“不敢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