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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
清洗過後的傷口,又被針線縫合,再糊上一把金創藥,紮上繃帶,一個傷兵就處理好了。
輕傷兵們,這時還能忍著傷口的疼痛,勉強還能打個咕嚕盹。
重傷兵們這時卻沒有心思打盹,甚至連疼痛都忘卻了。
他們這時,都顯得憂心忡忡,對未來滿是迷茫。
戰鬥的時候,拼死血戰,並沒有想過太多。但大戰之後,成為了重傷兵,他們就不由得不細想了:輕傷的兄弟們還能歸隊,他們這些重傷員,今後又該何去何從?
領一點撫卹金,然後退役?
這似乎是必然的,也是司空見慣的。
但是,退役後,那點少的可伶的撫卹金,又能支撐多久?
身體殘缺,多數人連田地都無法耕種,今後的生活又該如何?
想著想著,許多年青的重傷兵,不由得啜泣著。
這不是疼痛而哭泣,而是對未來生活趕到了迷茫、絕望。
迷茫、絕望的氣息在瀰漫,就連許多輕傷兵,被吵醒後也被氣氛感染。
“哭嚎個錘子,那個龜兒子在哭?”
眾傷兵正啜泣著,營門口卻突然傳來一嗓子猛吼,嚇得許多傷兵就是一個激靈。
眾人抬眼望去,卻是他們的將軍文碩。
“將軍!”
“文將軍!”
傷兵們都低沉著聲音招呼著。
他們都是荊州兵,是筑陽關守將文聘的嫡系,是文聘將軍從家鄉招募的子弟兵。所以,對文聘將軍的同族,如今他們的將軍文碩,大家都很認同的。
文碩掃視一眼,傷兵營的情況瞭然於心。說實話,他手中的五千精兵,都是家鄉子弟兵,是他的“大哥”文聘將軍的退路,折損一個,文碩都會心疼的。
好在,好在,劉皇叔還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