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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幫你。”岑末慢吞吞地爬起來，歪著腦袋看他，眼睛裡帶著一絲無辜，“不喜歡？”
“你在哪學的這些東西？”這是他喜不喜歡的問題嗎？
嚴瑾目光陰鷙，驚疑不定地看著她，昏暗的燈光下，臉色有些嚇人，岑末不由得坐直身子，雙手抱著膝蓋，略委屈。
“無意中聽人說的。”岑末囁嚅了一聲，嚴瑾生氣了？是覺得她不應該知道這方面的知識嗎？
許是覺得自己真有些嚇人，嚴瑾收拾了一下情緒，過來把她撈到懷裡，揉著她的腦袋，“傻瓜。”
哪有別人說什麼她就照做的？
“幹嘛罵我，我只是想讓你舒服點。”本來因為懷孕這件事，岑末還有點生氣的，但是後來事情變成這樣，她總覺得愧對嚴瑾，所以才想做點什麼補償他，再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相互的。
“但是你會難受。”他不需要岑末用這種姿態來取悅他，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嚴瑾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不容反駁，“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做。”
看他這樣心疼自己，岑末由衷地笑了笑，抓起他的手指，在上面印上一吻，不做就不做吧，反正她也不是很喜歡。
……
第二天下午，岑末就要回學校了，嚴瑾幫她收拾好東西，又盯著她喝了一碗雞湯，到了四五點才開車把人送過去。
回宿舍前，嚴瑾建議到附近先吃個飯，本來他們是可以在家吃完再來，但是最近嚴瑾都不讓岑末做飯，加上他自己的廚藝不好，索性直接在外面吃。
岑末倒是不想這麼金貴，又不是斷手斷腳的，可嚴瑾不讓她也沒辦法，反正就這一兩次，偶爾犒勞犒勞自己。
上次在聚膳堂吃的飯菜還不錯，岑末也懶得挑別的，輕車熟路地跟著嚴瑾過來。
大概他們來得正是時候，裡頭已經沒什麼位置了，只剩下正中間的大圓桌，聽說上一桌的客人剛走。
“要不你們先坐這桌，晚點要是有空位，我再幫你們挪過去。”老闆知道他們喜歡清淨點的位置，可現在實在空不出來。
“嗯。”嚴瑾微微頷首，現在人這麼多，坐在哪都是一樣。
岑末按照兩人的喜好點了幾道菜，安靜地等飯菜上來的時候，瞥見前邊又有幾個身影進門，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去，發現居然有點眼熟。
“這個地方上次我來過。”
“哦？那你覺得味道怎麼樣？”
“是挺不錯的。”唐湘撥了一下秀髮，煞有其事地對旁邊的男生說完，就看到不遠處坐著的岑末，心裡咯噔一聲，她怎麼在這裡？！
接著臉一紅，剛才的話不會是被岑末聽見了吧？
而此時坐在位置上的岑末也看到了唐湘，依稀記得上次唐湘來的時候，根本沒吃上東西，再加上前段時間軍訓，她肯定也沒機會過來，這會兒怎麼就變成吃過了？
岑末尷尬癌都犯了，乾脆假裝沒聽見……這有什麼好吹牛的，說句實話會死嗎？
“咦，這不是岑末嗎？”此時，唐湘旁邊的人也發現了岑末，直接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她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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