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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岑末抽時間調查，宋衛國倒自己撞上來了，她推了一下嚴瑾，“那是宋衛國，沒錯吧？”
“嗯。”嚴瑾知道宋衛國和岑靜的親事，目光沉下來，“要我找人教訓他嗎？”
“先弄清楚什麼情況再說。”岑末遠遠地看著那個女人，似乎不是自己認識的，摸著自己的下巴，“要是能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就好了。”
姓程，難道跟程家有關係？
“好像是程群的妹妹。”嚴瑾不確定地說了一句，他也很多年沒見程君瑤了，只是覺得說話的聲音有些像，令人過耳不忘的那種。
“程老師的妹妹？”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仔細想想，程群確實很少提起他家的事，沒想到還有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妹妹，“宋衛國跟她是什麼關係？”
這孤男寡女，冰天雪地的，一看就不正常。
“不知道。”
“宋衛國不是你的部下嗎？你不知道？”
“他幾年前就調走了，現在不是我團裡的人。”
“為什麼？”雖然覺得嚴瑾這個決定很有先見之明，但岑末還是有點好奇，是偶然還是有意為之？
“打仗水平跟不上說話水平，留著只會拖累別人。”一開始宋衛國確實很殷勤，可嚴瑾並不吃這套，他看重的是個人的能力，身為長官，他必須保證自己的隊伍是契合度最高的。
“嗤。”聽起來怎麼像埋怨遊戲裡的隊友太菜，身為隊長的嚴瑾把人踢了？岑末道，“我覺得你這個決定挺明智的……對了，剛才說到你被上級批評了，真的沒事？”
“嗯，過兩天我去解釋一下。”這點小事，嚴瑾不想讓岑末浪費時間操心，本來是不想提的，他沉吟了一下，“你打算拿宋衛國怎麼辦？”
之前他並不清楚宋衛國是什麼樣的人，也沒考慮那麼多，但這會兒一想到對方如果真的要成為他的“姐夫”，嚴瑾忽然覺得有點糟糕，當然，宋衛國也未必真的能跟他成為一家人。
“能怎麼辦，當然要揭穿他了。”之前叫宋衛國寫的保證就是留給現在用的，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先弄清楚，程老師的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
接著，岑末就發現嚴瑾盯著自己看，目光裡還帶著疑惑，訕訕地問道，“怎麼了？”
“你不生氣？”饒是嚴瑾，也覺得宋衛國這麼做過分了，岑末跟岑靜的關係那麼好，看到這樣的事情，居然能這麼冷靜，實在令他有些費解。
“我為什麼要生氣？”說完，岑末才意識到嚴瑾指的是哪方面，裝出一副傲嬌的樣子，“你說宋衛國啊，我早料到他不是什麼好人，這要換做我，前幾年就把他踢了，還不是我姐中意他，這回終於被我抓到了吧。”
“這麼說，你看人的眼光還挺準的？”
“那是，看我挑的老公就知道了。”岑末誇起自己，向來非常不要臉。
嚴瑾一愣，忍俊不禁地摸著她的腦袋，從前就覺得她人小鬼大，伶牙俐齒，真是一點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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