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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讓人故意來找麻煩像是林鶯鶯會用的手段,但是按照她現在的能力,做不到這種程度,岑末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能讓謝思思為難她,肯定是言如沁的意思。
旁邊的封芳驚訝地看向岑末,今天怎麼突然硬氣了?難道是謝思思這件事,犯了岑末的忌諱?
她像模像樣地幫腔,“就是啊,白教官那天可是當面表揚我們拾金不昧,有些人不領情就算了,還這麼忘恩負義,言家的教養,我今天可是見識到了。”
平時言如沁最喜歡拿教養說話,封芳聽都聽膩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必須站出來好好跟她討教。
見旁邊的人都朝她看過來,言如沁臉上一陣青白,恨恨地咬牙道,“別拿個雞毛就當令箭,也不掂量著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好意思自稱恩人,她也配?
“掂量不清楚的人到底是誰,言小姐很快就會知道了。”
封芳猜測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不過岑末會改變,並非是謝思思犯了她的忌諱,而是她看清了事情的本質。
重生後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更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言如沁的事,她把戒指還回去,一來是不想程美蓮借題發揮,找她的的麻煩,二來是想讓程美蓮和林鶯鶯為了戒指的事爭個你死我活,從此以後,她和言家再無瓜葛。
結果她發現,自己怎麼退讓都是徒勞。
既然該來的躲不掉,她再畏首畏尾地也沒意思,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戰而敗,不是她的風格。
看見岑末眼睛裡閃爍的火光,言如沁身子一抖,居然感到一絲寒意,但轉念一想,岑末有什麼能跟他斗的?
不過是強裝鎮定,強弩之末而已。
她神色倨傲,“是嗎,那我們走著瞧。”
岑末是沒對她做過什麼,但兩人兩人總是被老師拿來做比較,言如沁心裡還是有點疙瘩的。
岑末就像一隻蒼蠅在自己的耳朵旁邊飛來飛去,感覺無比的礙眼。
本來她只是想給岑末一個教訓,讓她離寧缺遠一點,既然她這麼不知好歹,那就不怪她下手再重一些了。
*
嚴瑾和岑末商量完提親的事之後,第二天把團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便獨自開車去找江黃河。
江黃河如今不是營長了,已經轉了業在機關當科員,按照他自己的話說,每天坐在椅子上,屁股都要開花了。
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兩人簡單地聊了兩句,江黃河這才知道,嚴瑾現在都當團長了。
“怎麼樣,晚上去我家整兩杯?”幾年不見,嚴瑾可比他厲害多了,不過這也是他實打實拼出來的,江黃河是打從心裡佩服,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今天過來,是我有事想拜託你。”
“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有什麼好麻煩我的?”雖然知道嚴瑾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等他聽完嚴瑾此行的目的,江黃河拿出來的煙都忘了點,“你說什麼?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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