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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的時候,兩人知道卓不凡和陳青艾偷偷的談戀愛,氣的陳嘉木拿木棍打卓不凡,還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最後卓不凡母親護子心切,撲到兒子身上,背後捱了兩棍子。
那天正好下著大雨,花草被雨水打爛在泥土裡面,卓不凡扶著母親一瘸一拐淋著瓢潑大雨走在泥濘的路上,狼狽至極。
可是,三年之後。
卓不凡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已經位居金陵第一人,壓的諸多大佬臣服的大人物,他陳嘉木小小五千萬的資產,連仰望鼻息的資格都沒有。
一路上,陳嘉木和遲雲海兩人心裡忐忑、不安、後怕、恐懼,更多是無盡後悔,若當初他們同意陳青艾和卓不凡的事情,今天他們陳家也能跟著飛黃騰達。
“卓不凡……”遲雲海囁嚅的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少年,身後全部都是金陵一等一的大人物,至少他們陳家就算求到這些大佬身上,別人都不會搭理他們。
現在這些金陵頂尖大佬卻恭恭敬敬的站在卓不凡身後,連坐下的資格都沒有。
“卓先生的名諱是你隨便叫的?”大東惡狠狠的罵道。
陳嘉木和遲雲海嚇的臉色蒼白,眼前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巨梟,手臂脖子全是刺青,陳嘉木和遲雲海嚇的魂不附體。
只是兩人看見陳青艾還站在卓不凡的跟前,彷彿在無盡黑暗中出現的一抹曙光。
“小艾。”陳嘉木眼睛裡帶著希望,朝著女兒看了一眼。
陳青艾咬著一些水潤的嘴唇,垂下了眼簾,陳嘉木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知道女兒求情也沒用了。
“卓……卓先生,當初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金鑲玉,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一般計較!”陳嘉木終於明白過來,眼前的卓不凡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頭小子,而是執掌金陵牛耳的人物了。
卓不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氣,淡淡道:“我讓你們站著跟我說話了嗎?”
褚天眯起眼睛淡淡道:“還不快點跪下。”
陳嘉木和遲雲海對視了一眼,眼神十分糾結複雜,他們的年紀好歹和卓不凡母親一樣,現在卻要當著這麼多人面前給他下跪。
陳青艾偷偷撇了一眼卓不凡,卓不凡臉色依舊淡然,根本沒看她,她心裡嘆息,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沒什麼份量了。
陳嘉木和遲雲海只是遲疑了一下,最終選擇接受眼前的事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除了屈辱之外更多的是恐懼。
“還記得我的話嗎?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莫欺少年窮。”卓不凡站起來,慢條斯理道:“不用三十年,現在我就讓你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當年你們打罵我和我母親,讓我母親受盡屈辱甚至下跪求情,當初你們高不可攀,現在我倒是想知道陳家究竟是何等高門大閥,我卓不凡一拳可以把你們的大門砸的稀巴爛。”卓不凡語氣很淡然,但是語氣中的肅殺之氣似令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我,我們知道錯了。”遲雲海臉色蒼白,嚇的渾身都在打哆嗦。
卓不凡掃了一眼陳青艾道:“看在小艾的份上,我不殺你們,但是當年之辱,我必須一一還回來,你們現在跪著從這裡爬到酒店門口,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皆過。”
“從這裡爬到酒店門口?”陳嘉木愣怔住了,臉上青紅交替,今天酒店來了許多生意場上的朋友,況且他們早就習慣了當上層社會人的生活,像夠一樣爬到酒店門口,將來還怎麼在金陵做人。
大東跳出來,嘿嘿冷笑道:“卓先生的話就是金口玉律,你們要是不想聽的話,我就拿槍在你們腿上打一個窟窿,你們就只能爬出去了。”
“老陳……都是我不好。”遲雲海哭著說道,陳嘉木整個人似蒼老了十幾歲,低下頭雙手撐在地面,慢慢向著出口爬出去,要怪只能怪當初對卓不凡太狠了。
遲雲海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爬著出去,酒店裡到處都是客人,能住五星級酒店的都是各縣市有身份的名流。
兩人屈辱的跪在地上,走廊上圍滿了好奇的觀眾,而且還有一些陳嘉木的熟人。
“喲,這不是陳老闆嗎?怎麼在學狗爬。”
“難道在鍛鍊身體?”
“我看是中邪了吧!”
張桐桐、張筱雨、雷炎等一個小圈子的青年聚集在一起,當看見陳嘉木和遲雲海兩人的模樣,幾個人心裡都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壓力,這就是權利帶來的威力嗎?
張桐桐心裡只有後悔和後怕,當初她和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