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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的事情。曆法不準,需要重修,這是很多人的共識,但是該怎麼修,意見就多了。朱裕的意思,是參照回回曆,九執歷,重修曆法。而周濂的意思,就是每年測算一下,有問題修修補補,在大年前後,多上一天,少上一天,就算補回來了。”
朱厚煌說道:“內閣定然允了周濂的意見。”
楊慎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
“內閣從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麼會大動干戈嗎?”
楊慎點頭說道:“孺子可教也。其實欽天監這樣的冷衙門,我認識的人的確不多。這兩個人還是前一段時間在奏摺上看到的,不過,他們想來知道誰在天文之道上有造詣到時候再請便是了。”
朱厚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明天再去請這兩人吧。”
楊慎冷笑道:“何須明天,現在持我帖子,讓他們過來便是。”
朱厚煌微微低頭,心中卻有些不好受。
在他看來這些在天文學上有造詣的人,敢於說修曆法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學問家,比一般文人墨客要重要的多了。但是楊慎請一個禮部官員都客客氣氣的去請,但是輪到欽天監的人,卻呼之如奴僕。這種顛倒的感覺,讓朱厚煌感到很不是滋味。
明朝是中後期,是文人士大夫最好的年月。這時候,他們看不起武官,看武官想看一隻狗,看不起雜流官員,看他們就好像是奴僕一樣,看不起太監,不過是皇帝的狗,看不起皇帝,不夠是憑父祖餘蔭坐上那個位置的,根本不如他們過五官斬六將,進士及第。才有現在的這地位。
可是他們卻生生毀了這一切,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楊慎不知道他這個學生心中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刻漏博士朱裕,與中官正周濂兩個人來得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
朱裕一身麻衣,上面還有幾塊補丁,顯然是沒有時間換衣服。不過二十多歲,身形有些清瘦。看上去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一樣。
而周濂卻恰恰想反,周濂一身錦衣,頭髮花白,肚子很大,是一個胖乎乎的員外郎。一見面立即行禮道:“見過楊學士,見過世子。”
朱裕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拜見兩人。
朱厚煌說道:“免禮。”
朱厚煌立即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問道:“如何?”
周濂說道:“既然世子交代了,我等立即去辦,只是還需要寫時日。”
而朱裕卻傻傻的愣在哪裡,周濂見狀立即拉朱裕的手,朱裕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世子的想法卻是不成的。”
朱厚煌說道:“如何不成?”
朱裕說道:“以太陽正午時分高度測定緯度卻是可以的。只是想確定一個地方的時間為標準時間來,以時間來測定其他地方的經度卻是不成的?”
“為什麼?”
“因為沒有那麼準的刻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