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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後宮
而朱厚煌對軍中第一人這樣的稱呼向來敏感的很。將汪直推出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朱厚煌將事情都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去忙碌了。
這是朱厚煌辛苦幾年的成果,最少東雍不再是朱厚煌一人了,他的麾下已經有一個能夠能力不錯的班子,很多事情都無須朱厚煌親力親為了。
朱厚煌又要面對他不願意面對的事情了,就是如何給吳太后,已經許王后說這一件事情。
吳太后對朱厚煌的作為很滿意,正因為滿意才想讓朱厚煌在折騰下來,在吳太后看來,朱厚煌現在富貴以極,如雲南沐氏一樣鎮守東雍,富貴代代相傳。他還風裡雨裡征戰什麼啊?
這是典型的老婦人的心思。但是這個老婦人卻是朱厚煌的母親,卻讓朱厚煌有些為難了。
朱厚煌四歲轉生到大明,就是在吳氏的撫養之下長大的,其實吳氏對朱厚煌並不親近,也算是富貴人家的通病,吳氏很少抱朱厚煌,因為有奶媽有僕役,但是吳氏對朱厚煌的愛卻是毋庸置疑的。
當了十幾年的母子,即便是沒有感情也相處出感情了,朱厚煌是真的將吳太后當做母親來看的。這才越發覺得難辦。
朱厚煌來到後宮之中,並沒有先去看吳太后,而是先去看許藍。
許藍的宮殿之中,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傳來,是嬰兒的笑聲。
朱厚煌來到的時候,有太監就要高聲呼喊,朱厚煌一伸手止住了他們的動作,就這樣朱厚煌在門旁侍立,看著門內草坪之上,許藍與推著嬰兒車在早晨的陽光之下,盡情的嬉戲。
朱厚煌看不見嬰兒車裡面的孩子,只能看見許藍後背與垂臀的頭髮。這一副畫面,讓朱厚煌感受到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殿下您來了。”
朱厚煌還是被發現了,許藍見朱厚煌來了,立即行禮道。
朱厚煌說道:“無須多禮。”說話之間,來到嬰兒身邊,他俯下身來,看著嘴角不住冒泡的嬰兒,有一種溫暖的感覺衝斥的心扉之間。
小嬰兒閃著滴溜溜的眼睛,看著朱厚煌,很是好奇。好像好奇眼前這個人好像是見過啊。
朱厚煌問道:“安兒,最近怎麼樣?”
許藍就站在朱厚煌背後,說道:“安兒一切安好。只是不知道安兒的名字弄得怎麼樣?宗正那邊會給安兒弄一個什麼名字啊?”
一提起安兒的名字,朱厚煌就有一點頭大。
安兒並不是朱厚煌長子的大名,不過是一個小名而已。大明藩王的名字相當的不好取。明太祖好像是有強迫症一樣,非要將給所有孩子都安排好輩分,燕王家的排行。高瞻祁見佑,厚載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簡靖迪先猷。
朱厚煌的長子的名字,定然是朱載什麼?
如果你以為這就完事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最後一個字還要按照五行排列,比如朱厚煌這一輩,最後一個字都必須是火字旁,而朱厚煌兒子這一輩都必須是土字旁。
如果簡簡單單一個名字還好說,但是皇室子孫繁衍,每一輩的子孫不知道有多少。這樣一來,起名的難度簡直是地獄級。
要取幾十上百,甚至上千個符合標準的名字。還要求言語典雅,更是不可能的。甚至出現了很多生造字,就是在一個字旁邊加上一個五行偏旁,除卻能當名字之外,更沒有一點意義。
這還是好的。
至少有一個名字。
到大明後期。宗室繁衍生丁,很多宗室終身連名字都沒有。
而且宗室的名字一般都不是自己取的,而是宗人府取的,能否有一個好名字,都要捨得錢財賄賂宗人府。
朱厚煌是正德身邊的紅人,自然不用這樣。至少他覺得煩。
朱厚煌暗道:“我想想辦法,我才不要的子孫受到這樣的限制。”他一邊這樣想,一邊說道:“等等,孤已經啟奏皇兄了,皇兄一定能給安兒取一個上好的名字。”
朱厚煌暗道:“實質不行,就族譜上一個名字,自己叫一個名字。”
這種現象在後世還有,族譜上的名字,與實際叫的名字不一樣。朱厚煌此刻的這個念頭,直接決定了雍王一脈的特色,所有雍王一脈的宗室都是以字行世。族譜上的名字不過是用來供奉在祠堂之中的。
朱厚煌逗了一會兒安兒,等一會安兒累了,朱厚煌看著許藍說道:“藍兒--”
朱厚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藍給打斷了,說道:“殿下,可是又要出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