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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雍的底子太薄了。
在許松看來,必須一步步走踏實。等回到東雍修養幾年,再次捲土重來。對付佛郎機就簡單的多了。
朱厚煌看到下面問道:“你們的意見?”
“殿下,”汪直起身說道:“臣本不該說,至少許大人已去,不知道誰可為水師統領,如果沒有合適的水師統領?臣的意思還是穩一穩吧。”
汪直的觀點,直接從戰爭勝負著手,許棟出手,尚且不能保證勝利。而許棟一死,整個東雍有幾個能海戰指揮上能超過許棟?
誰也不知道?如果戰事上沒有成算,那就緩一緩也不能說不對。
朱厚煌沒有說對,也沒有說不對,只是靜靜的說道:“還有誰有沒有意見?”
“殿下。”說話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麥哲倫。“我覺得,絕對不能與佛郎機人和談。”麥哲倫當然不想和談了,和談的話,他就會被交給葡萄牙人,葡萄牙人對他這個叛徒,會怎麼樣用腳趾頭想,就能想到的。
“敵人想要的,絕對不能給。佛郎機人來和談,正是因為他們低估了殿下力量,他們已經打不下去了,如果殿下與佛郎機人和談,他們就有時間。從西方調集力量,倒是他們將會更難纏,故而趁著這個機會,拔掉他們東方的據點,殿下就可以獨霸南洋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麥哲倫努力的鼓動朱厚煌作戰。
朱厚煌說道:“還有誰其他意見嗎?”
此刻他們也感受到今日朱厚煌與往日不同,都不敢擅自開口,朱厚煌這才緩緩的說道:“堂堂天朝豈能有辱於夷狄。許棟乃孤手足,如此大仇豈能不報,孤在此言,前言不計,再敢言與佛郎機和議者,猶如此案。”
朱厚煌一按腰間,卻忘記,自己一劈斷一把長劍,他一手摸空,隨即從李良欽的身上拔出一柄長劍,一劍將眼前的桌子給硬生生的劈斷。稀里嘩啦上的瓷器碎了一地。
眾人大驚道:“殿下。”
朱厚煌說道:“不必多言,孤意已決,不管多麼艱難,孤也要將這一場戰事給打下去,要麼孤全軍覆沒,要麼佛郎機人退出南洋。沒有第三個結果。”
朱厚煌知道,他做這個決定並不明智,是的並不明智。
但是他卻忍不住了,不僅僅是為了許棟,而是朱厚煌自己也不想再承受第二次城下之盟了,一次屈辱也就夠,豈能再二在三嗎?
在許棟死後,朱厚煌也在反思自己,他是不是計算太多,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朱厚煌就遵從自己的本意,或許這一戰,會打的很艱難,但是絕對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之前朱厚煌一直迴避慘烈的勝戰,覺得這樣慘勝如敗的勝利,並沒有意義,此刻朱厚煌的才知道,即便是慘勝也是一場勝利。如果害怕損失就不必上戰場了,而且現在的東雍,有了一些承受損失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