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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邵族
朱厚煌說道:“王大人請起。”
王源和起身說道:“臣這裡正好有一件急務,要請教殿下。”
“哦,什麼事情?”朱厚煌有一點好奇。
王源和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殿下請。”
這裡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左右都密密麻麻計程車卒。朱厚煌也就跟著王源和走進鎮中軍大帳之中。
說是中軍大帳,其實是原木壘成的房子,外面連原木的皮都沒有去,一看就是臨時建築。只是地方還挺寬敞的。
朱厚煌在主位上坐下來,問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王源和對朱厚煌說道:“殿下,南邊有人來,想投奔殿下。”
朱厚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就這個事情嗎?”
不是朱厚煌不看中,實際上這一段時間之內,不管什麼原因散居在東雍島上面的漢民,都絡繹不絕的向大員這裡而來。朱厚煌早已經見慣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了。
“殿下,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投奔殿下的是一族之長,南邊邵族族長。”王源和鄭重其事的說道。
“邵族?”朱厚煌看向了戚景通,卻見戚景通微微皺眉,顯然是不知道這一件事情,對王源和的印象不由的差了幾分。越級上告,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大忌。
“這個邵族到底有多少實力?”朱厚煌問道。
王源和說道:“臣查過這個邵族,有數千壯丁,在戚氏之南,也算是一個大族。這一次也是他族中長老,親自過來。”
朱厚煌眼睛瞄過戚景通,卻見他手死死的揣在一起,手指咯嘣咯嘣做響。
朱厚煌那裡不知道,王源和已經將戚景通得罪死了。朱厚煌一聽這事情,就知道王源和蓄謀已久。單單瞞著戚景通一個人。
是戚景通一人從北方過來,沒有人幫託,能依靠的只有身邊十幾個親兵。故而做事謹小慎微。但並不是說戚景通沒有膽破了。他恨不得現在抽刀一刀將王源和斬了。
朱厚煌心中暗道:“如果這個邵族歸順於我,容易達成。我便饒了王源和,讓他換一個地方為官。如果不能,就收拾了王源和給戚景通出氣。”
朱厚煌說道:“去將邵族長老帶上來。”
不多時,一個頭發花白的人走上來,上前行禮說道:“草民邵翁,拜見雍王殿下。”
“你姓邵,可是漢人?”朱厚煌問道。
“草民乃邵氏博陵堂之後。”老翁說道。
“博陵堂?”朱厚煌有些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王源和上前在朱厚煌耳邊耳語道:“邵氏兩大脈,分別是博陵堂,與安樂堂。”
朱厚煌微微點頭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心中暗道:“邵氏內部劃分,我都不知道,而眼前此人自稱自己是博陵堂的,應該不是假的。”忽然他又想道:“即便是假的又怎麼樣?”
“老丈請起。”朱厚煌傳話道:“來人,給老丈搬一個椅子。”
片刻之後,賓主落定。朱厚煌還沒有開口,邵翁就已經先開口了,說道:“殿下開擴東雍,乃是東雍之福。草民雖然是前宋遺民,盼殿下之來,亦如嬰兒之望父母。還請殿下憐惜域外之民,心向中華之念,寬宥成全。”
“邵翁何出此言,孤乃大明所封之雍王,東雍之地,都是孤之子民,孤豈有不納之禮。”朱厚煌朗聲說道。
邵翁聽了朱厚煌這話,又要下跪。朱厚煌連忙勸住。邵翁才說道:“殿下之恩,邵家深銘五內,只是有一件事情,還請殿下恩准。”
“何事?”朱厚煌客氣的問道。
“我邵家在東雍紮根數百年,說來慚愧,入蠻夷則蠻夷之,這麼多年,與四周蠻夷通婚,再加上家中文脈斷絕,再過兩三代人,恐怕我邵家連一個識字的人也找不到了。我邵家姻親不少,也有來歸附殿下之意,只是唯恐殿下將來,”說到這裡,邵翁微微一頓,不再說話了。
朱厚煌看的明白,那裡是邵家姻親不能自安,分明是邵家不能自安。不過是假借姻親之名說出來而已。
朱厚煌淡淡一笑,說道:“邵翁但講無妨。有什麼條件直說便是。孤不怪罪。”
這一段時間,朱厚煌也漸漸的習慣了孤這個自稱。
邵翁說道:“邵家有一女,乃老翁孫女,向來視為掌上明珠,希望能侍殿下枕蓆,是我邵家莫大的榮幸。”
朱厚煌心中忍不住反感,無他對政治聯姻本質感到不舒服。但是他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