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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整個雍國的政治中心也轉移到了這裡。
朱厚煌喝了又苦又澀的湯藥,感覺好多了。立即開始打理起政事了。
“現在我們的家底怎麼樣,夠善後嗎?”朱厚煌問吳行之。
吳行之看了看唐寅,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朱厚煌皺起眉頭說道:“孤還沒死的。”
吳行之這才說道:“殿下,我們已經沒有銀子了。”
這一場暴風雨對雍國的傷害很大,不僅僅是大員,連澎湖也受到了影響。不知道多少房屋倒塌,不知道多少良田被淹。吳行之一點一點給朱厚煌報來,朱厚煌的心一點一點才沉了下去。
吳行之手裡幾乎沒有銀子了,不管瘟疫爆不爆發,都需要大量的藥材,還有糧食,本來能支撐到秋收的糧食,一下子因為秋收的產量的減少,而不得不重新的計算,這麼大缺口根本不能彌補。
而且這一場暴風雨傷亡人數也統計出來,有一千多人,這一千多人,有生病死的,有意外身亡的,還有在汪家樓一戰之中死去,看起來來並不多,只不過朱厚煌的雍國總共才多少家底啊,這一下子幾乎是傷筋動骨啊,如果不得到新的財源,至少明年一年時間,雍國什麼事情也幹不了了。
朱厚煌怎麼能接受這個局面,他說道:“許棟的船隊回來了嗎?”
唐寅的臉色不變,說道:“按理說還在路上。”但是吳行之沒有唐寅這麼高深的道行,被朱厚煌看出了破綻,他厲喝道:“吳行之說實話,孤還沒死的。”
唐寅與吳行之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唐寅說道:“臣不是有意欺騙殿下,只是請殿下保重身體。”
“你這樣遮遮掩掩的,讓我更不能安心,有什麼說什麼,我還不至於承受不住。”朱厚煌說道。“快說,有什麼訊息。”
唐寅說道:“澎湖一帶海上有一些破損的木板,根據他們的說法,應該是許棟船隊的。”
朱厚煌一下子攤在床上了。海上貿易的風險,朱厚煌也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是知道。今天才是第一次感觸這麼深,他幾乎不能相信,他的宏圖大業,被一場颱風給吹走了嗎?一時間他心中閃過不知道多少念頭,他忽然坐起來了。
雲墨立即阻止他說道:“殿下,郎中說你要靜養。”
朱厚煌厲聲說道:“出了這個事情,我還靜養什麼啊?拿筆墨紙硯。”
唐寅問道:“殿下準備做什麼?”
朱厚煌深吸一口氣,說道:“給聖上寫信。”
如果可以,朱厚煌是不想寫信給正德的,他雖然得正德青眼,但是他也知道這種情分,用一點少一點,想在關鍵的時候再用,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