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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少年,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敬畏之色。
所有在大海之中,活下來的人,都是再現實不過了,他們所敬畏的都是力量。而雍王朱厚煌現在就有力量。
朱厚煌開口說道:“孤往日本的船,居然有人敢動。所以徐和尚死了。不過徐和尚死前,說這一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不過沒關係,孤不在乎。孤懶得與某些做做迷藏的遊戲,孤不講證據,孤只將心證,孤說是你,就是你,錯了也沒有關係,反正孤從陳錢山得到,遠遠比失去的更多。孤今日只是提醒各位,不要被人坑了,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什麼。”很多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徐和尚是因為動了朱厚煌的船,被弄死了,完全符合海上的規矩,沒有人會多說一句話。但是朱厚煌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殺人,卻有人看不下去了。
“雍王殿下,您高高在上。如此不亂殺人,恐怕不好吧。”一個好像是文人的老者捻著須說道。
“孤亂殺,以大明律來看,爾等皆有取死之道,孤不過將其明正典刑而已。想要罪名,孤一會兒給你找幾條,你覺得找不到嗎?”
一陣話,說得所有人啞口無言。只是這偏偏是歪理。如果大海上大明律有用的話,在座各位都是死人了。但是朱厚煌偏偏將歪理說得一本正經。明明是錯的,聽起來好像他們才是錯的。
其實這並不是朱厚煌辨才無雙,而是海盜之中,很少有人去扣字眼,再加上朱厚煌親王的身份,幾乎是這些海盜見過身份最尊貴的人了,無形之中,覺得自己低了幾分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朱厚煌,才有現在的局面。
當然,打一棍給一個甜棗的做法,朱厚煌也是懂的。
朱厚煌板著的臉,慢慢鬆弛起來,說道:“當然了,有一些人,雖然犯了海禁,但是還是本分的生意人,手上從來不做人血買賣。”
朱厚煌此言一出,立即有人開始呦呵,道:“殿下明鑑,我等都是大明良民。從來不沾染人命。”
“哼,真是誰都能口上吆喝兩聲,就能洗了一身血腥味啊。”
下面人高喊什麼良民什麼的。朱厚煌是半個字都不信,無他,人不狠站不穩。在海外這無法之地,如果真是清清白白的良民。根本不能混到這個圈子裡面。即便當初是好人,在這圈子裡面打滾這麼多年,早面目全非了。只能可能還是良民啊。
但是朱厚煌卻要將自己當成傻子,全部相信他們所說的話。說道:“孤知道諸位的難處,孤也給爾等想出瞭解決辦法?”
解決辦法?這一句話說出來,滿堂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