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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認出了大蓋帽警察就是刑警隊長佩特,也知道佩特一直在緝拿自己。不好,必須逃。
貝克不想落入警方之手,連忙忍住劇痛,手握方向盤,猛踩油門,倉惶逃跑。
貝克僱請的兩個特種兵保鏢被遺棄了,很快被警員用手銬銬住。
楊鋒化險為夷,發現是佩特警官過來了,連忙上前握手。
兩個人很親切地交談,就像兄弟一般。楊鋒很快知道佩特是為了緝拿貝克趕過來的,阿爾勒市交警透過聯網通報,公佈了雷諾車的車牌號。佩特立即帶隊跟蹤,正好撞到了貝克手持狙擊步槍要對楊鋒放黑槍。
這個時候,醫療車的司機過來了,主動向佩特報警,聲稱醫療車上的兩臺高階儀器被一群蒙面大漢劫走了。
這立即引起佩特的高度重視,分為兩路人馬,一路派人派車追擊貝克的雷諾車,一路在現場進行拍照取證。
從蒙面人留下的指紋分析,佩特立即作出結論。這群蒙面人是一個搶劫慣犯團伙,時常駐紮在阿爾勒市和普羅旺斯交界的這片山林行兇作惡。
他們要麼劫財,要麼劫色,這一次卻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偏偏劫持醫療儀器。這讓佩特判斷,這絕對是有人僱請他們,必須查出幕後真兇。
“佩特,貝克一直對這兩臺儀器窺伺已久。”楊鋒說完,就將貝克一路跟蹤醫療車的事兒說了。一旁的邦妮和黛西也將半路上遇到貝克派兩個保鏢砸車的事兒細細說明,司機也在一旁作證。
佩特很細心地聽著,臉色變得凝重,他認為貝克幕後指使劫匪搶劫儀器的嫌疑最大。因此親自帶隊,全力追擊貝克。
佩特一邊追擊,一邊在警車中給阿爾勒市交警隊、警局聯絡,對貝克嚴防布控,全線追擊。
貝克愴惶出逃,卻哪裡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的雷諾車牌號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被追到高速路上,已經有阿爾勒市的交警、警察在那邊堵截,而這邊佩特率隊追擊。
兩邊左右夾擊,貝克走途無路,被逼到塞納河大橋。
“乖乖認罪伏法!”佩特舉著高音喇叭對著貝克喊話。
貝克死不悔改,在警方左右夾擊全力追捕時,貝克情急之中,閉著眼睛縱身從橋上跳下去。
“砰砰砰”佩特絕不放過貝克,對著跳到河裡的貝克連開三槍。河中浮起縷縷鮮血,並沒有看到佩特的屍體。
終於解除了恐怖威脅,這下楊鋒可以放心地發展他的事業了,佩特舒了口氣。剛才連開三槍,其實佩特是替楊鋒出口惡氣,誰叫貝克三番五次總要和自己的朋友作對呢?
但事實卻並不是佩特所能料到的,貝克雖然中了槍傷,但不足以致命。他會水性,潛伏在河中,等警車撤離,就露出頭來呼吸,偷偷游到岸邊。貝克身上帶有備用藥,自我治癒,才算撿回了一條性命。
貝克跳河後,當天晚上,巴黎、阿爾勒市、普羅旺斯三地的媒體報紙以頭版頭條報道了貝克畏罪跳河自殺身亡的訊息。
貝克為了防止有人認出自己沒有死,不得不絞盡腦汁想辦法,最後他想到了化妝。
貝克買了假頭套和假胸罩,還買了女人穿的連衣裙。精心化妝一番後,就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這樣就沒有人認出自己。
貝克亡楊鋒之心不死,他搭車去了普羅旺斯。不過他並沒有去戴妮製藥廠,而是去了表弟本沙明的巴迪斯化妝品公司。
貝克不敢給本沙明打電話,以防警方監聽。在巴迪斯公司大門口,被門衛攔住不讓進,貝克模仿女人的聲音嗲聲嗲氣地聲稱是本沙明總經理的表妹,門衛這才讓他進去。
貝克直奔總經理辦公室,正看到了本沙明在給一群彪形大漢發著一筆不菲的佣金。這群彪形大漢拿著花花綠綠的鈔票,眉開眼笑,一個個離去了。
貝克看到沒有其他人,就直接走進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你是誰?”本沙明並不認識眼前的年輕女人。
“我是貝克。”貝克將假髮套一掀,本沙明才認出貝克。
當本沙明從貝克口中知道被警方逼上絕路時,不由得大吃一驚,不寒而慄。
“表哥,你還是去自守吧!”本沙明不想落到貝克這樣的下場,說了一句有良知的話。
“我自守?難道要我供出你麼?自守對我們沒好處,現在看起來我敗了,但儀器卻在我們手中。我們還有足夠的本錢對付楊鋒,讓楊鋒研發生產美容丹泡湯。”貝克頑梗不化地說。
“我花了五百萬僱兇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