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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在離霍縣四、五里地的時候團部派出的騎兵傳令趕了上來,說團長怕部隊中埋伏,下令停止前進等待後續大隊到來。 但斥候們也歸隊了,報告說城裡紅軍的確在撤退,並且城郊的百姓講主力中午過後便已出城,現在城裡只剩下少量後衛和赤衛隊以及搬運物資的人。 “街上忙亂得很,連縣蘇維埃的院子都已經走空了。”偵察斥候說。 “咱們的人呢?就這麼看著他們逃走?”李桐覺得奇怪,那城三面湖水隨便派點人截斷阻擊不就好了? “不清楚,城南一帶沒見著有隊伍。聽說昨日確實有大隊敵人到城南,可不知為何挖好戰壕沒有使用,連夜離開了。” “營座,咱們怎麼辦?”幾個連長圍在李桐身邊盯著他拿主意。 這仗打得真是亂七八糟!李桐看看他們心裡清楚,這幾個肯定覺得區區若干赤衛隊好對付,所以暗自遞著眼神,打起了到縣城去刮一番的盤算。 不過,真要如斥候所講,如果敵人主力已撤,就算有留下的少量後衛也擋不住自己幾百正規軍的攻擊。 再說他對霍縣十分熟悉,有這優勢,不甘心將光復的首功讓人,於是李桐決定先設法將這幾塊料鼓動起來,由他們助自己成功,說不定斗大的勳章就到手了。 他清清嗓子,對他們說:“弟兄們,團座有令讓咱們停止進攻,大家都已經知道。不過方才斥候講城裡紅軍已經逃走,只留下少許斷後。 咱們做軍人的按理應該服從軍令才是,這可讓我真的有點難辦。服從命令,剩下赤匪也會溜掉,不服從吧,這……。” “我們明白,營座是兩頭為難。”一連長迫不及待地搶話說道: “可,團座在後頭二十幾裡外哪知道這邊實情?再說我們是做什麼來的?不是剿匪麼?總不能看著他們從容鎮定地離開卻袖手旁觀吧?” “就是、就是,這話在理!”三連長晃著大腦袋說:“咱在前邊最曉得、最清楚,他知道個鳥啊。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婆婆媽媽地那還叫打仗麼?” “營座,以卑職愚見,既然團座有話,我們不能抗命,但見到赤匪置若罔聞也不行。不如這樣辦,”二連長認真地比劃著: “我們先靠近去接火,封鎖南門出口,再派一個連截斷城西水門和橋樑,同時上報說我部已經圍困守敵,等待大部隊支援。其它的到現場看情況再做決定。” “嗯,這個辦法好!”其他幾個連聲附和。 “就這麼辦!叫傳令回去向團座答話,然後全火速進抵縣城。如赤匪果真逃走,必定沒力量把守全城,估計他們肯定將後衛放在北門和東關和桂系打阻擊。 一連和三連、補充連佯攻南門,二連長你悄悄繞過去出其不意地攻打水關,佔領橋頭。 我營務必一起行動,是否進城要看敵人守衛力量強弱決定,不行就在外面虛張聲勢,切不可蠻幹!都清楚了?” 在得到大家滿意的齊聲應答之後李桐宣佈立即行動,卻暗暗扯住二連長袖子低聲授意:“先前加強給你的補充排暫不歸編。 但記著,佔領水關後別那麼快攻西門,如果守衛顯得混亂、倉皇,你就從容些,一面張開聲勢,一面遣人將縣政府奪了再說。 若真個把四門都封住,就算是赤衛隊,人家沒了活路,調回頭來拼命也不得了。 放開西門拿下水關,你先呼應我這邊進城,進去也好多個打架的幫手。懂嗎?” “營座高見,卑職佩服!”看著二連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李桐聽著他的恭維感到十分受用,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傍晚,第一聲槍響在城南打起來,而且還有火力排的迫擊炮彈落入城內爆炸,加速了城裡的混亂。 二連趁著暮色隱蔽地接近城下,從一段無人把守的水關城牆搭人梯登城。 在赤衛隊員發現有情況時已經有十幾個人衝到了水關裡,迅速拔掉紅旗並打倒了警衛者。 一則紅色武裝主力已離城,二則注意力被其它方向吸引,所以二連沒費力氣。 他們迅速派一個排佯攻西門,另一個加強排向城裡滲透,配屬的補充排則在一個班加強下向南門夾擊。 守衛南門的少量守軍不提防背後出現漏洞很快失守,李桐帶著主力進入霍縣。 缺乏武器、彈藥和作戰經驗,又沒有得力指揮者的赤衛隊迅速逃散。 他們沿著街道往北邊抵抗邊撤退,有人大聲喊著:“去西門、去西門!”,於是不少人又折返,調頭向西。 冒著城牆上如雨的子彈,逃命的人流不斷被打斷、打散,但仍有些奪路而出朝橋頭猛跑。 不幸的便被身後追來的槍子打倒,將手長長地伸出去叫:“別丟下我、救命!” 城門洞裡出現了追兵。他們時而停下來瞄準、射擊,直追到橋邊。 有個兵拉動槍栓朝那蠕動求生的身體開了一槍,另外幾個圍住個重傷者商議一陣,發出鬨笑,然後他們便在那人竭力的咒罵中將他四肢托起,拖到橋上,“噗通”聲丟進河裡去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