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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寨主心裡惦記著趕緊往鳳凰臺來,擔心陳林氏安危只覺得心裡突突跳。 邁進緣心院抬眼看見藤蘿架上果然吊起一人,卻不是陳林氏而是娟子,腦子裡忽地成了空白。 老六不知何時湊過來,輕聲帶著歉意解釋:“三爺來啦?剛才有人來傳大哥的話,所以……。” “我知道大哥派人來,不過沒說要吊她呀?”他納悶地自言自語。 “哎呦,老二來啦?怎麼樣,趕來看這出‘拷紅’麼?果真別有風味是不是?”二郎神得意洋洋地將兩手在褲邊上拍打著,似在欣賞一幅名作般地咂舌不止。 “沒錯,原來是要吊老的,不過這丫頭有孝親之志願意以身相代,咱自然不好反對囉!於是乎……哈哈哈哈!” 他忽然大笑起來,又突然把腦袋伸到羅芳的鼻子底下,猥褻地獰笑著低聲道:“還是吊起來好看,也老實多、更招人憐愛了,是不是?瞧那小腰身……。 這丫頭犟得很,早該給她收收性子。等到明天這個時候放下來她站也站不穩的時候軟軟地最讓人受用。 老三知道不,我屋裡那兩個小姑子都是這麼收降的。你要不要嚐鮮? 不要哥哥我不會客氣哦。”說完大笑著揮揮手,帶著兩個貼身親隨回自己房裡去繼續快活了。 羅芳咬著牙在原地站了一陣子,示意老六把其他人帶出去,自己走到娟子身邊躊躇。 他知道這時候一定其他人質都在窗後驚恐地瞧著,所以轉過身去背對了先擋住視線,接著輕聲對她道:“你、你怎麼……,沒想到我還是來晚了。” “哼,假惺惺地。你來了又怎樣?難不成土匪就變了活菩薩?”娟子艱難地哼哼了兩聲。她的腳尖勉強觸地,雙手被二郎神親自捆綁了吊在藤蘿架的一根橫樑上。 竹子有彈性,若向下用力些前腳掌也能踩到地面,若力氣小或者用盡了,整個人幾乎就被懸空掛住。 二郎神這花賊摧殘人的本事確實有些,這就是他對不願就範的女孩兒“收性子”的方法。 羅芳心裡又急又恨,但一時無計可施,只得嘆口氣說:“都這樣了說話還硬氣。不過你且忍耐些,今晚我必來救你們出去!” 說完往陳林氏屋裡安慰了幾句,躲著娟子晶瑩的目光匆匆出來,跟何老六咬了好一陣耳朵,然後問他:“都記住了?” “你放心,好歹咱也是打過仗的人,亂不了陣腳。”何老六滿臉嚴肅地說著把腰裡的駁殼槍拍了拍:“只要你順利進門,我保證一根頭髮不少地交你手裡!” 陳天魁這手出大家意外,蔡管家等人雖然後來從小頭目高慶虎口裡聽說了是娟子代罰,可仍舊心焦不已。 天色黑下來以後幾個人就在數時辰了。臨近半夜,盧虎先掙脫了繩索,然後幫老管家和另外兩個扮挑夫的保安隊員分別鬆綁。 他貼在門縫上朝外觀察,隱約見個身影在無聊地踱來踱去、不住地嘆氣。 大約那嘍囉很不耐煩在這裡看守。盧虎回頭低低地叫聲:“老蔡!”管家會意,便躺在地上閉眼裝死。 另外兩個立即大驚小怪地叫起來:“咦,老管家你怎麼啦?不好,他喘不上氣來了。快來人,要出人命啦,來人吶!” 放哨的吃了一驚:“他孃的倒、倒黴,啥破事瞎……嚷嚷?你們就、就、就不能忍會兒?再半個時辰老、老子就換班啦!” “不成、不成,人都不行啦,在翻白眼呢!” 外邊的終於不耐煩地“嘩啦”一聲開啟鎖鏈,推開門板氣哼哼地罵:“真、真邪性,啥時候死不好?躲、躲開,讓我瞧……。” 話音未落盧虎鑽身閃在他身後,右臂彎將脖子一勒,伸左手勾住後腦用力擰了一下。 隨著清脆的聲響身體便軟癱下來,被他輕輕托住挾到門後放倒了,卻將他的步槍摘下來遞給身後的人,自己溜出房間往院子裡張望,看來並沒有驚動其他人。 忽然夾道口一個黑影讓他警覺地閃在柱子後面。那黑影向後張望著來到門前看看,低聲叫:“蔡大叔。” “誰呀?” “我是小高。” 大家這才放心地出來。 “解決了?”高慶虎左手從後面托住步槍柄,右手從腰裡抽出一支駁殼槍和一把匕首遞過來:“這是羅寨主讓給你們的,槍裡子彈是滿的,小心些。” “寨主呢?” “他帶幾個弟兄去鳳凰臺了。走吧,咱們的人守著夾道口呢,繩子也準備好了。” 說完他帶了這四個人,在黑地裡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會兒,路上不時有一、兩個人加入進來,個個右臂都扎一條白毛巾,很快就增加了約七、八個人。 出一個月形門往上爬了幾步坡路,隊伍忽然停下來。高慶虎顛著腳來到管家和盧虎身邊,小聲道: “再往上四十步就是南牆了。蔡大叔,咱們是不是先把那後門給守住,然後每隔二十步留下一個弟兄給隊伍做引導,你看呢?” 老蔡“嗯”了一聲,盧虎拔出槍來道:“我帶兩個去門口吧,老管家,接應的事情就交給你啦。”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