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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官,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領頭的警官點頭哈腰一臉媚態。 “幹嘛呢,這麼熱鬧?”那人問,接著又說:“我這個人就是愛好奇,哪裡熱鬧我得去瞧瞧。城裡的治安責任重大,尤其是這種時候。告訴你,赤黨可是無孔不入的。” “您辦的都是大事、要案,哪裡看得上這種小蟊賊啊?這不過是個入室搶劫、見色生意,沒想到那是個遠近聞名的厲害娘們,倒把他教訓了!呵呵……” “哦?這麼說這傢伙不是本地的?” 警長一愣,轉向李歡問:“嘿,小子,長官問話老實回答,你是哪裡來的?” “老家固始,那邊連年打仗過不下去就跑出來混……。” “跑出來混?”那個官兒皺起眉來。 “您眼力就是厲害,要不怎麼讓您全權管抓赤匪的大事呢!”警長豎起大指來。 可是官兒沒理會他,反而嘀咕了一句:“看這身衣服你混得不錯,蠻有本事麼。 老兄是這裡派出所的警長麼?那聽好了,把他交給局裡去,詳細查他的底,然後晚上我要看份抄報。聽清了嗎?” “這個……,不過是個花賊哪裡值得……。” “要真是花賊還歸你們處理,我不貪功。如果他沾上顏色,你們照樣拿賞錢!” “好、好。請長官放心,這個小子包在我身上!”警長高興地連連敬禮。 那人回頭叫過一個兵來吩咐:“幫他們把人帶走,警覺點別出差錯。看著送進局裡再回來銷差!”說完鑽進車子,丟下句:“交給你們啦!”便揚長而去。 警察們吆喝著喚來幾個身強力壯的七手八腳將粽子般的李歡抬上輛人力車拉他回去,跟在後面邊走邊彼此開玩笑:“這兔崽子累老子好一場忙,他倒坐車!” “媽的今天遛馬路踢出個屎殼郎,也不知真貨、假貨?” “管他哩,回去一頓皮鞭就搞清楚了。” “就是,反正不管怎樣都能領賞錢,就是個數目的事。” 他們自顧聊著沒發現有個人走到跟在後面計程車兵身邊,兩個人悄悄說句什麼,那人很不引人注目地將一卷鈔票塞到當兵的手心裡,然後立即消失在人群中了。 在聚宏源的樓上,房間裡發出陣歡笑,叔仁他們基本上議妥了個布袋捉蛇的辦法。 “但是,這誘蛇出洞的餌很關鍵。”蘇鼎告訴大家:“好比老鼠在蛇面前走來走去,是告訴他自己在找吃的,假如咱們放個假老鼠動也不動,那蛇還會容易相信麼? 興許它連理睬都懶得呢,那可就白費心機啦。所以隊長你去找他時,這個起因、由頭十分重要!不能太突兀,也不能不充足。得好好琢磨、琢磨。” 忽然有人敲暗號,高松出現在門口,叔仁看他一眼就知道有事,立即問:“有情況?” “么虎來了。” “什麼?” “他不是在監視叛徒的行蹤嗎,到這裡做什麼?”老柴說著忽然明白么虎的到來一定與他的任務有關係。 “讓他進來。”叔仁說完輕聲告訴李、蘇二人:“我們的一個同志,自己人。”說完抬起頭就看到么虎走進來。 他顯然是跑來的,胸口還在不住地起伏,頭上溼漉漉地。“么虎,出什麼事了?”叔仁和老柴幾乎異口同聲地問。 么虎不作聲,先到桌邊抓起茶壺來“咕咚咚”地灌下去,然後一抹嘴巴長長地嘆口氣,將壺重重地向桌上一放,氣哼哼地說道: “我說麼,早該把那小子送回去,那就不會出這麼丟人的事情啦!” “你這哇哇哇地嚷啥哩,到底說的哪個呀?”老柴不滿意地問。 “還能有哪個?咱家大耳賊唄,留下他、留下他,結果人家竟去做賊了,還是白晝偷花!” “什麼?”叔仁他們嚇一跳,老柴忙道:“那小子在城外廟裡呢,你沒看錯吧?” “他人被警察按著,瞧見我就嚇得縮脖子,那鬼樣子怎會看錯?” “被警察抓了,真的麼?”叔仁覺得有些不妙。 “可不是。還有更糟糕的,咱們盯的那個人今天恰巧路過現場,也不知是不是大耳朵引起了他的注意,反正他要警局晚上給他份審訊報告。說不準他會接手這案子!” 幾乎所有的人聽到這個訊息都緊張起來,老柴惱火地擂了桌面一拳,氣呼呼說:“小保怎麼沒盯住他哩,居然被他溜掉還落到警察的手裡?” “老柴你先別急著埋怨,我們得好好研究怎麼應付這件事。有人被捕,是不是會供出身份和行動細節都很難說,威脅極大! 隊長,你看他招供的可能性大不大?這個人你們瞭解麼?” “瞭解倒是比較瞭解。”叔仁點頭回答:“這人叫李歡,參加前曾是有名的飛賊,後來洗手不幹發誓重新做人。在山裡表現不錯,打仗勇猛、膽子大,做偵察是好手。 這次出來我們發現他有些作風問題,剛決定調去做預備,沒想到他趁老柴出來開會竟偷偷進城,搞出這麼大動靜。”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