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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安靜、晴朗的早晨,六安市區一角的某小院子裡。看門人老齊毫無表情地揮舞著大掃帚,“唰、唰”地掃著青石板地面。 每天聽到這個陳調而又規律的聲音劉思敏都會按時醒來,這個不愛說話的老頭子簡直比懷錶還準時! 他伸展著打個呵欠,漸漸清醒,覺得身後有些擠壓,回頭看看,原來是那個十七歲的小保姆伏在背後,光滑的手臂搭在自己腰間。 她才來半個月就被劉思敏收在房裡了,他實在按耐不住。 她雖然不識字,但身材模樣與蘇櫻肖似,而且樸實、老實,劉思敏從她身上找回了刺激和自信的感覺。 看著她從被單裡露出的半個裸體,劉思敏不忍心驚動。他悄悄地拿起她的小臂,又將它慢慢放下,輕輕地起身下床。 飽受震動之苦的床架發出的每個細微“吱呀”聲都會讓他擔心床上的女人會被驚醒,好在平安無事。 “昨晚折騰得太久,讓她好好睡著吧。”劉思敏心懷歉意地想。 他來到外屋倒了一杯涼茶喝著,站在門邊呼吸院子裡清新的氣息。這小院落不大,西側種著一株橘子、一棵八角和兩、三叢薔薇。 清晨的陽光把樹蔭真實地投射在石板上,家裡豢養的小黃狗在那裡趴著,專注於落在花朵上、扇動翅膀的蝴蝶,對男主人的出現卻未關注或理睬。 這景象實在比大別山裡的硝煙溫柔得多了。 老齊卻走過來,道聲早,然後告訴他:“剛才有個小夥子來過,說胡先生約您早上一起吃早茶。” “老胡?”劉思敏皺皺眉:“什麼時候?” “早上呵。” “我是說,那人什麼時間來家裡的?” “哦,不到半個時辰前。” 劉思敏感到煩躁,早上的良好心情全叫這姓胡的破壞了! “吃早茶”不過是掩人耳目的約定暗號,是要他早上去處裡報到的意思。最近他越來越不願意去見胡先生,甚至有些躲著他。 自從他親眼看見姓胡的獰笑著把燃著的香菸按在蘇櫻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以後,劉思敏就無法忍受這個傢伙了! 他認為自己可以抓過去的同志、戰友甚至戀愛物件,但不能同意幫他們折磨這些淪為“嫌疑犯”的人,劉思敏還沒有墮落到殘忍、卑鄙這些字眼上頭。 一想起這些他就像又聽到了蘇櫻抑制不住發出的悽慘呼叫,這讓他頭皮發麻、關節戰抖,兩腿不由自主地打軟。 每次這種情況下就彷彿那姑娘扭曲、抖動的身體又出現在自己眼前,原本美麗的眼睛腫脹、失神,周邊到處是青紫的傷痕,綁在木槓上的手腕被皮帶緊緊扎住,現出道道勒痕。 劉思敏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新鮮的空氣……、空氣都到哪裡去了? 他抓住門框迴轉身,踉蹌著衝到扶手椅那裡坐下,手指的抖動敲打在木頭上發出“咄咄”的聲響。 他忽然想起自己當初和專員的約定,也許現在是可以兌現那個約定的時候了。 他探頭看看,裡屋床上的姑娘還在熟睡中。她什麼也不知道,只曉得自己的男人有錢、能養活她,哪裡想過那錢上有沒有血跡? 劉思敏有些猶豫,這個一落到他懷裡就渾身酥軟的少女令他難以割捨,這個寧靜地坐落在僻靜小巷末端的院子讓他留戀,甚至老齊搖晃的步履都已經非常熟悉,他真不願拋下這些。 可就那麼一會兒功夫,劉思敏從寒戰中醒悟過來,他不能不走! 自己手上的血債已經夠多,做為一個前保衛幹部他非常清楚,也暗自猜想可能對方的網正在收緊,索命人正拿著手槍向門前走來……。 不行,絕對不能陷在溫柔鄉里!劉思敏抹著淚水,心中交織著希望和恐懼,暗自叫著“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活夠吶!” 他四下裡驚恐地看看,想應該在這牆上預先準備一個洞,也許該把錢全部存放到英國或者日本銀行裡去,自己走後如何打發女人和老齊,該把房子賣掉,可這件事託付給誰好呢? 直到他出門也沒想清楚這一切,畢竟人家還是上司,自己不可做得太過分,還是先去露個面比較好。 離老胡的辦公室好遠就聽到他正在大聲斥罵自己的下屬: “廢物,好不容易抓到的,怎麼讓你們過堂就給弄死了呢?我不要死人,我要的是口供,口供比屍體更有用知道嗎!” 接著就聽到一擊響亮的耳光。裡面的人不知嘰咕了些什麼,胡先生吼聲:“滾出去,再有差錯我送你上前線!” “出什麼事啦?”劉思敏問外面坐著的文書。 “咳,活該三組的人倒黴。啥時候進去不行,非要在他找不到出氣孔的時候送上門來,可不是尋晦氣麼?” 正說著,瞧見兩個結實的漢子耷拉著臉走出來。文書瞟著他們的背影冷笑說: “傻蛋!那赤匪是自己咬舌死的與他們無關,卻嚇得要死不敢分辨。哎、劉隊長,你不會也是找胡先生的吧?勸你先回去,別招惹他為好。”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