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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就是快,上午抵達開封,直接到火車站購票處。季同走得急,進門就和另一個人撞個滿懷。 “對不起。”季同說完這句就覺得自己手觸到個硬東西,渾身一激靈。 對方向後撤身,季同急忙貼身逼上不讓他把傢伙掏出來,對方低聲罵了一句,向後蹲身手就往後摸。 這時一支駁殼槍指住他的頭,劉犇低聲喝道:“別動!”原來他在後邊一看動作就明白了那人身上有問題,所以眼疾手快抽槍制止。 不料季同卻叫聲:“老劉,別走火!這人我認識。” “啊?”劉犇趕緊撤回。 “你是,小六叔?”那漢子叫道:“我是大耳朵,還記得嗎?我娶的女人是你幹侄女。” “我想起你來了。”季同笑起來:“你叫李歡嘛!” “對、對!唉呀,差點衝撞了自己人,侄女婿給你賠不是!” “別、別,自己人就不用這套了。”季同趕緊擺手,問他怎麼在這裡? 原來李歡接到人以後,也因為軍隊調動道路不通被堵住了,他想直著回不去,我繞個彎子總可以吧? 於是帶著這些師傅們輾轉來到開封,想看看有沒有辦法經徐州南下。誰想來這裡三天了,還是沒有南下的票。 眼看自己身上的錢越來越少,李歡焦慮起來。今天他仍沒買到票,想再不成就走回去!正心不在焉的時候,很巧地和季同撞在了一起。 季同聽說其中有兩位師傅是帶著妻室的,大喜,立即有了主意。 讓中牟縣的秘書幫自己找個滿意的旅社,然後讓李歡把師傅們和家眷都帶過來,他讓司機開車拉著自己去了河南保安廳。 “我找嶽站長。”他將一張印有“戴春風”字樣的名片遞給省統計室的接待人員,對方看他一眼,說聲“請稍候”進去了。 季同當初在戴雨農手下工作,各地軍統站的地址、站長姓名都在他腦子裡。 很快季同被請進去,一個方臉的人在辦公室裡笑呵呵地伸出手:“你就是陳季同?久聞大名,請問你來找我有何貴幹?” 聽季同說要去濟南,並要求車輛、服裝和借少量經費,嶽站長點點頭,請他稍等,然後進了裡面的套間。這件事不知真假,他得先和南京聯絡。 戴雨農一聽是季同,立即明白他要去濟南的原因,簡單答覆:“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就是要飛機也得設法提供!”然後又問: “他現在配什麼軍銜?上尉?給他換少校的!另外讓他帶上一萬元經費。多?我看不多。如果他能瓦解韓家軍,一萬元算得了什麼?” 嶽站長對戴雨農的表態十分吃驚,他沒想到上級會這樣信任一個娃娃。 略作思考之後他走回客廳,微笑著告訴季同: “我請示了戴先生,他要我全力配合。目前徐州那邊形勢緊張去濟南的火車不暢通,只有飛機和開車前往兩個途徑,你看……?” “嶽站長,現在山東部隊究竟怎麼調動的,你這裡有沒有最新訊息?我得了解情況才方便做決定。”季同說。 “這小傢伙好大口氣。”心裡嘀咕,嶽站長還是馬上找來相關負責人做介紹。 原來是山東部隊以“響應抗日、支援西安”為名離開自己的防區向西南方向運動,讓南京非常緊張。 目前軍隊正在西調、北上,對西安張楊兩部形成繼續的壓力,如果山東呼應陝西,劉峙將軍帶領的中央軍河南部隊腹背受敵。 隴海、京滬線已經不通,正漢線黃河以北也中斷。 在西北問題尚未解決情況下,中原交通受到極大影響,軍委會的計劃被打亂,韓復榘無異於火上澆油,這就是南京憤怒的原因。 “目前已知的情況,孫通和的第20師在成武、魚臺、單縣之間,展舒棠的81師在臨沂。”那位幹部說: “由於他們突然南下,又無軍事委員會的任何命令,徐州、商丘都已戒嚴。 開封雖然尚未戒嚴,但省府已經急調周邊三個保安團進城,豫皖綏靖公署也在昨天夜裡下令抵達洛陽的一個師回撥鄭州以防不測。” “保安團有什麼用?”季同嘀咕了一句,想想忽然說:“我記得展舒棠是河南人?” 嶽站長一愣,看向自己的部下,那幹部也很驚訝:“您記得準,他是本省西華人氏。”然後又補充一句:“孫師長是河北的。” “好,我有辦法了。謝謝你!” 等那幹部出去,季同馬上提出自己要先去孫、展兩部,然後再去濟南。“我需要兩部車和一部可以和您聯絡的電臺,等我回到開封以後,請再準備一架飛機送我濟南。” “可以!”嶽站長馬上告訴他戴雨農關於少校軍銜和一萬元的話。 季同本想謝絕這筆錢,但想想帶上也好,便沒有拒絕。 嶽站長動作很快,立即叫來交通、行動和通訊組的負責人,就在屋裡商定了人選,決定派兩名司機、兩臺車、一名報務員和三名警衛隨行……。 季同立即返回,找到李歡他們,先讓師傅們和家屬都留下待命,每天派人去火車站打聽有沒有到徐州通車。 告訴田晴自己有任務要去戰區,讓她留下與兩位女眷作伴,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