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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況再說,也不能把希望全寄託在師長他們身上。”李傳世用袖子抹把臉上的汗水:
“吃不了全部的,也得狠狠抓他一把!這東北軍咱們因為政策不方便狠打,對付還鄉團那幫狗崽子還用客氣?
我剛才這麼想,就派一小隊槍法好的堵住工兵連,只要這幫東北軍不硬衝,逼回去就行。
然後咱們全力狠揍還鄉團。這些狗東西民憤大,如果能消滅不但壯大咱們,而且把老百姓對紅軍的信心也鼓舞起來,你說好不好?”
“好、好!正該如此!”高松說完,朝他背影看了下,咧開嘴滿意地笑起來:“你可越來越有老黑的樣子啦!”
“哈!”李傳名大笑:“要是正規軍咱們得悠著點,不過既然是還鄉團,那些慫包還怕他作甚?
當然,咱也得謹慎小心不可大意。軍政委說不打無利的仗,這仗我看是對咱們太有利,一定不能放過,能抓多少魚就抓多少!
不過……同志們,誰都可以投降,那個何大發親手殺過我們二十多名傷員,這個人一定要殺了他!”他的手如刀般猛地向下一劈。
“殺死何大發!殺了他、殺了他!”隊伍從頭到尾都吼叫起來,所有人的拳頭都舉在頭上,腳下步伐驟然加快。
等他們氣喘吁吁地趕到楊灣外一座小山上時已經是次日傍晚。
在金色的霞光下,獨立團的戰士們潛藏在松林裡,李傳名帶著偵察隊長和兩名戰士抵近偵察一番後回來臉色並不好看。
“那碉堡都完成一半了,下面半人高的虎皮石已經圈出來,”他皺眉咂嘴:“咱們得到訊息還是有些晚。”
“能打不能?”高松問。
“我留下人繼續觀察,看看他們收工以後怎麼宿營的。王隊長想試試,看能不能混進做工的群眾裡去。”李傳名四下裡看看:
“咱們等王隊長回來看他有哪些訊息。讓同志們歇歇恢復體力,吃點乾糧但不能生火做飯。
那些還鄉團熟悉這一帶鼻子很靈,千萬不要驚動這些兔崽子。另外佈置好警戒、守住咱們的退路。”
入夜後那王隊長才派人回來傳訊息。原來敵人在距離工地半里外用木柵、籬笆設了個營地,裡面有帳篷。
百姓被圈在營地的北半部空場上。原本那裡只是個空場,後來在大家一致要求下敵人只好同意他們挖了十幾個地窩,上面用松針、樹葉搭個棚子供人休息。
在這個營地裡,百姓有兩百多人,保安兵有七、八十人。另外每天有兩個班留在工地上看守。
“何大發不住在這裡,”偵察員報告說:“老鄉們說,那小子住在楊灣原來的村公所裡頭,身邊跟一個副官和兩個勤務兵。”
“那些東北軍的工兵呢?”高松問。
“他們才不住在野外,收工後就都回楊灣去了,據說是住在逃走的地主林廣謝家裡。
老鄉說那個院子堅固、寬敞,當年紅軍上百人都沒能攻破,林廣謝被嚇跑以後每回白軍回來都住在那裡頭,老百姓就喊它‘烏龜殼子’。”
高松讓偵察員去休息,然後回來問正在思索的李傳名:“怎樣,打還是等等師長他們?”
這時候,黑七已經和來迎他們的戰士見面,聽完彙報他頓感這倆小子膽太大,便決定留下一個連去和鄭宏魁會合,防止他兵力太單薄被人看穿後乘虛而入。
另有一個加強排去何家寨增強根據地的守衛力量,他自己帶著剩下的百來人掉頭往楊灣追下來。
“打,為什麼不打?”李傳名輕聲說:“我還是那個主意,只不過這裡面要稍稍改動下。
你帶一個加強排去楊灣,讓槍法最好的人封住‘烏龜殼子’的門口,派一個班去拿了何大發那廝。另外再派部分人在橋邊設伏,專門繳散兵的槍!”
“好,這事交給我,一定把何大發拿到!”高松堅決地說。
“剛才偵察員說了,他是從倒下水衝出來的缺口爬出來的,我打算組織幾個膽大心細的讓他帶回去,咱們給他來個中心開花、裡應外合,拿下那個營地。
他們不是有八十來個人嗎?咱一條槍都不讓他跑出去!關鍵是留守在工地上的那兩個班不太好辦,我意見先把營地拿下,這兩個班留一個缺口,把他往橋的方向趕。”
“然後前後合圍,叫他走脫不得?”
“對了,就是這個主意!”
部隊在下半夜開始行動進入各自的攻擊位置。天開始朦朦亮的時候,紅軍戰士放倒門口的哨兵衝進去,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