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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學恭終於將她收房開臉,卻不料去年竟生下個兒子。
老來得子,陳學恭自然寵愛非常,但是陳渠升、陳濟升兄弟倆便很尷尬,背地裡不是嘀咕這孩子的來歷,就是嘰咕娃不像爹的模樣。
尷尬是有原因的,本來一個家倆兄弟分,現在卻要分成三份兒,這下子少了好大一塊,哥倆當然不大樂意。
老人在的時候也不過私下裡牢騷,如今三太公歿了,這個家產該怎麼分?兄弟兩人都沒挑明,但心裡邊都不樂意這個吃奶的娃娃拿走那麼多!
何況……,這裡邊還有個正經毛病,陳學恭發病前讓阿屏在祖宗牌位前磕過頭不假,但有沒有來得及給她和孩子添名到族譜裡,這是哥倆心中的大疑惑。
若是沒有就好,按外室私生的那般,打發仨瓜倆棗就可以了。如果寫進去了,想彆扭著不分給弟弟家產那恐怕是很困難的。
陳仲文在臨分手時有意無意提起這事,果然成功地讓陳濟升提起心來,一再央求他在這事上幫忙,絕不能讓那個“小野種”插手分家產這件事。
仲文藉著周天群的名頭權且答應,說只要縣黨部的書記出面說句話,不難解決這事。意思還是告訴陳濟升“要聽話”。
果不其然,回到安慶的第三天陳濟升就遞交了辭呈,表明自己欲回鄉興辦教育的願望,決定離開中學教諭崗位。
然後他給仲文發了電報,說自己已經辭職,請他不要忘記先前的諾言,並儘快為自己確定校長職位。
他還信誓旦旦說自己願意配合中橋先生,在坐上族長位置後一定讓東井商社可以擴大在本地的貿易份額。
仲文得計回去偷著樂好陣子,這才悠哉地給中橋掛電話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