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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禮我送了,人也鋪排好了,你要是不上場,那我可就沒法做人。”仲文說完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不高興地端起兩臂來看著對面。
見他惱了,陳濟升也覺得不好意思:“你、你這是幹啥?我不過發發牢騷而已,總不能話也不叫說?”
“誰也沒不叫你說話,可我這裡著急敲定,你倒好,淨顧著自己那點子多愁善感了。
你給個痛快的,回三河原做個校長,然後做族長,這路子到底接還是不接?你要是不接我立馬轉身找大伯或者別人去!”仲文有點不耐煩了。
“嘿你這人,急什麼?我先前不是應下了嘛?”
“可你剛才那話分明是捨不得安慶的花花世界唄!”仲文眼珠一轉,激他說:“莫非二叔在那邊還有放不下的?是外室,還是哪個女學生?”
“誒喲,這話可不敢亂說!”陳濟升嚇了一跳,禁不住回頭張望,仲文兩眼一眯,心想不會是真有其事?陳濟升搖著兩手壓低聲音:
“好侄兒,這可不是耍的,不能叫你嬸子聽了去,那要家宅不寧的!”
“她又沒在這裡,你慌什麼?”仲文好笑,拿起酒杯送到嘴邊:“和我說說,是個什麼人兒?侄兒幫你想辦法安定後方就是。”
陳濟升扭捏了半日,這才吞吞吐吐說出來。原來是個貧家的女學生,他見著可憐給她找了住處,接濟她些錢鈔、糧米。其實每月也就偷摸去個兩、三日。
起初只是坐坐,後來膽子大了便親暱些,卻並沒來得及進入正題。仲文聽了索然無味,心想就這樣地步而已,有什麼放不下的?
“我就是憐惜她,沒別的。”陳濟升小聲說。
仲文哧地笑了聲:“行,不就是個女學生?我曉得了!你說說,希望怎麼做?要她來三河原?給你做小,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