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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又不配合治療。”楊侑然滿臉憂心忡忡,懷疑要跟evan哥哥be了,心裡好難過,“你在固執什麼?”
江亦不言。
楊侑然沒聽見聲兒,還以為他跑了,扭頭從門縫裡看他一眼,看他還坐著,就抽出幾條領帶來:“只有這個了,將就用吧,哈利,去關燈。”
哈利在狗窩裡搖尾巴,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是薩摩耶,不是邊牧。
江亦是想走的,但這樣太不禮貌,還會惹他生氣。
所以楊侑然拿著幾根花色不一的領帶過來時,他的無奈都寫在了臉上:“真要這樣嗎?”
“當然。”
江亦摸了摸他的頭:“你喝了酒。”
“不是喝不喝酒,是我要陪你治療。”楊侑然扯開一條,說,“雙手給我。”頓了頓抬眸說,“不是,先脫衣服。”
江亦搖頭:“這樣不好。”
楊侑然不管他的話,把他的兩隻手一定要放在一起,擱在桌上,江亦配合了一會兒,說:“不要纏太緊。”
楊侑然在打結,江亦觀察他毫無章法的繩結。楊侑然低頭看著自己打的結,目光忍不住流連在他身上。
明明江亦穿了衣服,但為什麼……
江亦:“好了麼?”
楊侑然點頭。
江亦:“關燈。”
楊侑然關了燈,用手機照明走到他身前。隨即江亦低頭,用牙齒把結開啟,在黑暗中花了大概有兩三分鐘。
其實他沒有任何的感覺,知道楊侑然在黑暗中看他,江亦只當是陪他玩遊戲,解開後伸手:“好了,去把燈開啟吧。”
楊侑然開燈:“你怎麼這麼快就開啟了,我明明繞了很多圈啊,這有用嗎?”
江亦手背上搭著那條黑色領帶,說:“很顯然沒有。”
楊侑然言之鑿鑿:“肯定是因為沒脫衣服,所以沒有刺激到你的那根神經,你脫掉我們再試一次。”
江亦覺得這樣下去會出事,所以在楊侑然伸手掀他t恤下襬,摸他褲子的時候,江亦就按住了他,一隻手掌就攥住了他的兩隻手腕:“會硬,不用脫了。”
楊侑然收回手,有點沮喪:“忘了,你不是沒反應,你是不能被人碰,心理問題,不是生理問題。”
江亦心理也沒問題,但和他談戀愛就十天,找刺激不是這樣找的。他希望楊侑然可以慎重一些,不知道他以前戀愛是不是也這樣?
“領帶是戴在脖子上的,”江亦把領帶繞到他解開領結後的襯衫上,順便給他繫了個鬆垮的溫莎結,手指輕輕撓了下他的下巴道,“不是拿來綁手的。”
楊侑然覺得癢,縮了下脖子:“知道了,你回家自己玩吧。”
江亦離開的時候,楊侑然把他送到電梯。
江亦說:“等你腳不疼了,明天再教我跳舞吧。”
楊侑然沒精打采。
還跳什麼舞,自己去跳河好了。
“回家記得謹遵醫囑,不行就吃點藥。”楊侑然交代。
“其實我沒有毛病。”江亦抿唇道。
楊侑然擺擺手:“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心理創傷之類的對吧。”他沒有問是什麼創傷,感覺這種理由都是不能見人的傷疤,不好去揭。
江亦沒有解釋成功,欲言又止,作罷。
江亦離開,楊侑然返回房間,脫下襯衫洗澡。今天已經很累了,作為留學生,gpa、社交和睡覺不能兼得,更別提他還有項談戀愛——楊侑然一邊泡澡,還要一邊焦頭爛額寫論文。
楊侑然在浴缸裡開啟電腦,把電腦放在墊板上,順便搜了下自己的國際物流。
“唔……都簽收兩天了呀,舅舅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呢。”
楊侑然給陳教授撥打語音電話,陳教授估計是早上剛起床吧,過了好一會兒才接。
陳教授以他一貫的語氣說:“喂,寶寶啊,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啊?”
楊侑然被熱氣燻騰得發昏,英文在他眼裡飄蕩著,說:“在準備論文,有點麻煩。”
陳教授:“找個人輔導你啊,你不是有個……”他正想說陪讀,突然頓了一下,“那個,江亦嘛,讓江亦輔導你寫。他很聰明的,什麼都會。”
“算了不要說他。”
說起江亦,楊侑然就來氣,哎,誰家男朋友這樣啊,親也不行,做也不行,摸兩把就要回家了。
陳教授:“他又惹你生氣了?”
“又?”楊侑然問,“之前還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