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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對生產的事記得很清楚:“寶寶是早產兒,那家醫院叫什麼來著,我想想……好像是仁心。出生證明?大哥,你看這個做什麼?”
陳教授說:“寶寶眼睛的問題,我需要看一下這些,還有當時儲存的臍帶。”
陳方如讓保姆去找資料:“臍帶血存在機構了,要拿我身份證才能取,我可以打電話讓血庫送上門來。大哥,是幹細胞再生移植技術有突破了?”
陳教授:“還在研究階段,不過未來幾年一定可以實現。寶寶小時候的照片有嗎,我想看看。”
照片裡,小時候的楊侑然和現在差別不大,五官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包括嬰幼兒時期,已經能看出後來的漂亮長相了。他長得不像楊利鳴和陳方如夫婦,但生得特別好看。
既然……嬰幼兒時期的楊侑然,就是現在的楊侑然,那怎麼會dna對不上呢?
這超過了陳教授這個生物學家對染色體的一切認知,除非孩子被換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被調包的?
陳教授現在不知道怎麼和他說,不可能告訴楊侑然這件事,所以隨口問了他兩句學習,很快就掛了電話。
晚上十點,楊侑然給江亦發訊息:
“退燒了嗎?現在怎麼樣。”
江亦隔了十分鐘回覆的:“退了。”
楊侑然:“我看看測溫計。”
江亦等三十八度降到三十七度一時,拍了一張給
楊侑然。他燒還沒退,但不想讓他繼續關心了。
室友進來看了他兩次,江亦燒得有些渾噩,盯著手機螢幕上的字。
楊侑然回了:“好。”
江亦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半了。
江亦打字:“不睡嗎?”
楊侑然卻不理他了。
隔了半小時再看,還是沒理。
半夜,江亦轉醒,他睡得不安,測量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
開啟手機看訊息,楊侑然還是沒理他,他有點在意這個,但找不到任何立場去給楊侑然發訊息。
楊侑然不再像前幾天那樣,哪怕自己不理他,他也要發表情包,發早安晚安,說想他,要來他家吃飯。
江亦丟開手機,用後腦勺撞了一下床板,發出一聲悶響。
翌日,江亦精神狀態恢復大半,沒有急著健身,不過去了實驗室,看他的培養基。
這一整天,楊侑然都不再給他傳送任何訊息,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第三天、第四天……連著一星期,都是如此。
甚至於江亦考慮到他會不會不好好吃飯,給他發了訊息,讓他過來吃午飯,楊侑然也沒回復他。
楊侑然忙著上下課,完成小組作業,下課後他和吉米去了唐人街,路過了“小桃園”。
吉米說:“這家還不錯,吃不吃?”
楊侑然盯著招牌看了一會兒:“好。”
兩人進了小飯館,剛到飯點,已經人滿為患,不過不需要等座。
楊侑然開始點菜,因為他對食物的愛好一如既往,竟不自覺點了和上次相同的菜式。
點完之後才發現這點,怔愣片刻,把選單遞給吉米:“你點吧。”
吉米:“吃不吃米飯,還是炒飯?”
楊侑然:“要炒飯吧。”
上次江亦點了白米飯,他不要一模一樣的菜又出現在面前。
同一時刻,實驗大樓。
ken和課題組的其他兩個組員,想吃江亦做的中餐,但江亦今天什麼都沒帶。江亦是it的博士,但他同時也是課題組博士後的導師,這種情況相當罕見,因為博士生在他們整個實驗室裡是資歷最淺的。
但這是江亦來實驗室三年,老闆威廉一次次發現他在學術上的造詣和能力,給他的科研資源。
大家商量著去吃中餐,把正好沒帶飯的江亦也拐上了:“evan,明天休息就不要泡在實驗室吃餅乾了!!一起去唐人街吧!!”
三英里左右的距離,開車過去十來分鐘。
幾人在谷歌上找到peachfar,帶江亦過去,詢問江亦:“peachfar在中文裡是什麼意思,那三個字的招牌怎麼讀?”
“小桃園,海鮮餐館。”江亦語氣毫無波瀾地解答,隨之躬身進入店內。小小的門扉,嘈雜的煙火氣裡,楊侑然和吉米對坐在小小的一張飯桌上,桌上幾道海鮮大菜,放著兩瓶啤酒。
江亦腳步停頓,差點想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