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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與墨的事。”
陳教授也不是好糊弄的:“說了多少?”
“趙與墨也在國內,楊侑然……很擔心。”
“江亦,你到底知道什麼?問什麼?”這種事,陳教授是絕不可能亂說的,他感覺江亦可能知道得不多,可能是羊羊給他打電話抱怨了。
江亦不關心什麼趙xx的,他只關心一件事:“他現在心情不好,我想安慰一下。我需要知道原因。”
陳教授更莫名其妙了,江亦這種探查到底的關心,來得非常地沒道理。
“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寶寶吧??”
江亦停頓了三秒鐘。他在權衡說是和不是的兩極,他要陳方舟成為自己的助力,而非阻礙。
說“是”,陳方舟會幫他?
大概是不可能的。
“不是。”江亦否認了,聲音很冷靜,“因為他情緒非常糟糕,我不清楚具體原因,想幫他。”
這聽起來依舊非常牽強。涉及到家務事和隱私,陳教授守口如瓶,語氣笑著:“你遠在美國,怎麼安慰啊,沒事兒他情緒上的問題,我知道看著辦。”
江亦說:“我很快會回國,他情緒的問題我會解決。”
“江亦啊,我話只能說這麼多了。你關心寶寶,我認可,很謝謝你。你回國了,如果還在我的研究所,給你漲補貼提高待遇好吧?就是不在,我也會盡我所能給你資源。再多的我就不能說了。”
陳教授藉口有事,
很快就把電話掛了。心道他真是多管閒事,不像是江亦的性格,總感覺是不是江亦對楊侑然有意思?
——但陳教授不能真的罵江亦,畢竟再生移植的突破口,就在江亦身上。
現在全球研究再生移植的生物學家有很多,但江亦毫無疑問是其中佼佼者。在他的年紀,能做到這種高度的人鳳毛麟角。
陳教授還要指望江亦快點做出成果,給楊侑然移植右眼呢,所以不可能在電話裡吵架。
還要想辦法找人,把他弄回國來。聽說現在美國的實驗室要留下江亦的實驗成果,並開出了一個數千萬美元的天價,讓他本人留下繼續研究。
如果江亦堅持要離開,那麼留下成果共享,他回國繼續研究,美國實驗室在他的基礎上,讓其他生物學家繼續進行幹細胞再生移植的研究,江亦也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
陳教授打聽到,是一筆絕對的天文數字。
“江亦這小子……”陳教授坐在書房轉椅上,不得不承認,“真是太天才了,如果他這麼關心寶寶,是真對他有意思,倒是比寶寶去找些不三不四的物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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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侑然最近精神很差,助理豆豆看出來了,從公司給他拿了一箱面膜過來。
是玉朵的高階線,面膜一盒一百二。
助理跟他說:“雖然這個牌子挺便宜的,但是真的很好用,不比嬌蘭差,我悄悄從公司薅了一點。這牌子簽了我們家藝人做廣告的。”
楊侑然沒有心情敷面膜,自然也沒有拆開,看不見裡面的尋人啟事卡。
“豆豆,你拿回去用吧。”
豆豆說:“然哥我給你留幾盒吧,剩下的我帶走,你別熬夜啦,你這裡都長了兩顆閉口啦!”
“我沒熬夜……”楊侑然說,“我只是單純的失眠而已。”
豆豆:“我……多嘴問一句,因為家裡人麼?”豆豆最近有聽見他打電話,好像是然哥的父親,喊他回家,然哥說在工作,沒有空。
楊侑然不答話。他和父母本來感情也不深,這半年來刻意的少聯絡,不回家,從而沒有建立深刻感情的機會。其實被趕出家門,和不被趕出家,對他沒什麼區別,自己也不可能花他們的錢。或許會有空了回去看看,但這都沒什麼意義。
而且他也不喜歡,把命運系在旁人手中。倘若某天趙與墨出來捅他一刀,如今的一切都會變成書裡那樣。他討厭朝不保夕、被命運線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楊侑然決定了要把關係疏遠,就沒有再主動聯絡了,甚至主動地顯得冷漠。
舅舅工作不算忙,時常開車過來找他:“今天忙不忙?”
“還好,就是錄歌和直播而已,沒什麼事。”楊侑然臉色顯得蒼白。陳教授等他上車了,開車出停車場:“你回家都快一週了,也沒見過你媽,你也不打個電話給她?”
楊侑然:“舅舅,趙與墨真的和我是雙胞胎嗎?你不要騙我。媽媽現在在陪他吧?”
“誰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