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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實驗室裡,助手正在檢查實驗大鼠的身體狀態,說:“江教授,實驗動物的身體狀態都很好,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江亦點頭,他戴著口罩,看不清表情,示意助手消毒操作檯和手術器械。
在大鼠進行麻醉和固定後,江亦開始了新一輪的眼球結構移植操作,修長的手指握著精密的手術器械,對準被固定好的實驗大鼠。
大鼠接受了麻醉,毫無反應。
“眼球,準備注入工程化的實驗物自身細胞。”江亦臉上沒有表情,口罩沒有遮住的眉眼漆黑而冷靜,動作精準而嫻熟,助手在一旁輔助著,一刻也不敢馬虎。因為目前世界上,只有少數的生物學家能進行這樣的實驗。
明亮的手術燈照在頭頂。
良久後,助手吐出一口氣:“教授,移植完成了。”
還有神經連結。
江亦抬手,聲音很冷:“生長因子,幹細胞。”
助手遞給他冷凍管。
……
一批大鼠的神經連結結束,助手再開始縫合。大鼠在逐漸恢復,四肢有些微抽搐,江亦丟開器械,交代道:“定期觀察這批大鼠的眼球結構和神經連線恢復情況。”
助手連連點頭,整理手術檯:“好的,我會定期記錄實驗資料和觀察結果,並及時彙報給您。”
這種類似的實驗,江亦做過很多次了,從一開始的失敗,到現在偶爾在成功的邊緣徘徊,如果要等到做人體實驗並實驗成功,不知道要多久以後了。
從動物實驗室出來,江亦回到辦公室,脫下白大褂,開啟靜音的手機,看訊息。
當然他不太關注其他人給他的留言,只看了置頂。
寶寶給他發:“江亦江亦,車鑰匙在哪,找不到了!”
大概是十分鐘後,楊侑然說:“找到了!!不用理我了。”
這會兒l,江亦才有空回楊侑然的訊息:“在做實驗,剛結束。”
楊侑然手機不離身,也愛秒回,很快電話就給他回撥過來,問他在做什麼。
江亦坐在椅子上:“在辦公室,下午還有的忙。你在公司?找車鑰匙做什麼。”
如非必要,他幾乎不會提前下班,哪怕楊侑然來接他,他也是準時下班的那個,而不是仗著自己是導師就提前離開。
楊侑然:“本來在公司呢,看見吉米回國,我就去機場接他。已經快到了。”他開著車載藍芽通話。
徐行不在身邊的時候,楊侑然通常不用司機。
江亦能聽見他那邊傳來的道航聲音,輕輕皺眉,問他:“吉米?他回來了?”
“是的。”
“我到停車場了,”楊侑然熄火,拿起手機,“我去接人,晚上一起吃飯?你還討厭他嗎?”
江亦違心地說:“不討厭。”
楊侑然哈哈一笑,說:“不要打架就好。”
江亦起身拉開了辦公室窗簾,露
出窗外蔥鬱的大樹,說:“所以今天不來實驗室接我了麼,下午你和他玩?”
楊侑然說看情況:“我訂了一家離家近的餐廳,不堵車的話,我就來接你!”
兩人打了一會兒l電話,江亦就要去忙了,楊侑然在機場沒有等很久,吉米就出來了。
他有個隨身的行李箱,走的私人飛機的獨立航站樓,面板上新添了兩處紋身,在見到楊侑然時,吉米摘下黑超墨鏡,來了一個用力的美式擁抱:“嗨bro,好久不見。謝謝你來接我。”然後捏了下楊侑然的屁股,佯裝驚訝道:“哇這麼彈,看來你老公經常揉啊?”
“!!!”
楊侑然差點跳起來,最後紅著臉抱了抱推開他:“好久不見,別動手動腳,走吧,訂了酒店嗎?我先送你過去。”
“訂了,往頤和園開。”吉米給他指路。
這裡離楊侑然家已經很遠了,所以下午六點,楊侑然還堵在路上,他在車上放了歌,雖然很久不聯絡,但由於朋友的性格,兩人間並沒有絲毫隔閡,毫無芥蒂地聊起了過往一年的情況。
“所以你沒換男人?”吉米聽完很吃驚,“還是那位愛裝哥?住在一起,同居了?”
“他不愛裝,你可別當面說他!”楊侑然說,“你還是沒有穩定的物件嗎?還找鴨子?”
據楊侑然所知,吉米是每晚換物件的人,白天一起吃飯的,不一定是晚上陪他睡覺的。楊侑然不評判別人的生活,但偶爾會建議他去找個靠譜的、認真的。